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府上下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周围传来的笑声让他感觉无比压抑,胸口有一股闷气无法发泄,不知觉的脚上加快步伐,只想寻一处无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网游之天下无双。
芳草拂摆,柳垂桥栏,花欹近岸,金缸影里,玉斗光中,落叶清波,翦秋水之黛色,涟漪吹花,冷艳何人来赏校园全能高手。
易寒屹立水榭之中,看着周围美景却无心欣赏,他希望一个静,这里能给他安静,他希望一个雅,这里能给他雅,他要透气,这里繁香满满,清风拂衫。
一缕南风突然吹来,带着湿润的清凉,一脉嫣兰的幽香落在心头,似曾经一般只是一瞬,便无法捕捉,这种奇妙的感觉正与印在记忆深处的清晰慢慢重叠,易寒猛一回头,宁雪,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易寒身后,端庄而碧落,嘴边那一缕微笑潇洒飘逸,风姿绰约,她是沉默的,没有潺潺叮叮的情话,她美丽的眸子此刻变得此朴实清秀,在向他敞开心扉,心灵的默契将两个人的眼神连在一起。
易寒伸手握住她温暖而柔润的手,不禁心灵震颤,深感自己此富有,拉着她的手牵到石凳坐了下来,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青丝,宁雪静静的将螓首靠在易寒肩膀之上,两人默默无语共同享受这水榭一角的恬静。
“华发,华发,忆否红颜是画。飞絮,飞絮,堪怜花事摧残。”
宁雪微微一笑,“应该是“纹皱,纹皱,笑我深情依旧”,你怎么给改了,你念前半句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誓言哩”。
易寒心神领会,知宁雪明他心事,却只是莞尔一笑代替自己的言语。
宁雪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爱你,我能深深的感受到你的忧愁与失落,以前你能逗我开心,可我却更喜欢此刻你能让我忧伤,这是什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有谁会喜欢忧伤,可我却偏偏喜欢”。
易寒笑道:“假若我死了,你会不会忧伤?”
宁雪嫣然笑道:“会,不管你被人踢死,打死,还是......”,沉吟良久,“还是战死,我都会忧伤”,从知道易寒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这个男人的使命,这嬉皮笑脸的背后,那潜藏的内心深处的责任,责任二字或许有些人可以轻易出口,随便抛弃,但他那刚毅的眼神告诉她,这个男子不会,俊美只是皮相,心璞玉恒久永存。
易寒淡道:“那我死了,你喜欢不喜欢?”
“只要我会忧伤便喜欢”。
宁雪的回答让易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又问道:“后悔不后悔?”
宁雪摇了摇头,“绝不后悔,你永远在我心中,无人可比”。
易寒心情大好,戏谑道:“你当初怎么会想缠着我呢?”
宁雪又恢复了往常的调皮,作无可奈何表情,“人家只是想找个人玩,你比较有趣,还有我想试一试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易寒大笑道:“玩人丧德,玩物丧志,现在要改一改了,玩人失心,玩物失贞”。
宁雪不置可否,却没有争辩的意思,易寒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宁雪道:“你一出来,不知为何,众人兴致索然,均匆匆离席,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办”。
他们能尽自己一份力,莫忘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宁雪喃喃念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这个人随口就能说出一番大道理来”。
易寒这才记得,在这个时代并没有这八个字的谏言,微微一笑却也不打算解释。
宁雪起身,易寒问道:“你要去那里”。
宁雪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一个小女子也应该去尽自己的一份力,再说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去安抚呢,不然一半兵马就偷不到了”。
易寒点头,一脸认真道:“莫要失贞了”。
宁雪扑哧一笑,“你都做不到他何有办法,放心吧,他老实的很”,易寒刚想要问假他不老实怎么办,宁雪未等他开口,俏脸一寒道:“他不老实我就让他老实”。
易寒莞尔一笑,这妮子计谋百出,狡猾的很,若不是她心甘情愿想占她便宜还真是难的很。
宁雪檀唇在易寒额头轻轻一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三月初三记得要来抢亲,到时候便是我们的洞房之时”,说道洞房二字,这妮子声音变得娇细若蚊音,双颊红润润的。
宁雪走后,易寒一人静静在水榭不知道坐了多久,叹息一声,若天下大乱不知道人还有没有这么欣赏美景的闲情,忽闻有人在叫唤他,回头,见一婢女急匆匆朝他走来。
“易先生,夫人让我来寻你,奴婢寻了好些时候了,才把你找到”。
易寒问道:“你何认得我便是易先生”。
婢女答道:“夫人说你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易寒哦的一声便让婢女带路。
来到宴会前的那个等候的厢房里。
方夫人坐在左席正等着他,玄观也在场,两人正在闲聊着,看见易寒进来,停止话题,朝他看来。
方夫人请他坐下,却朝玄观看去,道:“妹子,我想借你家易先生单独呆上一会可否”。
玄观应允,起身就要离开房间,方夫人却连忙拦住道:“妹子,你在此休息,我怎敢赶你出去,我带易先生离开即可”。
易寒讶异方夫人怎么不避男女独处之嫌,玄观好像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方夫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