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怎么进来了?!”
“我看七点多了妈妈还没起,怕迟到…就进来叫你!妈妈,你昨晚…哭了吗?”
眨巴着大眼盯着岳青黎,越越小声地问着。
“越越听到什么了吗?妈妈没哭……那是…那是…呀,七点二十了!不是要迟到了?越越快回,妈妈马上起来就帮你做早餐,然后送你去上学!”
脸一阵通红,岳青黎羞得差点没钻回被子去,还以为孩子听到了昨晚的声音,刚想说那是有老鼠来着,一个扭头,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到屋里散落一地的卫生纸,她顿时恍然大悟的转移了话题,想必越越会问,是以为她哭得扔了一地的…
哎,想起昨晚的火辣,岳青黎都觉得丢人,无法解释,随口就转移了话题。都怪那该死的男人,总是做起了就没完,她现在总算明白他口中所谓的跟她在一起很刺激所谓何来了。
难怪她越是不想在家里,他就特别钟情在家里,还每次都放纵得过火。再来上这么几次,她怕是自己就不止是紧绷地放不开,该是得神经衰弱症了。
我昨晚就装好了!我去拿笤帚,帮妈妈扫地——”
“不用!越越…越越还没换鞋呢!快去换鞋吧,屋里妈妈会收拾的!还有,妈妈帮越越带了一盒奶放在冰箱里了,越越,还有零食。等饿的时候好填填肚子…”
吓得神经一崩一崩的,岳青黎只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幸好儿子现在还小,要是知道了…她真是无颜以对了!
“喔,好!那妈妈你快点——”
说着,越越跑了出去,掀开被子,看了看光溜溜的自己,岳青黎清楚地看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这死男人,走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喊她一声…也幸亏他走了!
顾不得多想,岳青黎抓过衣服,匆匆穿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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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风和日丽,烦闷了许久的殷妈妈便想出去散散心,一个人去海边逛了许久,心情舒缓了些,才打了出租往回返,路过一家甜品屋,突然想起许久没来吃这儿特色的冰糖燕窝,便提前下了车。
临近傍晚时分,店铺里陆陆续续刚有人。走到一个点餐位前,殷妈妈按照自己的习惯叫了一份:
“雪梨血燕,不加糖——”
话音刚落,耳畔突然响起异口同声的女音,很好奇有人跟自己一样的习惯,殷妈妈不自觉地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贵妇人也不约而同,四目相对,两人瞬间都愣在了当场。
“婉芬?!”
刚开始还有点不敢相信,一见隋妈妈叫出自己的名字,殷妈妈不禁诧异万分:“嫂…子3f21”
双手交握,两人都激动地久久未语,随即找了一个僻静的位子,两人坐了下来:
“嫂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大哥,还好吗?这些日子,我正想要不要跟你们联系呢,我这儿还没行动,你倒是先来了,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多年不见,我们的喜好还一样都燕窝,却都不加冰糖——”
“好,我们都好!婉芬,我们有三十年没见了吧!漠琛已经长大了,聪明能干,年轻有为,家族的事业他都顶起来了…为了我们,委屈你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看不到…爹地身体很健康,也很疼漠琛…好几次,我都看到爹地偷偷拿着你的照片在看,我知道,他很想你…孩子大了,我跟你哥也想开了,有些事是瞒也瞒不住的!如果上天真的注定隋氏无后继承,我们也认了,爹地苦了一辈子,为了我们牺牲了太多,人老了,我们只希望他每天都快快乐乐地,儿女都承欢膝下…所以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对了,漠琛就在这里,我改天带给你见见!”
回想着过去的往事,慈目善目的贵妇人眼底有着无尽的感慨与遗憾。
“嫂子,我们是一家人!何况,你也没有委屈我的孩子,一直将他照顾得很好!我们已经见过了,不过,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他跟厉儿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些天我也正愁着呢,一直商量要不要跟你们通通气,又怕打扰了你们的生活!爵儿当选了市长,我们一家人也跟着备受关注,这厉儿也算事业有成,经常还闹上报纸头条,我也是怕两人见了面闹出事来…嫂子,既然你来了,一切都好说了!对了,你一个人过来的吗?是不是有什么事?现在住哪儿啊!”
凝望着对面孤苦的女人,殷妈妈对她也多了一份难解的同情。
“我昨天刚到,一个人过来的!你哥不知道瞎忙个什么协会,腾不出时间,说过两天再过来!我暂时住酒店!这儿不提还好,一提我就着急,还不是为了琛儿!上次,他跑来出了一趟差,回去就中邪地非要将总部迁到这里,本来这儿事业上的事交给了他,我们也就很少过问了,可总部一迁走,我们就觉得他离家越来越远,自然是不同意,好说歹说也没劝服了他,这孩子,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决定的事,认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后来我追问地急了,才套出点眉目,原来他是看上了这里的一个女人,想近水楼台!他能安定下来,我们一家人自然都求之不得,最后也就由着他了。前两天打电话,我本来是想探探他的情况来着,就随口说看上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要介绍给他认识,谁知他突然告诉我,他要结婚了,而且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还连家族标志的徽章都给人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