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眸中情绪涌动,像是在矛盾纠结着什么,片刻后,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要再为他难过了好不好?他不要你……我、要、你!”

之初诧异的瞪大了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秦朗。

他……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他们不是一直是姐弟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小初姐,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也许很突然,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我这样说并非因为同情更不是怜悯,我是真的……汊”

“秦朗,不要再说了!”之初忽然抬手捂住了耳朵,惊慌万分的说道。

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之初表现出来的冷静只不过是强压着那些纷乱的思绪不让它们作祟罢了。

如今秦朗又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就好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个草,让之初再也无法负荷,猛地一把挣开秦朗的桎梏,拉开车门跑了出去朕!

“小初姐!”秦朗懊恼的大喊着,想要调转车头追上去,可是却突然发现这里是单行道,再加上晚上点时车流量本来就极大,让他一时间根本没法调转方向追上去。

这样一耽误,之初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见!

秦朗一阵焦躁,这地方又不能随手就把车丢在这里,势必会堵车,秦朗只好驾车绕路而行。

不过可想而知,就算他按照自己的猜测来到之初可能走的那条路,依然没有找到之初。

那是因为之初一走出那条单行道,即刻就打车回了御临苑。

她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让自己负重过多的脑海得到放松。

而御临苑是她目前仅有的选择。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几天来都只有她和秦朗的御临苑今晚也不平静。.

她刚下了车付了车资,转身准备进入别墅,旁边却有一道黑影闪现,陌生的男声骤然响起,“夏之初秀。”

之初警戒的循声看去,就看到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之初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相机。

这人是个记者。

可是,记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知道她的名字,显然是“慕名而来”!

是封锦言告诉媒体的吗?

如果是,应该不只他一个人在这里才对。

莫非是……从封锦言的订婚宴后就一直盯着她,然后一路跟踪到了这里?

之初脑子很乱,只是知道对方跟踪而来,必然没有好事。

之初也不想理会,转身又准备往里面走去。

“夏秀,这栋别墅是言少送给你的吧?”那记者也不拦着之初,只是含着笑意在之初身后问道。

之初脚步微顿,继而快步往里走去。

“夏秀,难道你就没想过把言少抢回来吗?”之初都已经走进别墅了,那记者的声音还穿过了别墅的雕花大门传入之初耳中。

之初走得更快了。

记者望着之初急促的步伐,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稍稍退后几步,拍了几张别墅的照片,还有之初匆忙的背影。

转身刚准备离开,忽然看到前方有两束灯光照过来,瞳仁一转,即刻闪身躲入一旁的树影后,静声等待着。

不过是片刻时间,车声已然近了,接着就听到车子熄火和有人下车的声音。.

记者悄声从树影后探出头来,借着惨淡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别墅门外张望着。

那男人张望了一会儿,就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记者侧耳倾听着,听到那男人有些激动的喊道,“小初姐,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吓到你的。”

小初姐?

听到这个称呼,记者脸上再度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小心的将相机伸了出去,拍下了几张照片。

“小初姐,你真的没事吗?”男人还在打着电话。

“……”

“小初姐,你让我进来好不好?我保证不再说那些话了。”

“……”

也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男人沉默了很久,才无奈的说道,“好吧!那小初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的话就打我电话。”

说罢,男人就挂断了电话,却没有急着离去,而是站在门口望着别墅内的主屋二楼处亮起了灯,才放心的离去。

看到男人的车已经远处,记者才从树影后走了出来,欣赏似的浏览着相机中的照片,怀里的手机忽然也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记者若有似无的轻笑一声接起了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有您安大秀亲自提供线索,想不办好也难呀!”

“那就好,明天的文字上再好好渲染了一下,只要反响不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那我先谢过啦!”

简短的谈话结束,记者收起手机,抱着宝贝似的相机离开了御临苑。

在床上几乎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的之初第二天一早是被远远传来的吵闹声吵醒的。

这几天来她睡的都很不好,再加上这个季节昼夜温差大,似乎还有些感冒,吃东西都没什么食欲,有时吃些过于油腻的东西还会犯恶心。

昨晚去参加封锦言和安雅的订婚宴就是想结束现在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没想到一大早的又被莫名吵醒,愈发觉得疲惫。

无力的睁开懵懂的双眸,裹上外衣来到窗边,拉开窗帘,遥遥看到大门外竟然挤满了人,惊疑得她满脑子的睡意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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