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衍森淡淡的笑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浮出丝丝雅痞,目光逡巡,摩挲过她白白嫩嫩肉感厚实的耳垂,头就要低下去,神思却顿然清醒,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几乎就要做什么,他突然板起脸,将她一把推开。
他告诉自己要克制,她迟早是他的,但不是现在。
他是个记仇的人,十分小心眼,眦睚必报,所以,他非得给她一个教训不可!好让她张张记性,再不敢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你发什么疯?”清妩勉强定住身子,愕然回身,纵然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可他凭什么把她当物品一样说扔就扔!
凌衍森看向她,眸子始终暗暗的,似笑非笑,“我在你眼里不发疯的时刻少吧?”
他动了动,利落的短发三棱镜似的将阳光分解成七色,连带着,他变幻莫测的眉眼也跟着流光溢彩起来。
她被他一噎,脸上滚烫滚烫,神色赧赧,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末了,攥紧手心,不怕死地冲他冷嘲热讽,以报前仇旧恨,“雄伟的凌总,您难道是午饭没吃饱,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哪只小狗刚才冲我吠,要大战三百六十回合,每个姿势都要在我身上过一遍……”
话音来不及落下,下巴被生硬的抬起,清妩回神,大吃一惊,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刚才他们明明还隔着五六步的距离!
他黑着脸,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菲薄的唇却始终噙着那抹恰到好处的笑,做作到要死都不肯放弃的绅士派头,偏偏就魅惑众生。
瞥见她眼里闪过的恐惧,他扬起坏笑,头又低了些,这下,只要她稍微不小心动一毫米,唇就会碰上他的,她脆生生的,一脸惊惶,当真大气也不敢喘了。
“我早说过,女人性子温吞点好。你看,激怒我没什么好处吧?”他颠颠地笑,唯我独尊的狂傲气势,离开她少许,“我还没来真的,你就吓那样。真替你父亲担忧,这个任务,你恐怕还不够水准去完成!”
“凌衍森你未免太小瞧我!男女那点破事儿,一进一出就完成了!”清妩的智商其实并不低,但女人很奇怪,一旦遇到让自己变得心软的事情,智商就会降到最低,对于清妩来说,父亲无疑是她的死穴,她明知他在激她,却还是上了当。
可她在凌衍森眼里就变成了,自,甘,堕,落,他从没听见过她这般粗俗地说过话。暗自懊恼,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沉着脸,他来回踱步,心再也静不下来,都怪他,色,字,迷心,若不是多心故意试探了一下,险些就要上了她的当。
好个段清妩,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段飞,还装的一副大义凛然,实际上根本就是自暴自弃,看见萧以翔和段淼淼好上了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
回想起来,婚宴那晚之前她从没向他提过要孩子一事,怎么今天中午一见萧以翔,就变了人似的冲他要上孩子了?
握紧的拳头,关节冷冷地响着,若说之前还有些犹豫,这下,他只觉得自己太蠢!
折身,他握住她的肩,扳过她的身子面向棕色办公桌,抓住她的双手紧贴着桌面。
清妩剧烈地不安起来,她被迫背对着他,因为高跟鞋,她的,臀,刚好与他的,腹,部,同处一个水平面,她不是小孩子,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她懂。
凌衍森缓缓松开手,神情竟然很平静,死水般的眸子里无波无澜,他瞥了一眼被黑色一步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她的背,再往下,他喉结一紧,声音黯哑起来,“撩起你的裙子。”
清妩一抖,素白的脸上骤然炸开红潮,瘦削的肩细细的颤抖着,目光变幻无穷,一想到他就在身后,居高临下俯瞰着她的一切,她再也不敢动。
“那么,我来代劳。”凌衍森失去耐心,背脊一弓,腰朝着她弯了下来,双臂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下滑,似有似无的贴过她的衣服边角,仿佛戴上魔力那般,刺激得她魂不守舍。
先是裙摆边沿不安分的动静,然后大腿一凉,他圆润的指尖划过她贴身的丝袜,再是裙摆蹭过皮肤传来的簌簌声,有点像干柴火烧起来的声音。
接着,凉起来的部位越来越往上,她知道他在看那些露出来的部分,她抖着,绝望而心悸,认命地闭上了眼。
撩裙子的动作漫长而苦闷,清妩屡次想过放弃,打住,阻止他进一步的肆虐,可话到嘴边就又会想,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她就有个他的孩子了。
可还是那么艰涩,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互不近身,相互仇视的男女,突然做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诡异,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呢?
抬头,蓦然发现办公桌对面,整个一大片都是落地窗,隔着马路,对街并立的楼群高耸入云,清妩突然扭动着身子不配合起来,声音嘎嘎的,大概是因为赧意,语无伦次,“凌衍森你停下来,我突然发现这边是玻璃,玻璃透明的!”
凌衍森挑眉,愈发黝黑的目光正在她,饱,满,如,白雪的某个部位上来回,舔,舐,哪里顾得上她恼人的絮叨,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落在她翘翘的弹性尚好的地方,清妩吃痛尖叫,“混蛋!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