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秦轩是知道,也喝过,前世时也是一种比较出名的酒,也叫女儿酒、花雕酒,是江浙一带的富裕人家,在女儿出生时,用糯米酿制的米酒然后埋于地下,在女儿长大出嫁时,拿出来宴请宾客。
“太好了,听说过此酒,可是从来没有喝过,据说非常香浓,为何要叫女儿红?”
哥舒翰好奇的问道,只要是美酒,就能立刻勾引起他的酒虫,恨不得立即喝道口中。
“女儿红是江南道一带女儿出嫁时必备之酒,据传说……”
原来最早酿制女儿红是在晋代以前,传说有一个裁缝,妻子怀孕,十分的高兴,就自己酿制了几坛酒,想着儿子出生后用来宴请亲朋,可是等孩子生下后,发现是女儿。
在当地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裁缝十分的气恼,也不宴请亲朋,直接在自己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挖了个坑,将几坛酒埋掉了。
女儿慢慢长大,越来越漂亮可爱,聪明乖巧,也开始跟着父亲学习裁缝手艺,没想到聪明的女儿把父亲的手艺学的非常精通熟练,而且还习得一手绣花好手艺,裁缝铺子生意日渐红火起来。
裁缝很高兴,没想自己这个女儿还这么能干,就将她嫁给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出嫁那天宴请宾客,裁缝突然想到女儿出生时埋的酒,就赶紧挖了出来。
没想到的是,当打开酒坛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赶紧品尝了一点,入口醇厚香浓,色泽橙黄,口感极好,得到亲朋好友也是极度赞赏,大家就叫这酒为“女儿酒”
这件事情流传开来,附近有能力的人家生女也纷纷效仿裁缝酿酒埋于地下,后来连生儿子也如此,等儿子长大高中状元时拿出来宴请宾客,男儿酒就叫做“状元红”。
“原来如此,窖藏了十几年的老酒,那是一定要品尝的”
“是啊,这么好的酒,今天不虚此行啊,接连品尝到两种美酒,痛快”
“这里先谢过掌柜的,看样子这女儿红一定是掌柜的家人在你出生时酿制的?”
“是的,秦大人,家父在奴家出生时,酿制的百坛埋于地下,至今有快二十个年头了,你们去把酒拿进来,给各位大人倒上,请大人们品鉴”
晶莹的玻璃小酒杯中,那琥珀色的酒液微微凸出酒杯沿之上,形成一个奇妙的弧度,就如同水银落在地上,看着就是一团,聚而不散。
“凌掌柜,此女儿红是你出阁宴请宾客之酒,能留到今天也实属不易,也是我们有口福能享用如此美酒,我们共同举杯,品尝凌掌柜的女儿红”
“好,干杯”
“干”
“三位大人品尝奴家的女儿红,奴家品尝大人的金液”
“噗”
“咳咳”
秦轩刚进口中的女儿红差点喷洒而出,噢买糕的,这个凌荷香也太会接话了,什么不能省略,你偏偏要把美酒两字省略掉,你想呛死我啊,秦轩腹诽到。*..*泡!书。吧*
“对不起,如此美酒,急于品尝,喝的急呛着了,咳咳”
好在这个时代称呼男人那种子为精,这要放在自己前世酒桌子上,那不把满桌的人笑喷了才怪。秦轩强忍着笑意暗想到,不过也怪自己这酒起的名字比较不靠谱,直接以颜色来命名。
一个柔软的小手轻轻拍着秦轩的后背,温柔而轻缓,一股淡淡的清香流入秦轩鼻腔中,坐在秦轩右侧的凌掌柜给秦轩拍背疏气。
“秦大人急切了些,好酒是慢慢品尝的,现在好些了吗?”
“谢谢凌掌柜,好了,然大家见笑了”
交杯换盏,轻歌曼舞,有了凌荷香的加入,气氛热闹非凡,三位陪酒娘子纷纷献艺,美酒佳人,一朝径,范冬平、哥舒翰被几女轮番轰炸,最终顶不住了,酣然而倒。
秦轩唤来车夫将二位大人送回,自己却被凌掌柜留下说有要事相商。
“凌掌柜何事?”
此时画舫以重新收拾妥当,偌大个画舫中只有秦轩和凌荷香两人剩下五女摆上几样清淡的小菜也纷纷退下。
秦轩想着哥舒翰能把陈三娘给泡上,没想到有了美酒,喝的人事不知,好事也黄了,自己的酒量没有底,虽然略感头晕,但是倒也没有醉。
“大人的金液可是好酒,果香浓郁,纯绵而不辛辣,色泽艳丽,奴家吃过的酒不在少数,唯独吃金液让奴家有种置身于春野的杏林之中那种超然、飘逸之感”
“凌掌柜说的不错,此金液酒,酿造出后,窖藏三年,如果窖藏五年以上,口感更好,不知凌掌柜想表达什么意思,咱们虽然初次相识,也算投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犯罪之事,秦某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就一定帮”
“请大人爽快之人,不急,不过奴家先敬大人一杯”
“这眼看着快关坊门了,完了可是回不了家的,凌掌柜好酒量,干”
“回不了家就不回,这碧水清波,在秋夜的星空下,把酒畅谈也是美事”
“没想到凌掌柜也是性情中人,有美女相伴,把酒言欢是件美事,可是我也怕凌掌柜的夫君到时拿刀追杀我啊!”
“秦大人说笑了,奴家现在孤身一人,何来夫君,都是外人讹传罢了”
“嗯?我是听人说凌掌柜的夫君是江南一丝绸商”
“那些是以前的事情了,当初父亲生意受到波折,周转困难,无奈之下,找那人借债,条件就是给他做妾,父亲不答应,奴家知此事后,找到他,答应给他做妾,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