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给你。”江漠远早就按捺不住。
“你误会了。”庄暖晨却意外地将他一把推开,看着他,淡淡笑着。
江漠远一愣。
“不好意思啊,我说难受是因为——”庄暖晨从容不迫一字一句道,“今天是我生理期第二天,量多腰疼,当然难受了。”
江漠远的脸上头一次有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半天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还处于刚刚的亢奋和yù_wàng当中,却见她早就穿戴好了站在一边,愕然开口,“我记得你的生理期不是今天。”他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庄暖晨笑得更是灿烂,故意逐字逐句咬个清楚,“太抱歉了,工作压力大,提前了。”
暧昧的境况来了个大逆转,连江漠远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都愣了半天,直到庄暖晨笑得一脸诡异懒洋洋地走到床边时才蓦地有了反应。大步上前一下将她在床上,刚毅眉梢染上浅浅不悦。
“你耍我?”低沉的嗓音像是一头困兽,压抑粗喘。
“是吗?我倒要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喂——”庄暖晨按住他的手,瞪眼,“你不怕血染的风采我还怕呢,这个时间段千万别碰我。”
江漠远压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也噙着倔强,打死不从的模样。
强上这种事往往是逼不得已才行之,江漠远自然也不舍得在这个时候弄疼她,起身,抬手烦躁地扒了下头发,灯光下映着一尊男人完美的视觉图,庄暖晨忍住笑意,将男士睡袍扯过来扔给他,“堂堂总裁要不要这么出卖色相啊?穿上吧。”
江漠远伸手接住,并没马上穿上反倒是重新返回床边,两手一搭再度将她扣在怀里,“喜欢看着我出丑是不是?”
“哪有?”庄暖晨面露无辜状。
“我困了,晚安。”说着,将自己那侧的床灯关上。
江漠远被晾在床边,女人指尖的微凉还津着他的胸膛,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压下身就要吻——
“强来的有什么意思?我会生病的!”庄暖晨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对上阖黑瞳仁抗议。
扣住肩头的两只大手蓦地收紧,他真正像是一头困兽似的,呼出的气都成了滚烫,盯着她了半晌才低低道,“该死的妖精!”松开她,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隐约传出花洒的声音。
庄暖晨笑得得意,就让他跟冷水作伴吧。
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坏的时候,除了有点不舍外,剩下的就是浅浅块感,报复的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