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放心!”安澜看到对方惊惧的神色,心中莫名地感到痛快。
“你不是有邪术能伤害到人的灵魂吗?”他嘴角的微笑诡异,“那我就看一看你的灵魂吧!”
“你······”约翰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等等,我说······”
可惜他的觉悟已经太晚了,安澜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掌抵住约翰的印堂,神识笼罩住其全身,口中吐出玄奥的咒语,元气以一个特定的频率输出与震动。
随着安澜口中咒语的吐出,格兰特等人都感觉脑袋有点眩晕,约翰更是目光散乱,瞳孔逐渐失去焦距。
“搜魂术!”这是安澜特地为此行准备的道术,此后他还剩下最后一次课程。
虽然他的储物戒里还剩下一些元石,但由于必须留出一些作为备用或是作聚灵阵阵石,他并没有把这些元石给沫沫吸收,所以,沫沫的蓄元进度只是完成大半,并没有飞快地就圆满了。
催动此术后,安澜很快就从冥冥中接受到大量的信息。
他看到约翰等人狂傲地欲捉走自己的母亲林玉珠,但却被她林玉珠身上突然出现的玉符保护罩抵挡住大部分攻击。
约翰等人发现在物理攻击上奈何不得林玉珠,便只能动用约翰在灵魂攻击上的造诣。
果然,玉符对于约翰的瞳术并无反应,最终林玉珠中招倒地,神智模糊,灵魂逐渐出窍,被拘向约翰等人。
安澜的心揪了起来,他仔细地观察这脑海中的画面,生怕错过关于母亲的任何消息。
这?这是什么?
就在林玉珠的灵魂受制,要飘向约翰等人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客厅中间陡然凭空现出一道裂缝,裂缝中虚无一片,似能吞噬一切。
安澜在那裂缝出现时,浑身就是一颤,心中升起莫名的敬畏和恐惧,那是一种令人汗毛倒竖的感觉。
裂缝正好出现在林玉珠灵魂的前方,紧接着,裂缝中有肉眼可见的波动出现,就像是水中的漩涡,眨眼间就把林玉珠灵魂吸入其中。而后裂缝化为一个小点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呆愣愣的约翰三人。
那道裂缝是什么?难道就是三玄上人所说的地府鬼门,母亲真的被卷入冥界里吗?安澜思绪万千,心里是既欣喜又担心。
欣喜在于他终于知道母亲的消息,母亲的灵魂并没有被约翰他们所伤害,只要找到她,就一定能救回她。至于担心,自然是安澜心忧冥界一事。母亲进入冥界,这该如何联系?冥界是什么样子?她会不会有危险?
其实以他现在的境界,即使知道母亲的灵魂还存活在冥界的某个地方,也无异于天人相隔,因为安澜现在的境界太低了。
“哇哇哇·····呜呜!”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安澜的深思,他一惊下回过神来,才发现刚刚的动静是那个约翰闹出来的。
此时的约翰,口吐白沫,即使被安澜点了穴道,依然浑身不由自主地一抽一抽,眼白乱翻。
“唉!”安澜长叹了一口气,神色平静,他对眼前这一切毫不惊讶,手上什么也没做,任由约翰抽动着昏死过去。
低端的搜魂术虽然也能获得受术者的灵魂记忆,但却会对对方造成无法恢复的永久性伤害,轻者使其变为白痴智障,重者直接毙命。
“自作孽,不可活!”安澜摇摇头,林玉珠出事,这些人都是直接的参与者,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危及到自己或是亲人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容忍。
就让他们做一辈子白痴来赎罪吧!知道林玉珠灵魂的消息后,即使她所在地是遥远到现在的安澜难以企及的地方,安澜的心仍然因此平淡许多,杀意也不是那么盛了。
漫步走到另两个瘫在地上的大汉面前,他们此时一动不动,只能用惊恐哀求目光看着安澜。
“和他作伴吧!”安澜双手分别拍在这两人脑门上,没有再用搜魂术,而是用元气直接废了他们身上几个大穴,使他们脑部受损,变成口吐白沫的白痴。
“好了!解决了他们的事。格兰特先生,我想我们还有账要算一算。”解决掉地上的三个杂鱼,安澜又把目光转向格兰特。
“先生,这个······我们还有什么误会吗?您也知道,虽然兰斯洛特去中国确实是得到我的默许,但我绝对没有下过任何命令啊!他在中国的行动完全是他的自主行为,和我没有关系。”格兰特目睹安澜把他的三个手下从猛虎变为白痴,吓得脸都绿了,此刻见安澜还要来兴师问罪,赶紧寻求脱身。
“说起来,你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但是这件事和你也有不小关系。因此,我还想请你做一件事,这样,保住你性命的理由就有了。”安澜牢牢地掌握着今晚的节奏。
“您请说!”格兰特抢着道。
“你知道玄冰棺吧!”
“知道,玄冰棺是教廷重宝,被收藏在教廷圣城百那加城的圣保罗大教堂里,由专人镇守。”格兰特抢着回答道。
“我想请你帮帮忙,帮我混进教廷。”安澜笑得人蓄无害。
“你疯了,这不可能!”格兰特这下子的脸不是绿色的,而是直接涨成紫色的,“且不说能不能过关,我这么做,即使我在教廷里有点关系,但也绝对难逃一死。”
“哦?是吗?可惜,你若是不答应的话,你可能现在就要死了,甚至我可能不会让你死,而是让你和他们一样。”安澜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