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光明的巴掌没有落下,不是他改变主意了,而是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使他右手动弹不得。“有本事的男人不会大女人,既然你做了,证明你也不怎么样,给她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杨欣龙看着眼前这个高出自己半个头男人,眼睛微闭说道。
苟光明将手往回收了收,没有抽动半分,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确定要为这个婊*子出头?”
“她是我老婆!”说着杨欣龙闪电般出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快速出拳,先将两只眼眶上各来一拳。使他失去视物的能力。然后就是一记重重的右钩拳了,打在他的脸颊上,然后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这一切瞬间完成,他那帮朋友没来得及上前,男人已经鼻青脸肿,双眼黑紫色还向外渗血,躺在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软弱无力地趴在地上咳嗽,从嘴里还吐出几颗牙来。
那帮朋友这次反应过来,赶紧将苟光明从地上扶起,看到他的样子众人大惊。想到这个外表清秀文弱,看起来还有些腼腆地男人,出手就是如此的快速狠毒。这时,苟光明睁开浮肿的眼睛,吐词不清的说道:“给我往死里揍。”
苟光明的话音一落,就有一个小平头举拳冲了过来。杨欣龙双手一探,就将他地两只胳膊全抓住,然后身体微躬,背起他的身体就是一个干净利落地过肩摔,小平头被摔出三米多远,哐的一声砸在一张八仙桌上,跟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结实地八仙桌也没有经得住这强大迪欧冲击力,咔嚓就散架了,那家伙摔倒地上就没再起来。
“你??你们还在愣着干什么?赶紧一起上。”苟光明气急败坏地吼道。身边的几人都同时向杨欣龙冲了过来,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也是这样认为地。杨欣龙身体突然跳跃而起,右脚高高扬起,一记无影腿,快速踢出四腿,每一脚都踢中他们的左胸,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听噼啪几声,四人也砸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那些客人则快速闪开了。苟光明看到这情形,吓得软瘫在地上。
听到楼上的动静,茶楼老板赶紧带着人上楼来看过究竟,一上楼就见好几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中最为熟悉的就是城建集团的公子爷苟光明,茶楼老板赶紧上前将苟光明扶起问道:“苟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苟光明右边脸肿得老高,在加上两只熊猫眼是狗吓人的;看到茶楼老板的到来,苟光明再次含糊不清的指着杨欣龙说道:“就是他打的,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他女朋友一下,就把我们打成这样,蔡叔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哇!”说着,那个狗光明居然呜呜地哭起来。
“你们赶紧将苟公子和这些朋友送到医院去。”茶楼老板对身后的服务员还有保安说道;茶楼老板叫蔡达明,哪里人不详,三年前来到陇南开了这家茶楼。这间茶楼在陇南也算是顶级休闲会所了,能在这样的闹市区,开上这么一间大型豪华的会所,想必也有些能力。
蔡达明吩咐完就走向杨欣龙,走到近前,看了看正坐在那品茶的杨欣龙,年不过二十,看上去白净柔弱,文质彬彬地样子。怎么看,也不能将他跟狠辣打人凶手连贯在一起,但这些都是表象,蔡达明也是在江湖上打个滚的人,他明白表象越是完美的人,实际上越恐怖;有的人善于伪装,表面上无懈可击;但还有些人不需要伪装,因为他们天生的长相就是最好的伪装。
杨欣龙就属于后者;这样的人比前者更加恐怖,因为伪装得再好也能被识破,只是需要花费些时间和功夫;但像杨欣龙这样的人让你无从着手。蔡达明仔细审视了一番后,语气温和地说道:“小兄弟是不是下手狠了点!”之所以语气客气,那是他确实没有看出来这个年轻人的深浅,要换了别人他恐怕早就要发飙了,敢在自己的地盘打人,砸坏了那么多东西不说,还赶走了自己的客人,因为刚才的打架,好的客人怕惹祸上身,都提前离开了。
而这个始作俑者,则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坐在那里静静地品着茶;连蔡达明走过了,他都没有转头瞄一眼,就凭这份淡定,蔡达明也得谨慎点。时至今日,能在此将自己的事业做成这样,不是光靠财力和关系能做到的,与人处事的这种能力才是最重要地。
好半天也没见杨欣龙吱声,蔡达明有将目光转向小龙对面,蔡达明眼前一亮,不是因为看到美女,而是他发现欧阳家的大小姐做在这里。听说欧阳家大小姐被禁足了,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茶楼呢?连欧阳小姐都出来作陪,难道说,这个年轻人身份很重要特殊!于是再次客气的说道:“原来欧阳小姐也在,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家父欧阳先生最近可好?这多时间一直忙,也没来得及去拜访欧阳兄,还请欧阳小姐代我问候。”
“原来是蔡伯伯,新年好!家父还好,谢谢蔡伯伯的挂怀,我一定会转达的。”欧阳晓丹刚才也看见了蔡达明走过了,她没有出声是因为觉得在男人面前,自己最好不要多嘴。生在大户之家的孩子家教都很严格,一般的仁义礼节都很清楚,什么场合该说,什么场合不该说。
“呵呵!大小姐客气了,应该的嘛!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喝茶?”蔡达明瞟了一眼杨欣龙,见他还是那般稳如泰山,知道很难从他那里得到信息,就再次对欧阳晓丹问道。
“我是陪朋友过来逛庙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