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到易寒施礼道:“紫荆信使见过易元帅。”
易寒道:“你家元帅不久前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这会是派你来向我耀武扬威的吗?”
女子笑道:“我只是来传信的,军务我无权评论。”
易寒道:“说。”
女子笑道:“易元帅,这里方便说话吗?”
易寒淡道:“这里是我的大帐,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女子却朝易寒走了过去,笑道:“我还是贴在元帅耳边低声说。”
易寒笑了笑,算是默认,女子挨近易寒,柔柔的香风从她口中吐出拂着男人敏感的耳垂,“我家元帅邀请易将军明i一早白水岩相见。”说着就退后,与易寒保持正常的距离。
易寒伸手揉了揉刚刚被她吹拂的耳朵,女子笑道:“易元帅,怎么了?”
易寒应道:“有些酥酥麻麻的,不太舒服。”
女子微微一笑,倒没说些什么。
易寒问道:“是否子凤都将你们训练的如此妖媚,而让男人都不舍得杀了你们。”
女子应道:“元帅多想了,我们若是受到侮辱,却也绝对不会让敌人得逞。”
易寒笑道:“我听说在紫荆国男女平等。”
女子应道:“确实如此,男女平等相待。”
易寒好奇道:“若一个女子爱慕一个男子,是不是也可以主动追求。”
女子点了点头。
易寒问道:“那一般都是用什么样的追求方式呢?”
女子闻言一愣,旋即嫣然一笑,“易元帅误会了,小女子没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我明白了,女人天生有勾引男人主动上钩的本事。”
女子却问道:“易元帅若是答应,我现在就回去禀报了。”
易寒道:“现在我还真想见到子凤,向她好好问个清楚,你回去跟你家元帅说,我易寒准时赴约。”
紫荆信使离开。
第一次易寒答应与子凤见面是想印证她的身份,而这一次他却想问她为什么放自己一马。
信使刚走不久,席夜阑就走了进来,“我怀疑你通敌卖国。”
易寒笑道:“怎么可能?”
席夜阑问道:“那为何你刚才与紫荆信使遮遮掩掩的。”
易寒笑道:“夜阑,你在外面偷听?”
席夜阑沉声道:“我有义务监视你。”
易寒淡笑道:“你猜的不错,我确实与子凤暗中有了协议。”
席夜阑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不可能!”
易寒笑道:“你看,我这么说你都不相信,却又为何来责问我。”说着轻声道:“我和子凤没有任何协议,她只是约我明i一早白水岩见面。”
席夜阑问道:“为什么又再次约你,你们不是情人而是敌人。”
易寒应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也无法分的那么清楚,在战场是敌人,私底下也许是朋友。”
席夜阑露出不解的表情,易寒笑道:“就像我跟你,我跟你既是上下属关系,又是爱人关系。”
冷着脸的席夜阑俏脸顿时微微一红,易寒趁机靠近她的身边,“我想问你,早些时候你为什么打我?”
席夜阑冷淡道:“习惯如此。”
易寒温柔道:“那你改掉这个坏习惯好吗?”
席夜阑冷声应道:“不好!”
易寒道:“那以后你成为我的妻子,我靠近你一次,不是要挨一次揍啊?”
席夜阑冷声道:“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
易寒道:“我是说以后,这个可能xing很大不是吗?”
席夜阑无言以对,朗声应道:“是之后再说。”
易寒道:“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我才想让你慢慢改过来啊。”
席夜阑不想和易寒纠缠下去,她清楚跟易寒辩解这些根本就是有输无赢,冷淡的转身,打算离开。
易寒似泼皮一般挡在她的前面,“先别走,我们没有说清楚呢。”
席夜阑冷声道:“你想再挨一次揍吗?”
易寒有恃无恐道:“你敢打我就是犯了殴打元帅之罪。”
席夜阑一脚踢去,挑衅道:“我打了,来砍我的头。”
挨了一脚的易寒无奈道:“真是个坏习惯!”
“我出去探查敌情。”说着清冷自若的走出大帐。
易寒巡查了一番大营,特别在伤兵营地呆了一会,回到大帐时已经是天黑了,李不才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事情办得是否顺利。
用过晚膳之后,又看着地图研究起来,这一次二万镇南军的遭遇,让他吸取了一些经验教训,子凤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付自己的sao扰纠缠,敌人的前哨据点依然稳稳的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不能一试之后无功便心生怯意,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易寒依然在打敌人前哨据点的主意,只是这一次他更谨慎稳妥一些,没有绝对的把握不会轻易出击。
易寒从几个据点的距离计算大军移动的时间,若是敌人增援最快什么时间能够赶到,而己方援军又处于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比敌人要快还是慢,战场上的九尾狐又该如何对付。
他重新画了一张草图,上面密密麻麻的勾画出许多条线路,敌人的,我方的
心头虽然有了些头绪,却依然并不清晰,要理清这些错综复杂并不容易。
想的脑袋有些闷沉,走出大帐透口气,却发现大营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基本入睡了,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
子凤为什么要放我一马呢?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