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看上去虽然年轻,但是对刑仲的判断他却信任得很,没有再多问一句话,他知道有不速之客要来搅局,不过他对自己的狗却是很有信心。(看叶子·悠~悠 .m)
要知道,狗拿耗子的比赛,已经连续举办了三百多场,自己的狗自从参赛以来基本上可以赢下其中一半的比赛。
刑仲的估计果然完全正确。
大堂第二层的房间房门紧闭,那股紫色浓烟,便是从第二层的中间的房间中放出来的,那是这场狗拿耗子大赛的主办方,老板姓梁,对外的名字叫着梁稳根,其实这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什么,对于布洛陀城的人来说不重要。
那是一幢很朴实古旧的房间,里面几张诡异的格子摆放成为八卦阵式,建筑得很坚固,中间更是摆放着一株招财树,树的四周,八条细流从八张格子延伸到招财树的中央。
“八方招财!”
这是古书上记载的风水阵法,在太一大陆上懂得这样风水阵法的人几乎没有,如果说有,那就只剩下周一仙了。
风水阵法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绣着天河图。
屏风的后面一张圆桌,周一仙正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在他的下首位坐着一个五十来岁,身穿蟒袍的粗狂老者,一脸恭敬的看着周一仙,他便是此间的主人梁稳根。
列云和周又儿则是坐在周一仙身后,一张专门摆放的方桌,两人正在大口的吃着牛肉,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张大着嘴巴看着两人。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人这么能吃,因为方桌上已经摆上了七八个空盘子,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两人还吃的不知所谓。
小丫头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她自己没吃,却感觉肚子快要鼓起来。
周又儿的那只小狗,这时正在像只猴子般坐在周一仙所在的那张圆桌上,它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十斤的大酒缸,一根吸管从酒缸的旁边引出来,小狗正惬意的在喝着酒。(看叶子·悠~悠 .m)
“周老,这小狗真能喝完这十斤的酒?”周一仙下手的梁稳根有点疑惑的看着正在喝酒的小狗,要知道这狗的身子只有巴掌那么大,十斤的酒水可是它体积的十倍还多。
“当然!”周一仙正在满意的数着自己身前桌子上的金币,连头都没有抬。
梁稳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两只眼睛死死的看着酒缸中的酒水,渐渐的他的脸上有了抽筋般的味道。
小狗越喝眼神中也渐渐的有了些醉意,但是体积却还是原来那么大,好像流尽他体内的酒消失了。更让人奇异的事,醉了的小狗仿佛更加能喝,酒缸中的十斤酒水,渐渐的见底了。
“怎么样?”数完了身前的金币,周一仙从手指上取下一个戒子,这是个特殊的戒子,叫着纳戒。里面有着巨大的存放空间,将金币一个个全都装入纳戒中。
“先生,你可不要骗我,你是不是在这小狗的体内放入了纳戒之内的东西?”梁稳根其实早已经开始怀疑起来,要是小狗体内有着纳戒,那这场打赌自己在一开始就被忽悠了。
“我说小梁子啊小梁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见过我老人家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不满意的斜斜看了梁稳根一眼,周一仙叹息的说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自己查探一下嘛!”
“呵呵!”梁稳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就算不相信天下人,也不敢不相信你老人家啊!”
听到这话,正在后面大口咀嚼牛肉的周又儿差点没有将满口的牛肉喷出来,她完全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人能够相信自己爷爷的话,而且还将他奉若神明,捧上了天。
周一仙脸上得意的神色表露无遗,转头狠狠的瞪了周又儿一眼,终于在自己的孙女面前挣回了一点面子,这可是不容易的事情。(看叶子·悠~悠 .m)
说话间,酒缸里面的酒便见底了。
小狗也满足而又醉意朦胧的躺在桌子上,来来回回的打着滚。
“这回相信了吧?”周一仙斜着眼睛看着梁稳根,语气中不用置疑的问道。
“相信,相信,你老人家手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宝贝啊!”
“那是!”
“那二八分账怎么样?”
“哪能啊,你老人家的狗,至少也要三七!”
“屁话,我说的是我八,你二!”
“啊,是这样啊,你看这场地是我提供的,我只拿二是不是少了点。”
“那你想要多少?”
“五五怎么样?你老人家出狗,我出场地和人员?”梁稳根说完,忽然间顿了一下,又觉得不妥,“你这狗能喝酒,但是真能拿耗子吗?”
“我说你这个老小子,怎么越来越墨迹,越不信老道了,既然这样,那我自己去设赌局。”周一仙说着,便站起了身子,抱起桌上的小狗,“列小子,又儿我们走!”
“诶...诶,你老别生气。”梁稳根还是有点不安,觉得对不住周一仙,要知道自己的风水招财阵可是他帮忙建立的,自己这些年财源滚滚,跟这风水阵不无关系,“要不这样,要是真输了的话,你老看你怎么个赔法?”
“怎么?你想我怎么赔?”周一仙的胡子都快要飞起来了。
“这个,这个...”梁稳根不知道怎么讲。
“这样吧,要是输了,刚才赢你的金币如数奉还,然后我这孙女和这小子也抵押给你。你看怎么样?”周一仙对着周又儿眨巴了一下眼睛。
“爷爷,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