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边徒远远的盯着把箭射杀自己城头上指挥作战的低级将领,而对不时朝他射去的弓箭视目无睹,立即拔箭对准幼虎眉心射去,箭如流星朝幼虎直飞而去,刚在半空的时候,只见幼虎却突然朝这边看来,随手拔出腰间佩剑朝此箭砍落,箭落的同时,一箭从他弓上射出,陈边徒正吃惊,那箭却正中他的眉心。
主将中箭而亡,城头上的守兵顿时乱成一团,攻击力大步如从前,而这个时候安卑士兵已经涌到城门下,大刀,盾牌,身体,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冲撞城门,同时用火点燃城门。
而同时,安卑阵中出现一形似绞盘的庞然大物来,几十个赤着上身的汉子,用尽千里推着绞盘,同时前面还有八匹战马牵带。
在距离城桥三百步距离的时候,只见几十名汉子用尽力气扭动着绞盘,一声类似霹雳的震动从大地上扩散开来,然后城上所有人就看到一块巨石飞抛而来,远远地划过羽箭的上空后,撞到了一个角城楼上,半个角楼全然塌陷,人声惨叫中,砖块雨点般落下。
城上的兵士都忘记了发箭,傻傻看着曾以为牢固到永不可破的城墙。
过来一会安卑缓缓的用大型马车运来一块巨石,费劲力气将巨石挪移到绞盘之上,几十条赤身的汉子重新开始拉拽绞盘。
幸好安卑用这攻城器械攻城,每投出一块巨石都要耗费好些时间,若是如弓箭发射一般快捷,无需一会,这城就要变成灰烬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定心亲自赶到城楼之下,立即将士兵调动起来,准备好烧的滚烫的开水从城楼之上洒了下来,城楼下面顿时传来嗷嗷嗷的惨叫声。
虽解了燃眉之急,可是看着三百步远的庞然大物,苏定心却紧皱眉头,朗声喝道:“军中可有能射三百步远的神弓手”。
却没有人回应,只听姚震道:“陈将军箭术非凡,可射三百步远”。
苏定心立即道:“令陈边徒射击敌人攻城器械的关键部位,绳子一段,绞盘立倒”。
姚震应道;“陈将军已经战死”。
苏定心咆哮道:“那你还说个屁”,一语之后却看着那拧的越来越近的绞盘,这东西若不解决掉,这城早晚被巨石轰倒。
费了好些功夫,绞盘处的汉子们再一声齐吼,第二块巨石飞出擦过城墙,掀翻了几乎整整一面箭垛。
苏定心表情绷得似铁板,冷冷道:“江泽,你立即领三千人杀出,无论如何也要毁了敌人那庞然大物,若是办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身边一名将领道:“元帅,打开城门杀出去,太危险了,若是让敌人有机可乘杀进城内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苏定心冷冷道:“我会给敌人这个机会吗?城门就这么大,还在我们的地盘上,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这城也不用守了,反而坐以待毙,这城能挨的住多少次巨石的轰击”。
只听苏定心朗声道:“不顾一切射杀靠近城楼的敌兵,敌人若是不退,就让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城头守兵顶着敌人弓箭的射杀,不顾一切的对着靠近城楼下的安卑士兵进行射杀,双方又进行了一次兵力消耗,要知道南王府守军可消耗不起,士兵越少,守城也就变得越艰难,不过却达到目的,杀退了进攻的敌兵。
就在此刻,紧闭的城门突然大开,一名将领领着三千士兵冲杀出城,目标直指敌人三百步远的绞盘攻城器具。
在江泽领兵冲杀出城的时候,苏定心立即下令放箭射击敌人的弓箭手,掩护江泽靠近目标。
三百步远说远不远,说近也不是一步就能到的。
见敌人弓箭手将注意力转移到城头之上,苏定心心中暗喜,成了。
而当江泽领着三千士兵冲杀至距离绞盘百步之遥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却让苏定眼前一黑。
不知道从那里杀出来二千多人的灰衣人挡住了江泽的去路,这二千来人的灰衣人手持利剑,一身装扮,不像是士兵,反而更向刺客一点。
紧接着,苏定心就看见双方陷入混战,三千士兵无一合之力,几乎与敌人交上手,就被立即斩杀,这三千人不像是英勇善战的士兵,反而像呆呆不动的稻草人,几乎没有反手之力,只需一会的功夫,江泽和三千士兵竟全部战死。
轰隆一声,又一块巨石抛向城头,苏定心心头一黯,难道今日就要城破,越里古到底有多少杀手锏没用。
姚震口吻凝重道:“幼虎的风影部队。”当亲眼目睹风影之后,所有人才知道风影的厉害之处,而当日听说风影败在救赎之手时,所有人心中不会认为救赎多可怕,只是认为风影徒有虚名,今日他们却无法想象,要战胜风影这样的对手,该是什么样的士兵啊。
徒然扫了一眼边公子,边公子正从背上的包袱里取了根黑漆漆的铁管子,拧来拧去。石徒然挽弓如月,一箭劈空飞出,直奔绞盘中心,对面迎来一箭,半空中两箭撞个对着,齐齐坠地。战狂在枪兵队中,手扬长弓,仍是瞬也不瞬傲视石徒然。
石徒然断喝一声道:“箭来!”亲兵捧箭袋跑前,他一手拈了五箭在弦,五箭齐发,厉啸之声破空,战狂领弓回箭,也是一发五箭。五箭对着五箭,又是对碰撞落。绞盘处的汉子们再一声吼,第二块巨石飞擦过城墙,掀翻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