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齐少,在吗?”滑落的手机中传来疑惑地问话。
“雷震虎,你做的很好。”安澜捡起手机,对着那头说道。
“你,你是?”雷震虎赫然发现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
“我是安澜!”
“啊?!安先生,你······”雷震虎唬了一跳,这是这么回事,他大脑一下子混乱了。
“齐大少很好,守住嘴巴,挂了吧!”安澜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齐少,你看。”安澜面对面看着齐世飞,他浑身不能动弹,但眼神中的恐惧浓的像要溢出。
安澜也不多言,取出一张火球符,他也不顾影响了,故技重施,就像当时震慑雷震虎一般,直接就在房子里开烧。
安澜一扔下符箓,火球符就在齐世飞的脚边燃了起来,虽然火球在瓷砖上无法持久燃烧,但那几秒间的高温,和这诡异可怖的景象顿时就让齐世飞的脸上身上出了一层汗,眼神瞳孔也逐渐涣散。
安澜一惊,知道对方这是要晕过去了,伸手掐住齐世飞的脖子。
“出声就杀了你。”他的声音冷酷如刀,接着去了定身咒。
齐世飞仿若无骨地挂在了安澜的手上,听了安澜的话后,他一被解开咒法,立刻摇头不已,眼中全是哀求。
安澜松开手,齐世飞身子一软,就趴在了地上。
“求求你,安澜我错了,真的!”齐世飞一自由,就手脚并用抱住了安澜的大腿,这会儿他倒是聪明,不敢大声哭闹,但是紧紧抱着安澜的大腿,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压低的声音中带着哭意:“不要杀我,求你!”
安澜看的恶心,身子一震便脱开的齐世飞的手,“我说几句话,你好好听,做的到,你就什么事都没有。”
安澜见他还要扑过来,赶紧闪身说道。
“是,安少,您说,您尽管吩咐,什么事我都听您的。”
“你我之间的事不要再提,今晚得事更是要管住你的嘴巴,否则······”安澜此刻望向齐世飞的目光杀意盎然,刺得齐世飞一抖,点头如小鸡啄米。
“以后好好听话,另外,”安澜说到这里,走到齐世飞面前:“我要给你下一些禁制。”
他不待齐世飞反应过来,手掌便拍上其脑门,一股元气灌顶而入,封住一些要穴。
齐世飞身子一僵,有心想要挣扎,但终究是乖乖的任由那股自头顶进入的凉意在体内游走了一圈。
“我给你下了一些禁制,这天下没有谁能解得开,每三个月我会给你行功一次,否则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安澜说的话亦真亦假,唬得齐世飞脸色惨白。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些都是小手段,你也别想着用世俗权力对付我,没有我,你会死的很难看!”
“是,安少,放心,绝对让你满意。”齐世飞这样的人本就都是带着趋利避害的基因,这时他哪里敢有多余的想法,只是一味想着侍候好眼前这位大爷!
“记住,如果不是你父亲还算是个好官,看在他的面子上,今天绝不会如此便宜你,闲话不多说,我走了,不用送了。”话落,安澜直接从窗口一跃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齐世飞在地上瑟缩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床站起来,顾不得这是大夏天,就把窗户紧紧闭上,又关了空调,躲到了床上。
齐世飞此刻浑身都是透骨的寒意,哪里还用的上空调。他一想到安澜那些诡异的手段,就有喘不过气得感觉。
发呆未几,齐世飞又疯了似的tuō_guāng衣服,并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好几遍。
一切都正常,他无比沮丧,怎么会正常呢?自己可是亲自体会到那犹如蚂蚁般在体内游走的凉意,怎么会正常呢?
这是何等可怖的神通啊?自己到底遇上了什么人啊?齐世飞再次软在地上,身上的肌肉小小的抽动。
人,本能地对不能理解的神秘抱有最大的敬畏!
十多分钟后,齐世飞房间的窗外,一道身影出现,如箭般穿过小道,翻墙离去。
这齐世飞还算识相,没有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安澜边跑边想。
那道身影自然是安澜,他方才伪装离去,也是为了看一看齐世飞的反应,结果齐世飞的表现很让他满意!
此后一个多月,厦州大学一切风平浪静。齐世飞病休了,傅绮罗跑了,安澜则是天天和苏小静一起上课。
苏小静旁听的事落实的波澜不惊,不过她的到来倒是让安澜的知名度提高不少,毕竟,苏小静稍作打扮,其美貌和厦大第一校花丁戈娜可谓各有千秋,连带着安澜这家伙,也被好事者认识了,说其和校领导有关系,背景惊人等等,这倒是让安澜苦笑不已。
这段时间,安澜要么看看一些借来的道家书籍,要么就跑古玩城“喂食”沫沫,偶尔也捡捡漏,赚点外快,不过没怎么去赌石。即使这样下来,他身家还是又涨了好几百万,与此同时,沫沫的权限经验值也在蓄元到100时冲过了二分之一。
这天,没课的安澜送走苏小静,就在家静修。
安澜行功到一半,忽然,一种饱胀感涌上心来,他福至心灵地按照《大道直指》上的冲关功法开始运功。
经脉间,一些穴道犹如关卡挡着元气,安澜聚神守一,控制着一**的元气如浪潮般扑上。
未几,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破裂声,元气如破堤洪水冲入新的经脉,同时,安澜也如长鲸吸水般饥渴地吸收着周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