“大日元虹斩!”
木元却是识得这一斩的神通,从智善遗物中得来的大日真火诀,其中颇有几分小巧简单的玩火法门,而像大日火焰刀、大日元虹斩这样的神通也有提及,虽无修行法门,却将这些神通解说了一遍。
苏景承还没反应,在其身后的段水瑞、王衡阳怒喝一声,火光剑气交织,就听一阵轰炸爆鸣,斩虹收敛,半空里现出一个和尚,瘦削清秀,正是圆禅。
“萧师弟跟这帮人浪费什么口舌,对于捣乱之人,杀了便是!”
圆禅虽然是个和尚,身上的杀气却是如云烟直上,背后一轮红日,不断闪烁变幻,衬托的圆禅愈发宝相庄严,犹如神佛降世。
“嘿嘿,早听说大日神教行事,肆无忌惮,凶横霸道,比起魔宗来更胜一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个声音飘忽无比,却不是魔门七秀中任何一个。
“滚出来!”
圆禅声如雷震,众人只觉耳畔一阵如焦雷轰炸的震鸣,都是一阵迷糊,就见一个浑身冷白衣衫的男子,从人群中被震荡出来,整个人如常年不见阳光般,肌肤冷白渗人,头发却是乌黑茂密,只是有些不修边幅,胡子拉碴。
“嘿嘿,无音震禅,怎么,大日神教就容不得别人说句话么!”
木元见状不惊反喜,“看来这大日神教也不尽然是左右逢源处处交好啊,看我也给添把火!”
“这位大师好大的煞气,好大的威风啊,怎的在这日轮别院里,还真就是你们说了算么!”
木元也站出身来,戟指喝道。
萧星云现在的脸色阴沉的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遮天,“好,好,好,既然来妨碍我的事,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一个淡**的葫芦,悠悠悬浮起来,被萧星云抓在了手里!
“剑葫!”木元心中莫名一惊,只觉这葫芦在萧星云的手上,立时变了感觉,似乎一只荒古凶兽就要醒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太虚火砂云化成一放火红云团,浮现在木元头顶之上,赤芒流转,火砂晶莹,沿着玄奥的轨迹运转,如太虚星空般深邃辽远,一望之下,似乎就能把人的心神失陷其中。
葫芦上光芒渐盛,杀气也愈发的庞大,只听得葫芦里嗡嗡之声大作,犹如蜂巢之中无数蜜蜂在振翅舞动,让人心惊肉跳。
赤山烈现在正与广寒宫的那个女弟子争斗,见此大喝一声,“还等什么,快些动手!”
“几位如此作为,未免太过分了吧!”
跟大日神教颇为交好的一个门派弟子,站出身来,怒声呵斥。
“嘿嘿,去你的吧!”
宁道台背后光芒一闪,雷芒闪烁,浮现出一只巨大的兽头,苍苍如天色,双眼如日月,张口就往那个不忿的丹成修士吞来。
“各位就看这些魔宗之人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为祸么!”说话的是那个昆仑天墉城的丹成弟子,银镜光华一闪,直通通一道光柱往宁道台身上照射而下。
“哼,这厮也是假公济私,那银镜本来就是收集蛮兽精魂,分明是看中了宁道台身上的那只强大兽魂!”
木元见这丹成之会还没开始,就已经乱了,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
拒那昆仑弟子将话说的很高调,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作壁上观,乐得看别人斗法。
木元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周化生,他却是眼光停在萧星云的剑葫上,为其杀气之猛烈又惊又喜。
“怎么,要以多欺少么!”
王衡阳一挥手,一圈剑气围成一个圆轮,挡住了银镜光芒,嘿嘿冷笑。
“就凭你们几个跳梁小丑,也值得以多欺少!”圆禅虽然是个和尚,脾性却是火爆,背后的日轮分化出几缕刀芒,正是大日火焰刀,配合大日元虹斩法,纵横捭阖,气势威猛之极,竟然凭一人之力,就拦下了段水瑞跟苏景承,连带卫谦也一并圈了进去。
“嘿,老虎不发威,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萧星云胸中怒火愈发炽热,一转剑葫,万道剑光挥泻而出,一股白气从葫芦里窜出来,如黄芽白雪,罩向赤山烈!
“萧道友何必心急,早就听说大日神教斩仙飞刀,斩道家元神,破不死之身,今日我却要见识见识!”
两道光芒忽然破入场中,一个黑衣黑发,一个紫衣飘飞,就见那个紫衣男子出手就是一团烈芒,也现出一轮火红光轮,架住了剑葫之光。
“霍乱道,韩千重!”
场面一时乱了起来,嘈嘈杂杂,到处都是飞舞的气劲,这一处日轮别院,好在禁制处处,坚固的很,四面都是符咒光华闪烁,还没有崩坏。
“这几个魔宗之人倒也大胆,虽说后辈相争,门派之中的长辈不会插手,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道门弟子又这么多,走不走的了都成问题。我且不去管他,带了莫雪姐姐走人,这么一来,在大日神教的地盘上丢了人,我看萧星云还有何面目再去广寒宫!”
木元趁着纷乱,身形化成一缕烟火红云,速度如电,欺身到了高台之上。
“滚开!”
莫雪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丹成之后,天心明月真气动念随身,身上荡起一阵清莹莹的月白光华,清寒冷冽。
“怎么,莫雪姐姐还真想嫁给这只火乌鸦不成!”
木元火云护身,微微一笑,传了一股神念过去。
“小木,是你!”
莫雪听的耳熟,又见木元现在腰上挂的那个青色葫芦,瞬间就明白过来,语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