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楼大堂,和东门允打过招呼两人回房,屋里炉子里的炭火烧的很旺,整个房间暖融融的,很像暖意熏人的春天,与室外的寒风呼啸,冰天雪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帮她结下披风,扶她在炭火炉旁坐下。
"我累了,想上床躺着。"怀孕前后还是有差别的,她的体力明显不如从前,接过梅仁理倒来的热茶喝了两口,她朝床榻走去。
看出她的乏困和无力,梅仁理不确定道,"你和他过招了?"
"恩,比划了几招。"
"你.......娘子,你可是有身孕的人。"他想责备几句,可又觉得不妥,只得提醒她明确认清眼前的事实。
她褪下鞋子收起脚上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我知道,我有注意的。"
"娘子,你要有自觉!"梅仁理也跟着上床,跪在她旁边,"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她随便摆了姿势躺着,懒洋洋的开口,"随便。"
梅仁理塞了枕头在她头下,然后帮她按摩肩膀,"力道怎么样?"
"恩,还行。"享受着他的贴心按摩,她心里一直想着娘的事情,看的出来,越千山也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他什么都不说。那个老和尚更是和当年的事情脱不了关系,可她武功不及他,无法把人制服逼问出什么。过东结旁大。
唉,现在该怎办?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越千山是知情人,她也只能缠着他,从他给身上找出些什么。
真是奇怪,越千山到底是什么帮派,武功路数她没见过,更是没听说过。
看她神思恍惚,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把他这个夫君完全摒除在外,他心里有些不会滋味,不自觉手上的力道加大,她吃痛回过神来,不满的瞟他一眼,"你轻点!"
"娘子,你从老和尚那里知道些什么啊?"他不喜欢她把事情闷在心头,他虽然帮不上没什么忙,但听一听,把她纾解心情还是可以的。
她先是沉默了一下,继而长吁一口气,开始说方才从老和尚那里得到的某些信息。
梅仁理听完,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岳母是被他们关起来了?"
"是啊,一定是这样,他说娘要受罚,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惩罚。"不知是什么身体上的折磨还是精神上的摧残,对于未知她心有不安,可却没有办法排解。
"这件事和越公子有关,一定可以从他那里知道岳母的下落大小姐的天使保镖。"
"恩,我也是这么想。"她捏着发梢绕在指端缠啊缠的,脑子不停的飞转,"我得给爹写封信,让他去谷底找我们。"
"好啊,随便告诉他你有了,让他知道自己做外公了。"梅仁理提醒道,很是开心让岳父知道这个消息。
万人迷嗔他一眼,笑着轻打在她腰上按摩的手,"你啊,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一样,真是得意忘形。"17sx4。
他有些羞赧,但还是很自豪的承认:"是啊,我恨不得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要当爹了。"
万人迷歪过头向上看这个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男子,抬手轻抚他的脸,万人迷心头柔柔的,"我也很开心,自己终于当娘了。"
绣楼招亲,主要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该要个孩子了,而他,是她意外的收获,也是惊喜的收获,"小夫君,我真庆幸那天砸到的是你。"
梅仁理温柔的笑了,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瞅着这个让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娘子,我也很庆幸那天从彩楼前经过。"
两人相视,绵绵情意不停流转,她抬手勾住他的颈项,和他额头相贴,鼻子相抵,气息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周围的空气便的稀薄起来,两人身上燥热不已,心律也开始失调。梅仁理红着脸,喘着浑浊的粗气挣扎起身,"不行,你有孕在身,不能行/房。"
"没事,我们小心一点。"此刻的气氛太过美好,把她的心勾的痒痒的。
"不行,现在不行。"他翻身到床沿,床上鞋子和衣衫,"你歇着吧,我去楼下坐会儿。"
"......."她狠瞪他的后背,然后裹着被子翻身到床里侧。
见她生闷气,梅仁理好气又好笑道,"我也不好受,可这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他俯下身帮她掖好被子,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下楼时,他和东门允在楼梯上相遇,打过招呼本要错身下去,却被东门允喊住,"梅公子,没事的话,就来我房间坐会儿吧!"
两人交情不深,特别是他曾对自己的妻子有企图,梅仁理打心底是排斥他的,可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他也就答应了。
来到房间,两人在桌前坐下,东门允拿起茶杯给他斟茶,"梅公子,请!"
"多谢!"他双手接过来,并有礼貌的道谢,礼貌的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开口,"不知东门公子有何事?"
东门允放在桌上的手轻握然后又放开,反复两次后,道:"在下有件事要相告,梅公子切莫怪东门多嘴。"
听他这口气,似是不好的事,梅仁理心头一沉,但还是故作平静道:"东门公子,但说无妨!"
有了他这句话,东门允才开口:"梅公子离开后,孟家千金依旧坐花轿嫁进了梅府,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什么?"梅仁理如遭五雷轰顶,头脑一片空白,久久回不过神来,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抖音问道,"这婚事我没有同意,而且可我不在,并没人和她拜堂,她怎么会成为我的妻子?"
东门允带着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