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醒了!”秦少卿信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梅仁理,“否则,迷儿会内疚一辈子的!”
梅仁理不喜欢看到他,不喜欢他提到妻子时的语气,妻子,错了,她现在不是他的妻子,他们有休书为凭,早已没有夫妻关系了。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用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呢?她现在是自由身,不属于任何人,用这种占有者的姿势蔑视他,为时过早吧?
秦少卿又道:“其实该内疚的是我,我不想委屈迷儿,所以才把他们母子送走的。”
梅仁理不说话,猜测着他话中的意思,依照她的性子,绝不会委屈自己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可他却说是他不想委屈她,意思就是说她有心和秦夫人同尊他为丈夫了?可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啊,她独占欲那么强,不该有这样的决定!
“当迷儿告诉我,她是自由之身,和你没有夫妻关系时,我有多么的高兴。”说着,他脸上扬起一抹明艳的笑,“其实,能和她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不管她有没有嫁过人,我都不介意的!”
他的笑,刺的梅仁理眼疼,心也疼;他的话,重重的踩到梅仁理最介意的地方,她告诉对她别有用心的男人--她是自由身,这是什么意思怕是傻瓜都知道,她这是在给对方机会。
她真得很过分,真的当他是傻瓜吗,要这么愚弄他,把他的真心狠狠的踩在脚下重生萝莉,纯禽老公不好惹!。
梅仁理从没想今天这么丢人过,先是被别人的妻子质问,现在又被眼前的男人这样来奚落嘲笑。他心口伤口在痛,可心比那伤口还要痛上百倍千倍。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如果觉得他烦,为何不开口让他离开?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他,嘲笑他,把他伤的遍体鳞伤才甘心吗?
看他的手紧握,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脸色更加苍白,额头大滴大滴的的汗珠滚落,秦少卿继续道,“你今天救了迷儿,她很感动。我知道你喜欢迷儿,为了迷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可是,你这样会会让她困扰。”
幽幽叹息一声,他又说道:“她会武功,根本不需要你去挡那一刀,你却......让她如此为难,何必多此一举呢!”
“......”梅仁理气的浑身颤抖起来,他是心甘情愿去挡刀的,是没有经过考虑和犹豫的,就下意识的那么做了,可是现在,却被人指责是多余的,是别有心机的,“秦堡主,请注意你的措辞!”
秦少卿道:“这么说的确过分,可这都是事实,不是吗?”
梅仁理摆着脸,非常认真道:“当然不是,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她,取我的性命我都愿意!”
秦少卿笑了笑,脸上写着不以为然,“你也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要她当面对我说。”他要她当给一个答案,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他要她亲口说出来,反正,今天已经够丢人了,再被她当面拒绝一次,也不多的。
“你这是何必呢!”他不赞同的摇头,“依目前这种状况,她是不会开口拒绝你的,所以你就别为难她,别再缠着她了。”
为难?缠着?好让人心碎的字眼啊,可是这样吗,是吗?每这样问自己一次,他就心疼一次,所以他不敢去找答案,也不想找答案。
可是,他又真的需要一个答案,否则他不会死心,握紧拳头,他咬牙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她说过的,他永远都是她的夫君,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这次要好好的表现,不会让他失望,她也说过,只有她不要他的份儿......她说过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很清楚,可是,他真的要再去相信她一次吗?即使在认定答案是否定的情况下?
他的情绪掩盖不住,秦少卿轻易看出他眼底流露出的情绪,浅笑着道:“既然这样,那汝良兄好自为之!”
秦少卿来了又离开,他的话如石落水池,激起水花,让梅仁理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万人迷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碗药和一碗面,她笑吟吟的把托盘放在桌上,端起汤药道:“夫君,先把药喝了!”
梅仁理不说话,面无表情的躺着,由她扶着坐起身,在背后塞了枕头进去,让他靠床头躺着,梅仁理伸手去拿药碗,被她躲开,“我来喂你!”
梅仁理没说什么,由她把碗送到嘴边,他张嘴含了一口,很苦,还没咽下去就苦到了心里,他张嘴吐回碗里,高声道:“你想烫死我啊!”
“这不烫的,我刚尝过的!”他这是在为受伤之前发上的事生气吗?应该是这样的,否则他不会无理取闹,碗里的药被他吐了一口气进去,没有办法再喝,她只好放回桌上,想着待会儿重煎,“夫君,早上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我饿了!”梅仁理打断她的话,万人迷怔了一下,哦了一声起身去端面,“你先随便吃点垫胃,午饭一会儿就好的。”
他在无理取闹,她却不生气,还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为什么?是懒的理喻,还是感激那他为她挡了那一刀,所以可以容忍一切?17gnu天价庶女,侧妃也疯狂。
万人迷端着碗,拿着筷子抄面给他吃,看他只吃了一口,就说难吃,“把碗拿开!”
“哦!”那有难吃,明明就很好吃啊,她方才尝过的,把碗放回桌上,她又回到床前,小心开口道:“夫君,我有话给你说!”万人迷明白,他这是在闹情绪,琢磨着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