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符彦卿也是不知其中缘故,不过基于对母亲的信任,他还是示意符昭愿来讲清楚。
一看一家之主符彦卿和老祖宗高老太君二人庄重的神情,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的符昭愿也是被吓了一跳,于是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他主动去找周文博,到长乐坊夜宴上发生的一切再到几日前周文博找他去给守王李继潼传话的事情都交待了个一清二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漏。
“看来小年那一天的那出大戏,竟然是我符家的登龙快婿暗中埋下的大手笔,当真是好算计啊,好算计,竟然将这洛京城中的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若非是孙儿今天失言,老太太我竟然不知我这未来的孙女婿竟然悄然办下了好大的事!”
高老太太听完了符昭愿磕磕绊绊的陈述和回忆,最终下出了结论。
“不错,应该是我这妹夫借着二哥的提醒,提前备好了重礼,交结了守王殿下;然后在魏王携灭国之功载誉归来,守王即将面临灭顶之灾时定下了这番妙计,再假借我二哥之口传达了消息,这才有了王静儿一出《玄武门》,才有了魏王今日之败!”
符凤凰也是理清了其中关节,将这一条时间线穿了起来,讲给了堂中众人。
她的眼中也是闪耀着莫名的光彩,似乎对这位先前在皇城之中匆匆见过一面的英俊儒雅的年轻国公极为欣赏和佩服。
“我还以为周家子正在忙于渤海郡王的葬礼,谁知道我这贤婿居然不动声色的就布下了陷阱,狠狠的坑了魏王一次。”
符彦卿也是有些得意,似乎很是为凤真能嫁此佳婿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