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洒出来的水冰凉刺骨,即便是穿着罩衫,蓉沁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冷战,注意到这个细节,殷天厉才意识到什么地一把将她拉出来,抱在怀中温暖了一会儿,顺道将她身上湿黏的衣物一一扒掉,又推了回去。
一切快得蓉沁反应不及,被水冲刷得眼睛都张不开,可蓉沁刚想退出缓缓劲儿,就会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再按回去,几个来回,她浑身上下已经被人摸了个遍。
最后,抹掉脸上的水渍,蓉沁只能愤愤地回瞪他一眼,这男人,吃错药了。刚想问他到底要干嘛,却见他一手摁住她的头微微朝下,一手拿下淋浴的蓬蓬头就往她头上淋去。噗噗地吐出倒流进口中的水,蓉沁挣扎着想要起身,殷天厉的大掌却始终技巧地压着她的后脑勺,任她怎样都抬不起头。
洗发露的清香淡淡袭来,蓉沁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这么粗暴真的就是为了要给她洗澡?连头发都不放过?
终于自酷刑中解脱,直起身子,一条超大的毛巾从天而降,擦得那般用力,蓉沁只觉得这个男人想活活闷死自己!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谁知最后殷天厉竟然还沾了毛巾给她擦身体,可那哪里是帮她擦身子啊,活像她的身体上黏了一层病菌似的,他要活活给扒掉她一层皮,等他结束这一切,蓉沁遍体红痕、灼热难忍,两条手臂已经别他磨得痛疼不已、瑟瑟发抖——
直至殷天厉拿出那透明的药膏又给她身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红痕重新擦过了药,蓉沁才恍然大悟,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逼她洗澡,不过就是为了给她重新上药?!
一想起刚刚,他居然是边亲边吻边擦药,就连腿间的密地他都不放过,又气又羞,蓉沁极度想死,这死变=态,是伤人还是救人呢?不纯粹是多此一举吗?他上药瘾犯了,也不用把她剥光光还从头折磨到脚吧!
处理好一切,见蓉沁的身上所有男人的气息都已经洗去或覆盖,只剩下自己的印记,殷天厉很是得意,小心替她穿好衣服,深深浅浅地又在她唇间颈侧亲吻了一会儿,才将她抱回了床上。
将温水塞进蓉沁的小手,殷天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随即开口道:“把药吃了,就乖乖睡觉!只准想我!”
见他刚刚毛手毛脚的劲儿,蓉沁还以为他会借机侵犯自己,没想到,他居然真得控制住了。怔愣了几秒钟,蓉沁越发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正常人的思维是理解不了的!
吃过药,扶着蓉沁躺下,殷天厉转身进了浴室,而蓉沁迷迷糊糊地又开始打盹,不知不觉间间,意识已经开始混沌——
天知道刚能看着她、亲吻她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回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稳定了下情绪,殷天厉才好受了些,奇怪得是,回到卧房,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睡得像是孩子般的她,他竟有无比的满足与欣慰。
想起她那柔嫩处竟有明显被撕裂的伤口,殷天厉的目光越发柔和了,昨夜,他是真的失去理智了,居然将生涩的她…弄出了血,而且还接连地要了她一整晚,可想而知,她究竟会有多痛,难怪,她连报警的勇气都有了…
苦笑了一下,轻轻掀开一侧的被子,殷天厉慢慢移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拖起蜷缩的头颅,慢慢地移向了自己的手臂。
见蓉沁轻声咕哝了一声,随即像是汲取温暖的孩子听话地缩进了自己的臂弯,暖暖的满足溢上心头,轻轻梳拢了下她的发丝,俯身印下轻轻一吻,殷天厉慢慢阖上了眼。
睡梦中,两抹身影越来越近,如同两颗心,无形中早已紧紧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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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在殷天厉的怀中醒来,那种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可是,她似乎并不排斥,暖暖的、通体顺畅,仿佛连病痛一下子都消失无踪了。
瞥了眼床头的时钟,轻轻移开腰间的大掌,蓉沁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黏上一堵温热的肉墙,紧接着,耳畔一阵酥麻的刺痒:
“去哪儿?!”
“嗯…别乱摸,该…该起床了,我今天还要上班……”
按住殷天厉上攀的魔掌,转过身子,蓉沁脸色一阵涨红。这男人,真是的,刚对他产生点好感,一大早就乱发情!
“让我检查下身体好了没?我再决定要不要…放你去上班?!”耳鬓厮磨着,殷天厉邪魅地拉扯起她的睡衣来。
“好好了,真的!我…一点都不疼了!不用检查了!”
被殷天厉的话吓得目瞪口呆,蓉沁按着裙角,说话都开始结巴了,那种地方,他好意思检查,她还不好意思给他看呢!真是的,他还能再变态点不?!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可以做运动了?!”低笑着,殷天厉亲吻着蓉沁削尖的香肩,故意逗起她来。
“呃?!我……”
支支吾吾,蓉沁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掉进了他的圈套,进退两难,若是不让他看就必须要…这个坏男人!揉了揉脑门,蓉沁灵机一动,随即为难般柔柔回道:
“我还发烧”
故意曲解蓉沁的意思,殷天厉淡然一笑,推到蓉沁,作势就要吻:“没关系,我不怕你把病毒传给我……”
“那个,那个,我让你检查!”
一时慌乱,蓉沁二者择其轻地急切出声,说完,瞥到殷天厉那半路刹车的动作、奸计得逞的小人相,气得差点没当场吐血。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输得冤枉,蓉沁也只能自认倒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