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依旧混乱一片,当然也找不到王红亭杀手房东俏房客。
王府这才感到事态严重,已命令全府弟子搜索四处,以及方圆廿里,希望有个结果。
残雪已不再对林三有所感情,冷道:“林三,我希望你能说出一个理由,家父现在何处?”
林三但觉王红亭下落仍未被发现,倒也落个轻松,从容道:“你爹是个高来高去的高手,我那可能知道他去了那里?多用脑筋想想,别冤枉好人,何况以你爹如此高强武功,我又能对他如何?”
“我不信网游之天下无双!”王玉人拾起那枝粗糙有如手臂之木棒,逼问道:“我爹分明是被这木棒敲昏的……”
林三和宋钟突然暴笑出口,连押着两人之四名护卫也窃笑几声。
一代高手会被如此笨重的木棒打昏?传出武林可就要闹笑话了。
“笑什么?”王玉人瞋道:“别人我可以不信,你这大笨蛋干的事,那件不是胡作非为,呵呵……”
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禁转过头,脸也红通通的。
林三更形得意:“你好象很赞成我敲你爹的样子?”
王玉人强忍笑意,立时又斥叫:“你少得意,一定是你用了卑鄙手法,这木棒分明是在柴房拿的,由不得你狡赖。”
林三道:“这么说,我倒想问问你,我如何去暗算你爹这号天下第一大人物?凭着一根木棒就能解决一切吗?”
残雪亦觉得这十分不可能,道:“二妹,说不定真有他人,你看书房乱成这个样子,想必不是他一人所能办到……”
王玉人叫道:“他们不是一人,而是两人!除了他们还会有谁?说不定那天晚上闯入大姊花园的也是他们两人!”
林三自得道:“人说捉贼捉赃,你要陷害我,也得有个证据吧?”
王玉人道:“这木棒就是证据!”
林三道:“如果你要这木棒,我可以多搬几支给你,我看你还是想想你爹追敌人去了,这样比较实际些。”
王玉人闻及此,也想及自己爹爹不至于如此不济,连一点迹象都没有,就被林三给撂了,不禁把思绪移到另一处,转向残雪,问道:“爹可能去了那里?他一向甚少不告而别。”
“我也在想……”残雪怅然回笞。
林三暗自好笑:“去了那里了去练身体了!”
瞄向宋钟,两人会心而笑,有意无意的再瞄向窗外那棵浓密榕树。想窥瞧那强练身子家伙,现在不知练得如何了?
不瞧还好,这一瞧,林三已笑不出来,再次凝目望去,茂密枝叶遮隐的枝干,竟然垂挂着那条捆绑王红亭的淡白窗帘碎布。
布条随风淡摆,在叶林中闪闪忽忽,就像断了尾的风筝。王红亭还在么?
林三见状已尖叫:“啊--槽了!”
众人被吓个正着,齐往林三望去。
王玉人嗔道:“你再乱叫……”
林三急道:“快!快看看那棵榕树,你爹是否还在爬树?如果不在那儿,一切可就麻烦大啦?”
“爬树?”王玉人不解:“我爹怎会爬树?”
林三急叫:“快去啊!迟了就来不及了!”
王玉人登时掠窗而出,燕子三抄水,美妙的掠向榕树。
只剩破碎帘布条,那来的王红亭?
王红亭去了那里?是自己挣脱,还是被掳走?
王玉人猝见布条,亦觉不对,立时抄起布条,倒掠地面。
她已发现此为帘布所撕扯而成,当下转向林三,瞋道:“你把我爹怎么了?”
林三情急之下已奔出长廊。众人也跟出。林三诧然不解,明明已将王红亭绑在树上,怎不见了?是他自己走脱,还是?……看来已节外生枝的失踪,实是瘪透了心,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
王玉人追前,又逼问:“是不是你把我爹绑在树上?我爹呢?”
林三已知无法隐瞒,无奈的干笑着,道;“我是想教他爬树的方法,谁知他爬上了瘾,再爬就不见了。”
“爬树?”王玉人不解。
林三笑了笑,解释道:“是一种延年益寿的秘密运动。爬的越高,活的越久,从来没人失败过!”
“你……我要杀了你,替爹报仇--”
王玉人悲切之下又遭戏耍,已是怒火功心,短剑一抖,已往林三刺去。
“站住!”林三慕然大喝,先声夺人的跟前一步,喝道:“你杀,你杀,杀了就永远甭想见你老爹!”
王玉人已冲至一半,硬生生给收了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猛咬玉牙,转向护卫:“押下去,给我拷打!”
“是!”护卫拱手,已押着林三、宋钟离去。
林三冷笑道:“打也没用,你最好弄点好酒来,说不定俺一醉了,什么都告诉你呢!”
宋钟意气昂扬道:“咱是吃软不吃硬,打死了最好!省得你爹又回来爬树。然后一路爬到天庭!”
两人被拖着走,仍不停转头回来奚落王玉人。
残雪可不愿将人给拷死了:“先押下去,若再找不到老爷再审问。我不希望事情越弄越复杂!”
护卫应“是”,已拖着两人离去。
王玉人不服道:“哥!爹明明是他们两捉去,你还犹豫什么?”
残雪叹道:“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谨慎,为今之计,该先搜寻方圆百里,并把娘给请回来,一味漫无目的乱闯,反而不好。”
王玉人狠上心头,嗔道:“等爹找到了,我非剥他的皮不可!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