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什么?!觉得我人尽可妻?!谁都可以玩?!”
简忆歇菜:“你!哎呀,我不和你疯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萧书记是这么赖皮,还有抢别人话头的习惯!哼!”
萧烈也不再接话头,轻柔地放开她,随手将放在沙发上的白色纸袋拿过来,慢慢打开,柔笑的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那双好奇的麋鹿眼!
“昨晚我路过金鹰,看见很多女孩子拎着大包小包的开心的从里面走出来,心想我家的忆忆也许正需要一件过年的衣服,瞧这件纯白色的貂绒披风,好看吗?”
简忆这时已没有办法开口说一个字,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这个女人心目中的优质男,这个痴心种,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好!?
那她先前还在瞎想什么呢,她怎么可以乱想?!
不,绝不可以再想别人了!绝不——
轻轻走过去,她乖乖地任他将披风给她系好,那纯白的貂毛,纯情的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貂,眨巴着麋鹿般的眸子,她轻柔的捧起那有型的俊颜,这坚毅的下巴,这薄厚适中的唇,这闪着晶光的星眸,这剑眉,呵,她简忆此生是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的美人?!
“烈,你让我怎么办呢,我该怎样才能回报你这样的心意呢?”
眨巴了几下星眸,萧烈狡黠地笑了,脸上也染上一层可疑的赤红,“要不明天就我们去登记,这样我就可以早一天拥有你了,我把这个想法和程叔叔说了,他很是赞成呢!”
简忆的心一凉!
原来那么大方的老头,心里竟然有着别样的阴狠,呵,说到底,人家才是一家人啊!
笑容有点钝,她茫然地问道,“他怎么说?”
萧烈并不知道简忆心里的失落,笑了笑,他用手替她梳理着卷卷的短发,“嘉华,我放了一马,现在基本恢复正常了,前几天来时,我和他说了这个想法,他还送了一份大礼给我们,就是你的画,悬挂在大厅里的那副《凌寒独自开》,我想,那应该归于我们萧家!忆忆,忆忆,你怎么了?”
简忆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晃了几下,她勉强能撑住神智,身体却瘫在了萧烈怀里,吓得萧烈一把就抱起了她!
“我送你去医院,都六个月了,你不能再在家里呆着了,这肚子,大的吓人!”
按住他的肩膀,简忆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没事的,真的,我的月份还小,现在让我去住院,我会疯的!只是有点贫血,真的没事的……”
萧烈听到她说贫血,又紧张起来,“还说没事,你这样万一晕倒了,谁知道?!”
简忆灿然一笑,麋鹿眸里闪着撒娇的光,“你不是知道了吗?要不这样,你把我装进口袋里带走,这样你就不担心没人知道了,好不好?”
萧烈想笑,但又心疼,终是无奈的垂下了头,紧紧拥住怀里的柔躯,“我不许你有事,以后我们还要孕育我们自己的宝宝呢,忆忆,答应我好好活着,好好保重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