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北面是敌人重点拦截的区域,咱们的骑兵已经人疲马乏要冲破对方机枪的封锁,必然付出重大的伤亡,事不宜迟,我决定向西突围!命令部队马上行动,全体向西!”联队附山下奉文勉力站了起来,两条粗壮的长腿都在微微颤抖,语气却不容分说。
“纳尼?向西?大尉,西边是克拉斯诺拉得河!虽然没有洛潘河那么宽阔,但也不是轻易能过的?河水深的不行……”中队长牛岛和周围的一群ri军小队长副官参谋们显然都被山下大尉选定的突围方向给惊呆了!..
“只有强渡克拉斯诺拉得河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任何迟疑都会葬送我们勇敢的帝国武士的生命,我是这里最高指挥官,敢于抗命畏惧不前的一律格杀勿论!现在就开始准备,5分钟后全体策马强渡克拉斯诺拉得河!”
山下奉文大尉眼神坚毅,语气不容分说的拔出指挥刀指着西边的大河怒吼道。
德军铁甲列车2分队步兵营级指挥官埃尔温.隆美尔的部队一路追上来也是累的够呛,等派出传令兵和桥那头严阵以待的铁甲列车第1支队2分队取得联络后,铁甲列车上装备的105重型榴弹炮终于开始怒吼了起来……
隆美尔上尉从望远镜里能清楚的看到,铁路西边克拉斯诺拉得河畔那片茂密的树林被铁甲列车的炮击掀翻一片烟雾腾腾乱成一团,但严阵以待的德国步兵却没能看到预期中的ri军骑兵从树林里冲出来,只是在惊天动力的炮击和爆炸声中,隐隐传来人嘶马鸣的声音,铁甲列车第1支队1分队的铁甲列车连续十分钟的炮击把河畔连绵的树林炸的狼藉一片,最后炮火显然掠过了树林开始接二连三的轰击起树林后边的河面来。..
由于视线被烟雾和树林遮挡,即使从望远镜中埃尔温.隆美尔上尉也一时闹不明白铁甲列车第1支队1分队炮兵的炮击落点怎么偏差的这么厉害,站在他身边的铁甲列车步兵第1连连长弗里德里希·威廉·恩斯特·保卢斯中尉忍不住提醒道,
“埃尔温,我看情形有点不对劲,ri本骑兵是不是撒丫子都跳克拉斯诺拉得河去了?要不然铁甲1分队的炮兵不会光冲着河面炮击啊……我们是不是该派一个排上去探个究竟?”保卢斯中尉的观察力显然相当细致,事实上丫的判断可一点没错,位于克拉斯诺拉得铁路桥对岸的铁甲1分队的炮兵就是发现了ri军骑兵开始策马强渡克拉斯诺拉得河,这才转移了she击诸元,接二连三把炮弹砸进了河里掀起一道道高大的水柱。ernpaulus1890年9月23ri1957年2月1ri)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的一名陆军军官,其后更晋升为元帅。
比隆美尔大一岁的保卢斯在布赖特瑙出生,为一教师之子,其父曾经设法为保卢斯弄得海军军官学校的学位,但并不成功。其后,保卢斯被送往黑森的玛堡大学短暂修读法学,但他在不久也被淘汰了。屡遭挫折的保卢斯只好在1910年2月进入第111步兵团充当候补军官。他在1912年7月4iu)共结连理。
当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保卢斯所属的第111步兵团为西线战场的主力。而他于1914年秋在法国的孚ri和阿拉斯经历了生平第一次战斗,但不久后就因为疾病而撤回,并于南线的马其顿中作为军方办公人员。直至战争完结,他已经晋升为上尉。
在1918年的这个时空,弗里德里希·威廉·恩斯特·保卢斯陆军中尉跟着埃尔温.隆美尔上尉来到了东线,担任驻乌克兰德军铁甲第1支队2分队步兵第1连的中尉连长,虽然他比自己的上司隆美尔上尉要大了一岁,但却是一脸忠厚的样子,成为隆美尔上尉最信任的副手之一。
摩托化步兵第1连能追上ri本骑兵中队步兵,这十多公里的追逐战中,依靠摩托车、卡车和三套马车追击的第1连算得上训练有素不屈不饶,当然,部队也基本累垮了……如果不是隆美尔的步兵在过去三个月中几乎每天都有一次4公里的武装拉练的话,这支铁甲列车车载步兵可未必经得起这样的使用五花八门的交通工具去追ri本骑兵这么个折腾。
这可是100多人的德国步兵连在追200多人的一人双马的ri本骑兵,对方的班用机枪和每个班两支的m1伽兰德骑步枪的火力绝对不在只装备了博格曼1915轻机枪和毛瑟98骑步枪的德军车载步兵之下……德军的08水冷式重机枪比起对方轻便的勃朗宁气冷式重机枪来说也难以占据上风,起码机动xing不如对手。
保卢斯中尉的提醒使得德国上尉猛然醒悟过来,当然,这个时候再派出前卫排追上去显然已经晚了,20分钟后,隆美尔和保卢斯带着一个排赶到了河边,沿途的树林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到处都是铁甲列车炮击留下的弹坑,这时候铁路线上德军铁甲列车的炮火比刚才要稀疏了不少,弹着点也早越过了克拉斯诺拉得河,到了河的对岸……
费里德里希.保卢斯中尉和他的上司埃尔温.隆美尔的懊恼可想而知,原本无论是隆美尔还是保卢斯,甚至都已经做着派人劝降这支包围圈里的ri本骑兵的如意算盘,现在除了河岸边上百匹被炸死炸死的ri本军马和几十名阵亡的ri本骑兵,连伤员都已经跟着骑兵大队强渡过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