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要背对他躺着,可他不依,紧紧的搂在怀里不放手,“夫君,好累,不要闹了!”
“那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我真的很没用吗?”
“没有啊。鴀璨璩晓”看她心不在焉,胡乱的敷衍,梅仁理很不高兴,翻身就把她压在下面,“你要是不认真回答我,今晚就别想睡觉!”
“别闹,你不见,我找了你一天一夜,真的很累的!”两眼发涩不愿睁开,她带着厚重的倦意说道。
本是坚持要答案的梅仁理,听到她这么说,立即投降了,她眼底乌黑一片,眼中有红血丝,眉宇间有倦色,看的出来的确很疲惫。
“对你来说,我很重要吗?”看她睡着,怕惊醒她,梅仁理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
处于半睡半醒间,她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本能的顺着自己的心意回答:“恩,远比以为中的重要!”
梅仁理为之一震,她说远比以为中的重要,这是不是表示在她心中,他有很重要的地位,是不是表示,她也喜欢他?
“娘子,娘子?”
“......”她这次真的睡着了,什么反应都没。
梅仁理没再打扰她,轻轻的把人揽在怀里,拉上被子帮她盖好,然后宠溺的在额头落下一浅吻,“娘子,睡吧,今晚好梦!”
希望她的梦里有他,还有他们的孩子,儿子也好女儿也罢,他都会很喜欢。
夜色沉静如水,可万人迷睡的很不踏实,不停的辗转,偶尔还会呓语出声,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一直紧锁着。
“救命救命......娘......救我......”
在她刚开始不安时,梅仁理就醒了过来,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轻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着:“娘子,别怕,我这儿呢......”
她胆子很大,鲜少有害怕的人或事,可此刻到底梦到了什么,竟让她如此惊慌和恐惧?
“娘......不要.......不要.......”17q。
她呓语不停,模模糊糊的听了好几次后,梅仁理才听清几个字眼:救命、娘、不要!
关于七岁那样的,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看她吓的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梅仁理暗道:该是非常不好的,令人恐惧的回忆吧!
见她一直呓语醒着处于惶恐中醒不过来,梅仁理干脆把她叫醒,“娘子,醒醒,你快醒醒!”
梦中的某个片段突然消失,万人迷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额头出了很多汗,背上的衣衫也湿透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目的恐惧,呆滞着脸,久久未从噩梦中缓过神来流浪的英雄。从未见她如此脆弱过,梅仁理看在眼里,心都跟着隐隐作疼。温柔的帮她顺气,并轻声道:“娘子,别怕,我在这儿呢!”
他的声音牵着她愣愣的转过头,双眸没有焦距,如蒙上一层白雾,飘渺虚无的让人抓不住。
“娘子,是我,我是梅仁理,你的夫君啊......”他一声声的唤着,催促她从噩梦中缓缓的清醒过来。
渐渐看清眼前熟识的俊脸,万人迷深吸一口气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心渐渐的远离那噩梦带来的恐惧感,慢慢的慢慢的......她安静下来。
这胸膛似是港湾,让那在风浪中不安的小舟找到停靠的安全之地,是如此的值得依靠,是如此在值得信赖。
“我刚做噩梦,好恐怖的噩梦!”平复下来后,她窝在他怀里一点一点的回忆出现在梦中的画面,可梦中是清晰的,回忆起来却是模糊的。
梅仁理道:“别怕,那只是梦而已,都不是真的!”平时她都很好眠,像这样被噩梦惊醒是第一次,加上她刚才的梦中呓语,梅仁理怀疑她梦到的都是真的,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只好撒谎。
“不是梦,是真的,我确定以前发生过。”可是,她就是没有印象,就是想不起来。
她眉头紧皱,抬手不停的敲着额头,梅仁理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别为难自己,恩?”
“不行,我一定得想起来,这和我娘有关系,我有感觉,只要能想起来就一定能找到我娘!”头疼的越发厉害,她的眉头皱更加紧。
“娘子,别强迫自己,好不好?”看她不放弃的逼自己去想的痛苦模样,梅仁理心疼不已,他俯身低头,细琐的吻落在她的颈项。
她正在想事情,不高兴他用这样的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别闹,我正在想事情。”
他正儿八经的回答:“做完再想!”
“啊......你别......我要生气了......”她抬脚,打算把他踢下床去。
梅仁理抬起埋在她颈项中的脸,即使羞赧的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还是大着胆子幽怨道:“你不想要我吗?”
这美丽哀怨可怜的小眼神,万人迷瞅着就心软,可她正在想事情,被他这一打断,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娘子,我好想你啊,想的浑身疼!”1647510
他又丢过来一句,羞的万人迷都差点红了脸,嗔道:“白斩鸡,你脸皮越来越厚,色胆越来越大了!”
看她态度软下来,梅仁理羞涩一笑,朝她扑了过去,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她不再逼自己去想,不要那么痛苦,他都愿意一试。
翌日,两人起床,收拾妥当后来到院子里,夜墨瞳坐垂挂在树上的秋千上来回晃荡,看到两人走出来,暧昧的笑着,“师姐,师姐夫,昨晚睡的可好?”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