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雪有些无助地张开双臂,看着李锦赤、裸、地上半身不知所措。舒殢殩獍让她去抱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她实在是下不去这个手呀!
可是陈医生管不了那么多,看着她迟迟不动便忍不住低斥道:“还不动手,你想让他流血而死吗?”
“你别勉强她,她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包扎了。”李锦瞥了一眼一脸通红地白雪,幽幽地对陈医生说。
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将白雪逼的没有退路,不禁咬了咬牙,催促陈医生:“您快点。”闭上眼睛上前紧紧地抱住李锦地肩膀。
“嗯…,”一瞬间李锦不禁轻哼一声,一只手不由得握紧身下的床单。
白雪听到他的哼叫,还以为他是痛的呢。连忙睁开眼睛紧张地问:“很痛吗?”
“还好,”李锦地声音微微有些暗哑,脸上不知为何布上了一层潮红。额头上都溢出了满满地汗,紧抿着嘴唇,似乎在极力地隐忍着。
白雪看到他这个样子以为是痛的,连忙一手抱着他的身体,一手拿了旁边的纸巾给他细心地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却不想,她越擦汗越多,越擦他的脸色越是潮红。让她忍不住对陈医生说:“医生,您能不能快点?李先生看上去真的很痛。”
“好,马上就好了。”陈医生低着头闷声说,其实他比谁都难受。明明两三分钟就能解决地事情,他却要偏偏磨蹭多一半的时间,而且还要忍着笑,这李先生哪里是痛的申银,分明是被美人抱着激动的,他都快要憋得内伤了。
可是没有李锦地吩咐,他也不敢提前结束,只能十分无奈地抬起头暗箱询问:“六少,还能坚持吗?”
李锦瞥了一眼白雪因为着急而急的微红地脸,也知道凡事不可太过分,要有个度。于是也就对陈医生点点头,隐忍着沙哑着声音说:“马上结束,坚持不了了。”
“好的,马上就好了。”陈医生一听他这话,立刻如同大赦一般,赶紧地加快手上的动作。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要结束了,否则的话,就今天这个包扎速度,估计让他老师知道了都要把他提溜回去重新上一次。
上药、包扎一气呵成,总算是将最后一个步骤做完后,三个人都长长地松了口气。陈医生将东西简单地收拾一下,然后对白雪说:“你给六少擦一下身上的汗和血液,过一会再给他喂点止痛药就可以。”
“哦,好的,谢谢医生。”白雪总算是能将李锦松开了,自己也急的出了一身汗,连忙非常恭敬地将陈医生送出门。
“你帮我那块毛巾端盆热水来擦一擦,”李锦看她回来,忍不住声音微哑地要求道。
白雪一听,连忙黑了脸,小声地说:“我去叫佣人,这个…我做不来。”
抱着他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怎么还可能为一个陌生的男人擦拭身体。
“你刚才答应我什么?这么快就做不到了吗?”李锦一听,也不禁黑了脸,冷笑一声指责道。
白雪紧紧地抿紧了嘴唇,双手因为紧张和为难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她是答应他要照顾他,但是也只限于照顾,这种事情…明明有佣人为什么要让她做,她做不来就是做不来。
“算了,你去帮我叫人过来吧!叫保镖就行,护士不用了,我还想洗个澡。”李锦看她都要把手指头给扭断了,因为不愿意而咬紧了下唇,倒是让他先不忍心起来。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退了一步道。
白雪一听他这么说,连忙如同大赦地松了口气。不过一想到他说的还要洗澡,又连忙提醒道:“你现在身上有伤,就不要洗澡了,否则水会弄到伤口,要感染的。”
她这纯属是好心提醒,可是哪想到李锦听了却脸色一冷,几乎有些愤愤地说:“我这伤口也不会一天两天就能长好,难道伤了十天半个月,我就要十天半个月不洗澡吗?让你帮我擦你又不肯,还让我臭死不成。”
“我…,”白雪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只觉得他无理取闹地很,明明就是一番好心,他却当成驴肝肺。干脆也不管他,也同样生气地转过身出去找保镖了。
到底是洗了个澡,至于怎么洗的白雪不知道。反正她在外面等着,进来两个保镖后就扶着李锦去浴室了。大约半个小时地时间,又扶着李锦出来。
这期间进来了两名小护士,将床单和被子都换了,换成新的。就连房间里地花都换了,换成更加鲜艳地过来。房间也简单地打扫了一下,虽然弄得像病房,不过却一点都没有病房里那种苏打水地味道。
有股淡淡地花香,还是百合花,之前白雪只是听说过百合花的名字,却从来都没见过。还是换花的佣人告诉她的这是什么花,白雪闻了闻,觉得很喜欢这个花的味道。不浓烈,有着淡淡地香气。
李锦出来时正好看到白雪将鼻子凑到百合花上闻呢,因为喜欢这个味道,嘴角都不禁勾了起来,嫣然一笑笑的人比花娇。看的李锦也觉得十分赏心悦目,心情也大好起来笑着说:“这是百合花,淡而不俗清雅别致,和你很像。”
“你好了,”白雪正闻得出神,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脸一红,离开那束百合花。
保镖扶着李锦走过来,其实根本没那么严重,不过为了表示他的伤势很重,他还是将全部地重量都放到保镖身上。让白雪看起来,的确是很严重的。连忙殷勤地给他把被子掀开,又帮助保镖将他扶着躺在床上。
不过李锦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