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妃说的不错,正是怀临。”巫仑满脸羞愧,他们一族本是守护狼王的,可谁承想族里竟然还有害群之马,巫仑没脸再说什么,一张老脸羞的通红。
离歌拿过那块铜牌,仔细端详着,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她问巫仑:“他拿这个干什么?”
“这个,我们也问了,怀临说他也不知道,只不过有人用他的命威胁他去将这令牌取出来,怀临还来不及将这东西给那人就被族里的人发现了。”巫仑解释道。
离歌没发现诡异之处,她又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狼王眼前,满含期待地问:“墨,你可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墨以往不懂,但自从上次变身为人之后,他便有了上世的记忆,对这东西应该熟悉的。
狼王扫了一眼那铜牌,脸色顿时古怪起来,然后又用鼻子嗅了嗅,一直紧紧盯着那令牌的精灵貂不干了,它吱吱吱的跳脚,后肢一蹬,就要将铜牌抢过来,这可是它发现的,怎么能便宜那只狼呢。
还没靠近铜牌,狼王眼睛扫都不扫它一眼,只是前爪一挥,精灵貂已经甩到了好几丈外,屁股着地,。
吱吱吱,精灵貂疼的两眼泪汪汪,它怨恨地瞪了离歌一眼,只要那只狼一变身,自家主子就将自己仍一边了。
离歌当然看到了精灵貂的可怜,她也心疼,还来不及安慰几句,就收到了狼王的一只好又坐了下来,朝精灵貂道:“小黑,别闹,墨在想事情呢。”
半晌,狼王终于缩回了自己的脑袋,又一动不动地趴着,仿佛刚刚的异样不过是众人的想象,离歌着急了,她一把扯住狼王的耳朵,堵在它耳边大声喊道:“墨,你要是再不积极点,我就生气了。”
离歌的脸气的通红,她紧张的要命,当事人倒好,整日趴在阴凉处,要不就拽着自己,丝毫没有积极变回人的自觉,这让离歌觉得自己不过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也使得她本来就紧绷的心情瞬间到了爆发的边缘。
离歌瞪大眼睛看着那只狼,一动不动,火气也在上涌。
知道小东西是真的要生气了,它这才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然后学着精灵貂,将头直往离歌怀里拱去,这让离歌脸刷的一下通红,她低声叫道:“墨,你再干什么?”
这院子里可不是就他们,还有巫仑跟简洛,东方及他们呢,这让一向脸皮很薄的离歌脸简直就能煎熟鸡蛋。
“噗……”一向没什么自持力的东方及没忍住,笑喷了。
狼王冷扫了他一眼,东方及浑身一抖,赶紧拿过折扇将自己的脸遮起来,并且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样自家王爷就不知道刚刚是他笑的。
见东方及安静了,狼王这才转过头来,继续朝离歌怀里拱去,惹得旁边另两个人脸色一僵,不自在地各自转过了头去。
“墨,我真的要生气了——”离歌使劲推着狼王那颗大脑袋,真是丢死个人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过,狼王被推开的同时,离歌怀中同时掉出来一个东西。
定睛一看,原来是她在太子府的暗室里随手拨弄了的那种黑色水状物,直到这时,她才知道自己误会翎墨了,也是,墨这么一个独占欲极强的人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自己,想着自己刚刚的小心思,离歌一时赧然。
不过现在可不是她羞涩的时候,看到狼王叼着那瓷瓶,离歌问:“墨,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的?”
因为一直担心翎墨能不能变回来,离歌就早已将这小瓷瓶忘了,她在衣服里缝了一个口袋,瓷瓶就装在里面,怪不得她这几日觉得衣服有点重。
“这王妃就有所不知了,王爷他从来对见过的,或是闻过的东西有深刻的记忆,王妃瓶子里的东西想来是王爷曾今闻过的。”东方及赶紧解释道。
离歌不疑有他,从狼王嘴里拿过小瓶子,然后打开,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散开在空中。
“这味道很熟悉。”一直没有开口的简洛突然说道。
他朝东方及看了一眼,东方及若有所思地点头,他也是对毒药深有研究的,不用想,直接截口道:“这味道与那尸人之毒极为相似,却又有一点不同,里面像是另外加了东西。”
巫仑嗅了嗅鼻子,朝离歌问道:“小王妃,可否将那东西让我看看?”
离歌点头,将东西递给巫仑,巫仑枯瘦的手接过,仔细辨别里面的东西,眉头紧皱,继而喃喃自语道:“这东西的味道与怀临身上的有点相似。”
其他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流转着一个讯息,难道那叫怀临的已经被控制,而指示他偷这块铜牌的便是那奇怪之人?
尽管还不确定,众人心底已经大致了解。
“巫仑大师,那你能看出这是何种毒药吗?”离歌问。
巫仑摇头说道:“从未见过这种毒。”
继而,他转向狼王,既然它能将这东西闻出来,那就这药的用途,不同巫仑问,狼王已经转头寻起了刚刚被扔到一边的铜牌,当众人随着狼王嗜血的眸光看去时,只见小黑已经将那铜牌上的毒舔了个干净。
看到狼王快要杀了小黑的表情,众人心中一致闪过一个想法:这铜牌上的毒绝对有用。
啪嗒一声,数到几乎能杀了它的喷火瞳眸让吃的不亦乐乎的小黑一怔,爪子里抱着的铜牌也在下一刻掉在了地上,离歌阴森森地说道:“小黑,谁让你吃那毒的?”
精灵貂顿觉身边冷风阵阵,它瑟缩了一下,四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