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清秋大梦,图哈切夫斯基这老小子打的好算盘,你们只俘虏了我们区区人,我们上午吃掉你们个骑兵连,打死你们多人,活捉了至少多人,这世上有用个俘虏交换个俘虏的道理么?你倒是给我说说,换了你们俘虏了我们个人,你们愿意交换个俘虏回去么?”
脾气和自家旅长克里莫夫一样暴躁的拉尔费舍夫忍不住抽出马刀挥舞着怒吼起来,要不是科宾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厮真能一刀上去把巴利亚金这个怎么瞧着都可气的苏俄信使劈成两半!
“不愿意就拉倒,抡个马刀你吓唬谁?老子虽然是集团军政治处第政委,以前干的却是骑兵,耍起刀来不会比你差,不信你把刀给我!”巴利亚金来做信使就九死一生的差事,这会儿脖子一梗也使起了xing子。
“好了!都闭嘴!”科宾伸手止住了拉尔费舍夫,一边正se对苏俄信使道,
“虽说上好生之德,不过个换个的换法是绝对不可能,俘虏交换这事就此拉倒,图哈切夫斯基叫你来还有什么口信要说?!”科宾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巴利亚金道。
“我们司令员说,大家都是俄罗斯人,双方都流够了血,他知道高尔察克阁下之前为俄国在东线和德国人厮杀是为祖国立了很多功劳的,他建议高尔察克阁下率领喀山政权向莫斯科投降,只有苏维埃才能拯救俄国和世界,布尔什维克主义必将光芒万丈普照大地,像高尔察克阁下这样的优秀将领,在苏俄红军至少能当方面军司令,甚至,就是去莫斯科当个总司令都未尝没有可能!”
巴利亚金这一番话几乎让所有帐篷里的哥萨克将领都暴走,三个扮演师长的家伙和巴利亚金身后哥萨克一拥而上把个口出狂言居然来招降高尔察克的苏俄信使踹倒在地一顿暴揍,等科宾喝止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巴利亚金鼻青脸肿完全没了人样,可总算这厮身子骨结实还没断气。
“巴利亚金!我高尔察克今你一条狗命,放你回去给图哈切夫斯基传个话,傍晚前把我们的个被俘哥萨克放回来,不能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放回个你们的被俘人员,当然,作为饶头,我还会释放一部分被抓来当民夫挖了一壕的老百姓,然后,你给图哈切夫斯基带个话,只要他肯带着第集团军归顺我,我就任命他担任白卫军副总司令和副总参谋长!第集团军的编制和队伍都不动,继续给他带领!”
“记住了!我只等到明上点,点后如果图哈切夫斯基还不投降和归顺我,我就指挥6万哥萨克骑兵踏平整个萨兰斯克城,别以为你们能凑出4兵,在我们哥萨克眼里,狗屁不如!就这样!蒙上眼睛把他送回萨兰斯克!”
科宾扮演的高尔察克一席话说得荡气回肠,相当霸气和坚决!
年月ri6:萨兰斯克苏俄伏尔加河方面军第集团军司令部
“伊夫戈尼·伊夫戈维奇,你确信自己见着的是高尔察克?对方什么身材长什么样子?”苏俄第集团军政委兼参谋长科博泽夫死死的盯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集团军政治宣传处第政委巴利亚金吼道。
“政委同志,高尔察克就是高尔察克,还能长什么样子,跟去之前我过的报纸上的照片差不多就一个样,要过这个白卫军总司令么,也就是个个头,脸倒有点白,眉宇间有点yin郁,眼神却很锐利,说话声音低沉,穿的是海军上将的军服,差不多就这样!”巴利亚金一边呲牙咧嘴被军医用棉球清洗着脸部的伤痕,一边回忆着答道。
图哈切夫斯基之所以派了个集团军司令部政治宣传处的第政委作为自己信使去见高尔察克,说起来还是和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激烈争执后双方妥协的结果,名义上集团军的各级政委都隶属于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科博泽夫这个集团军政委的领导,而并非各级军事指挥员的下属。
所以科博泽夫虽然拗不过图哈切夫斯基要派信使去打探对方虚实的想法,却终于把信使的人选摘到了自己的政委队列里选拔,巴利亚金的政委职务不高不低,政治处的人员编制可多可少,何况巴利亚金原先干过骑兵,身材孔武有力,脑筋也算灵活,勉强也是科博泽夫信的过的人,至于图哈切夫斯基,只要能派个机灵点的家伙过去就行,这差事后就落到了倒霉的巴利亚金头上。
比起同样被揍的鼻青脸肿还被没收了坐骑的那一个班的苏俄红军骑兵战士,巴利亚金这个正牌信使还算运气,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戏码在白卫军这边显然行不通,能保着命回来就算运气,个临时从骑兵连拉来给巴利亚金这信使当护驾卫兵的战士回到萨兰斯克时的那个惨样,只怕ri后图哈切夫斯基再叫人去当信使护卫的话,苏俄红军战士们都得掂量再三,不能因为能多喝一碗马肉汤把自己屁股和xing命都搭进去对?
“伊夫戈尼·伊夫戈维奇,你刚才说高尔察克身边有三个哥萨克骑兵师长也在场?这是真的吗?对方都叫什么名字什么长相?”步兵第师师长夏伯阳显然觉得有点匪夷所思,高尔察克是否真到了萨兰斯克这不好说,可这一察下来,真正同时出现在城外一个方向的哥萨克骑兵甚至没有超过一个团的,怎么可能真有三个师的兵力在城外围着?
“这我哪记得住啊,我要都能过目不忘过耳不忘我早提拔到莫斯科高军事委员会去工作了,我不过就是集团军司令部政治宣传处的一个政委,还是第政委,瓦西里·伊凡诺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