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惊容恢复清醒的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寢宫,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了下来,她在被子里动了动,感觉浑身上下都很清爽,并没有纵欲的不适。
只是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身下还是有一点点的疼。这一点在提醒自己,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她派人把陆景远叫进来,然后支走所有人。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她的脸不知怎么就红了。
陆景远似乎早猜到她会说什么,拿着她的龙袍站在一旁伺候她穿衣,一边淡淡的解释:“昨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是心甘情愿的。”
穆惊容一听这话就很想问候他祖上,什么叫他是心甘情愿的。他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吗?她怎么着也是个姑娘家吧,一夜间被两个男人看光光,最后还被个太监给xx了。
等等。说到太监,穆惊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昨晚的记忆七零八乱的,她记得最初他是用手,后来由于她燥热难耐,贴在他身上不停的蹭啊,磨啊,然后很不小心地就蹭到了某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
对的,就是那个东西。后来这人趁着自己神智不清,将自己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还说了很多经典的老黄腔。
他令堂的,真当她吃了春药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啊。穆惊容又羞又怒,接过他递过来的皇帝上岗服,趁他分神不注意,朝胯下某物用力的踹过去。
陆景远反庆迅速,在穆惊容脚飞过来的一刹那,忽然急转身,整个人转到穆惊容的身后,气笑道:“又发什么疯!”
穆惊容差点气晕过去,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了,一只手逮住他,另一只手往他胯下摸过去。
这一手摸下去,穆惊容脸色比之前更红了。
陆景远不闪不躲,表情却很享受。
“怎么,你想念它了?”他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笑容淡淡地说:“陛下,纵欲对身体不好。”
穆惊容想到昨夜种种,各种关娇羞,各种愤恨齐涌上头,一口鲜血涌上气管,差一点就喷血而亡。
她挣开他的手,连退好几步,呆坐在床上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的肌肉不停颤动着,手也跟着发抖。
“怎么?还真生气啦?”陆景远凑上,半跪在她面间,安慰道:“昨晚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解药。”
穆惊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多重面孔的男人,他到底是谁?自己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谁?”
“不要想太多。”他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说:“你只是失忆了。”
穆惊容打掉他的手,冷声道:“你不是太监。”
陆景远点了点头:“我本就不是太监。”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皇宫,除了太监就是女人。他到底是怎么混进来,而且还一路做到太监总管的位置。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昨晚,他如何能从皇后那里将自己救出。
他在这个皇宫到底有着怎样的地位权势。还有,为什么他在知道自己是女人后,会表现得如此淡定。难道说,从一开始,自己的这个皇帝就是女扮男装的?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真实性别。”终于,她还是问了出来。
陆景远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点了点头:“不只我一个人知道。”有关穆惊容的性别问题,到如今其实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而他当初之所以进宫,也是为了帮助她在自己的性别被人识破后,依然可以稳固她的皇位。她是个女子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是一位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