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极端愚蠢的做法。在美女如云的公司里,这样大张旗鼓地去找他,只会让他看到更多的人瞧不起你。男人,都是极好面子的动物,本来就很抵触这门亲事,如果看到将和他结婚的女人被人鄙视,他更会觉得脸上无光的,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懂吗?”
江泠月坐在江女士的对面,漫不经心的样子翻看着昨天随手扔在桌上的那本美女相册,嘲弄般地问道,“那么,我可以逃避吗?妈妈?放弃,取消婚约,也在全城最有名气的娱乐报上发表一个解除婚约的申明,告诉所有的人,全世界最多情的王子、开源集团炙手可热的新任总裁、和一百多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传出绯闻的顾菲墨被江淑芬女士的残疾女儿高调地拒婚了……”
对于她来说,和这么多的女人争一个非洲种马一样的男人是很可笑的事情。
与其每天花尽了心思去追缉与他暖昧不清的女人,倒不如清清闲闲地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江女士重重地放下了咖啡杯,厚实的陶瓷杯底在古旧的红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敢!!!”陡然扬高到九十分贝的声音和脸上严肃的表情,感觉就像正在拍着惊堂木审案的包公大人。
果然,这是极端尴尬的处境。
一面,挖空了心思想要甩掉她这个讨厌的包裹,而另一边,死乞白赖也要攀上这门让世人跌破眼球的亲事。
江泠月拿起了相册,走向外面。
不方便的右腿,只能让她被迫放缓脚步,才不至于一再跌倒。
“你,又干什么去?”
“您不是让我去解决那些女人吗?”江泠月吃力地拉开有些锈迹斑斑的铁门,回头对江女士说道。
要想平淡宁静地在这里生活,就必须先要适应这里的一切。
因为阿曼达大哥说过:优胜劣败,适者生存。
这是世界万物能够在残酷的环境中存活下去的不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