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嫣用肯定的口吻道:“是的,他在我心中除了太后无人可以替代。”说着轻轻道:“我便是在这桃树下遇到了太后,她认我做她的干女儿,给我第二次的生命。”
问道:“项刚,听完我的故事你有什么感想?”
易寒道:“小姐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戚嫣道:“项刚,你也听过我的一些事情,我不是心慈手软的女子,但是我一直对你很宽容,你知道为什么吗?”
易寒好奇道:“小姐对我宽容,有吗?”
戚嫣骤然变脸,恼怒道:“有!”
易寒忙道:“小姐说有就有。”紧接着在戚嫣的瞪视下应道:“我想是因为我是一个大东国人,小姐才对我多了一丝的宽容。”
戚嫣应道:“不完全对。”
易寒道:“那小人就不知道了,请小姐明示。”
戚嫣淡淡道:“我并不讨厌你,否则,当i在我的房间里,你早就死了。”
说着转身淡道:“先随我回院用餐,下午再继续。”
易寒心中思索,她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再第一次见到我,就对我有好感吗?我身上有哪一点让她对我又好感了,论长相,他易寒也算不上独一无二的美男子,再者说了追求戚嫣的美男子海了去了,论风度气质,那i他干的可是卑鄙下流的事,更不可能因此对他有一丝好感,突然瞥到戚嫣已经走远,恍神也不多想,连忙跟了上去。
凭易寒在男女情爱上面的经验,他本不至于如此木讷,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离奇了,完全没有缘由,他又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去。
用过午饭之后,戚嫣由于早晨耗神巨大,小睡了一会。
易寒在供他休息的东厢,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小睡了一会之后,jing神饱满的戚嫣来到东厢,刚想冷冰冰的吐出话语来,却看见项刚趴在桌子上熟睡过去,表情一暖,轻轻的在易寒的对面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颚,目光透着温柔,静静的凝视着他。
突然戚嫣怯怯的伸出手,慢慢的靠近易寒,慢慢的朝他的头发靠近。
易寒瞬间惊醒,戚嫣吓得连忙缩回手去,两抹如弯月般配秀眉也蹙了起来,露出一种小兔般楚楚可怜的娇弱。
易寒骤然看见她这个模样,心中顿生将她抱在怀中小心呵护的**。
突然却看见戚嫣绷着俏脸,冷若冰霜道:“你总算睡够了。”
易寒揉了揉眼睛,感觉刚才自己一定刚睡醒,看错了。
见了他的表情,戚嫣知道刚才自己惊吓的表情被他看到了,俏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冷声道:“走。”
易寒突然有种感觉,跟戚嫣相处就似跟宁霜相处一般,你完全想不到她下一个举动,下一个表情会是什么。
再次来到桃树下,又是一人研磨,一人挥墨作画的情景,两人都沉默不语,远远望去还真有点郎情妾意的样子。
白天易寒就给戚嫣研磨,晚上就与庭陵君偷偷摸摸的出现在戚嫣白天作画的地方。
这样过了三四i,戚嫣的画完成的差不多,而庭陵君也在完成了三四幅画之后,挑选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无论从哪一方面,庭陵君的画作都无法与戚嫣相比,但是易寒却知道,画作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否能够触动人心。
戚嫣停了下来,这幅画只剩下最后的收尾了,再画一个下午,就能全部完成了。
戚嫣问道:“项刚,再过两天就是太后的生辰,我作这幅画就是为了送给她作为贺礼,过两天你来当我的马夫。”
这些i,戚嫣与易寒时常讲些话儿,虽然对待易寒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不过关系处的倒像和海兰一样,易寒好像突然间代替了海兰成为戚嫣的近侍。
易寒道:“小姐,我正想和你商量此事,公子虽然现在是灵狐小阁的下人,可他跟太后毕竟算是名义上的母子,公子让我来给小姐你传话,太后生辰那天,他要暂时恢复国公府公子的身份去给太后贺寿。”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戚嫣淡淡道:“可以。”
易寒继续道:“我要陪着公子,就不能给小姐你当马夫了。”
戚嫣闻言,原本柔和的脸se却突然一冷,转身盯着易寒,话也不说。
易寒颤道:“小姐,有什么不对的吗?”
只听戚嫣道:“我不准!你必须当我的马夫。”
易寒表情惊愕,却道:“我的马术并不jing湛,小姐还是让其他人来,免得半路图生意外。”
戚嫣用不可商量的口吻道:“那你就慢慢学,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先回院用餐。”
“小姐小姐”
戚嫣却毫不理睬,哼,庭陵君也敢跟她争。
中午时分,易寒正在东厢休息,海兰突然推门走了进来,身后两个婢女搬着一个大浴桶就走了进来,紧接着又有几个婢女提着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走了进来,就待遇就似贵族一般。
易寒好奇,只听海兰道:“小姐说这些天你表现很是认真,功不可没,犒劳犒劳你。”
这女子沐浴就是麻烦,海兰试了试水温,又在桶里面洒了些花瓣,又掩门退下。
这么好的事情,易寒当然不客气,三下五下除掉衣衫,“噗”的一声,整个人刚跨入浴桶之中,海兰也不打招呼就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衫,瞥了易寒一眼之后淡道:“这是你一会更换的衣衫。”说着却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