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应道:“没有”突然她却惊讶道:“那位与小姐打赌的公子好像就叫项刚。”
“真的吗?”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些惊讶。
婢女应道:“我听到另外一个人好像是这么称呼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口中说的那个人。”
躲在外面的易寒听见那佐子小姐突然提起自己来,照例说自己的名气还不足以让那个佐子小姐知道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佐子小姐可能就是宁霜安排照应自己的人,否则这佐子小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知道自己的存在,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这会无论这打赌是输是赢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佐子小姐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之后问道:“是谁带他过来的?”
婢女应道:“郡公府的卓鲁主事,不过过了响午,卓鲁主事就离开了。”
佐子小姐又问道:“来的还有谁?”
婢女道:“另外一个人好像叫卓陀,是卓鲁主事的表家兄弟。”
佐子小姐口中念道:“卓陀我好像没听过这个人。”
婢女应道:“应该是地位卑微的无名小卒,否则来翩跹苑又何须卓鲁主事来带路呢。”
佐子小姐淡道:“应该是这样的,明日那项刚若再来,你私下领着他来见我。”
婢女“啊”的一声,显然有些意外,“为什么”
婢女的问题却被佐子小姐打断,“你不要问太多,照我的吩咐去办就行。”
屋外的易寒听到这里,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躲避了,是时候该见面了,用脚踢开了们,跃跳进屋。
虽然这个进屋方式有些暴力无礼,但是没有办法,脚下是那练舞廊,他可不能保证自己站在上面不摔落楼上。
易寒的突然出现,显然让婢女惊讶万分,“你不是乘车走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显然她无法理解对方怎么会凭空冒出来。
易寒并不着急回答婢女的话,而是目光巡视那个佐子小姐的身影来,可是他发现屋子内并没有那佐子小姐的身影,倒是把屋子内的装饰布局看在眼里,这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女子闺室,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色彩鲜艳奇奇怪怪的东西,屋子中间铺了张地毡,云纹图案,色彩艳丽,使人看了心头很是活跃,书柜桌子散落摆放着二三件珍玩。
这间女子闺室典雅中给人一种诡异迷幻的感觉,这种感觉与易寒刚刚进入大厅时看到墙壁上的画是一样的,有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这些色彩艳丽的画带来了。
突然易寒看见一扇屏风,那屏风里面大概就是佐子小姐卧睡的床榻了,她的人也就应该在这屏风里面。
自己突然闯进来,那佐子小姐不可能没听到声音,可是为什么她却安静没有出声呢。
易寒笑道:“不成功将你给骗了,又如何能打赢这个赌。”
婢女却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看见你进了马车离开的。”
易寒笑道:“现在我可没有时间好好跟你解释那么多,我要先见到佐子小姐赢这场打赌,佐子小姐就在屏风里面对吗?只要我走过去就能赢了对吗?”
婢女点头笑道:“你说的没错,不过就算是这一屏之隔,你也是无法见到小姐的。”
易寒这会认为对方在摆空城计唬自己,他会上当才怪,笑道:“我就偏不信了。”说着就要朝屏风走去。
突然佐子小姐的声音传来,“不要过来。”
易寒笑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老老实实出来见面。”
佐子小姐应道:“我会见你,却不是今日,等我们之间的打赌结束之后。”
易寒笑道:“那对不起,我想赢。”
婢女却笑道:“赢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刚说完,朝屏风靠近的易寒感觉自己的身子渐渐被什么东西给纠缠住了,而且越往前走,纠缠的越厉害,一瞬间他真以为这佐子小姐会什么妖法,自己的身边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为什么会有种被缠住的感觉呢。
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周围有细小都肉眼看不见的丝,真的细小都他静距离也看不见,若不是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真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有细小到自己看不见的丝。
婢女笑道:“我说要赢是要付出代价的,你陷入白珍蛛所产的蛛丝网中了。”
易寒好奇道:“你们无端端搞这些玩意干什么?”
婢女笑道:“当然是练舞用了,而且还是防备外人入侵。”说着却朝易寒的身边走去,突然间易寒感觉她的步伐她的身姿就似飘荡在空中一样,那么的曼妙那么的自然,与空气融为一体,易寒从来没看见如此优美的舞姿,一时竟看痴了。
婢女突然对着看痴了的易寒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
易寒发现这会她已经走到了屏风那里了,好奇问道:“为什么我会被缠住,你却不会?”
婢女笑道:“我跟你一样也是看不见这蛛丝网,但是我的身体感觉得到它们的存在,我的身体轻盈到能够从它们的缝隙擦过。”
易寒道:“若不是你说明,别人一定会认为你们使了妖法,好了,佐子小姐,你不是想要见我吗?出来相见了。”
屏风内传出声音,“今天我不能和你见面。”
易寒道:“那我怎么办?”
佐子小姐淡道:“只能委屈你这样待到明天早上,我们之间的打赌分出胜负。”
易寒苦笑不得道:“这会,这个赌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