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大哥倒是招揽了一个好手下啊,我每年从手下五卫人马中扣下一成的军饷,才养活了乌云观那群老道,没想到这林原只不过出去晃荡了几天,居然就招揽了这么多强手,更是不顾规矩,连我手下都打了,老大,你这是逼我啊!”狠狠咆哮着,赵登一拳打碎了面亲条案,疯狂‘抽出宝剑,面se铁青的咆哮着,“归我点齐兵马,我倒要看看,这林原到底招揽了哪些三头六臂的高手,我就不信,费了这个走狗,老大还能笑得出来!”
“世子殿下,万万不可!”黑黑瘦瘦的一道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来到了赵登身边。“既然这林原能招揽来修行者,王爷你手下也有一群供奉呢,这乌云观的青松道人一行收了委屈,那青松道人更是道基全毁,恐怕也咽不下这口气呢!再说,这深夜若是带着大军入城,王爷哪里也难交代呀!”
“哦?那你说该如何?”赵登一声冷笑,斜眼望向而来自己最心腹的谋士,那和尚连忙趴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一番言语,赵登立时大声赞叹了起来。“妙啊!果真是妙!来人啊,速速去城外乌云观送信,就说有强人在城中将几位仙长重创,重伤yu死呢!”
眼底闪过一丝凶光,赵登嘿嘿怪笑,“来呀,随我一同去看望诸位仙长!”阵阵的低笑声传来,“老大,我看你这次定要断一只爪牙了,没奈何,为了本世子的大计,就要委屈几位仙长了!本世子杀人无算,但是击杀仙人的事情,倒是第一回做呢!”
一匹快马自燕平城外的军营中飞驰而出,转瞬间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半个时辰后,十几道冲天剑光在燕平城外三十里处的红枫山呼啸而起,直奔这北大营。
“跳梁鼠辈,竟然敢冒犯我乌云观,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面se铁青,头戴一直杏黄道观,衣衫略显凌乱,脸上还有几丝脂粉气息未曾抹去得到老道士缓缓转过身,将青松道人等的尸身抛在背后,面se铁青的转向了那在欧纱布中重重包裹的一名将领,将手按在他的身上。
“唔,果真是被剑气浸染,经脉都被截断,说!你们到底碰到了什么人?”在这老道浑厚的真元输送进入身体之后,这看起来重伤yu死的人,竟然从担架上坐了起来,满脸惊讶的望着自己的双手,当他看到面前这被称作老神仙的白鹤仙师面se不善的望向自己,立时跪在担架上诉说了起来。
无外乎栽赃陷害,说尽了自己等人的豪华,将林原一行人渲染的如同降世的魔头一般。这军中的兵痞,最是惫懒不过,编起谎话来简直眼睛都不眨一下。
当然白鹤仙师知道自己的几个徒弟是什么货se,不过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徒弟是如何与这些人发生的冲突,而是在意这些人是谁。当他听说以一群年轻人,而且个个身怀重宝之时,立时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子。
“好啊,老道我静修几年,什么跳梁小丑都跳到头上来来,看这些人行事,肆无忌惮,率意妄为,祸害良家女子,显然是魔修中人。没奈何,妖魔猖獗,老道只能破一回清规,找他们理论一番!”听到是一伙年轻人,立时这白鹤仙师便放下心来,这燕平城千里方圆,倒是没有不卖给他一个面子的。加上自己的这些弟子平i里也颇善于钻营,有头有脸的修行人都混了个脸熟,若是这青松等人都不识得,显然这群人也没有什么大的靠山。
一旁的赵登撇了撇嘴,这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听到几个后生小子身怀重宝,居然就起了别的心思,不过谁让这些人投靠了大哥呢?没办法,只能借刀杀人了。
“来人,给诸位仙长备上马车,随我入城!”杀气腾腾的下了命令,众将齐声应诺,轰隆隆的铁骑直扑入了燕平城。没奈何,哪怕是关了门,可城门官哪敢阻拦这杀气腾腾,在燕地可止小儿夜啼,凶名昭著的二世子?
一众人马浩浩荡荡,直扑南城的醉chun院,一路上也不知道惊扰了多少人的清梦,但是却没有人敢出门看热闹,就连撩开窗帘看的都极少。这年月,敢在这晚上纵马狂奔的,非富即贵,小民百姓那个敢招惹,还是搂着老婆睡吧。
嘶津津的烈马怒吼声中,赵登的马头已经来到了这大门之前,来自塞外进贡的汗血宝马海碗大小的蹄子狠狠的踹在了这醉chun院的大门之上,刚刚勉强修补起来的大门再次遭受而来灭顶之灾,就连那院墙都被彪悍的军士轰塌,一张张军用弓弩架在了上面。
还没等赵登厉喝,冷不防自院中升起一团明黄se的宝光,化作巨大的鹰隼扑击而下,刹那间便在众人面前爆开,赵登一个不查便被掀飞出了几丈。此时里面才传来了阵阵醉意浓浓的声音,“诸位,且看我的鹰击弩,以灵力化飞鹰怒击,虽然品阶不高,但是却可以重复使用,只要一块仙石的消耗,就相当于融合境界高手一击,极为划算哩!呃,这是些什么人?”
醉醺醺身影从那烟尘中晃荡而出,瘦削的一道影子一只手拎着硕大酒瓮,另一只手却握着巴掌大小的一个闪亮物事,两眼发直的望向这边。而在那明亮的厅堂中,几名衣着华贵,放浪形骸的少年公子哥,个个都在高声欢歌,显然快活之极。
气急败坏,就连头盔都不知飞到何处的赵登气得发疯,拔出长剑厉声嘶嚎了起来,“全军听令,神机努,给我she!she死这混蛋!”
。转瞬间,铺天盖地的箭雨呼啸而来,宛若一道密实的墙壁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