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朗声道:“我是真的要娶你的,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
林黛傲大声打断道:“够了,不要再说了,你现在给我出去”。
易寒见她情绪突然又激动起来,生怕刺激到她,立即闭嘴,转身离开房间。
易寒走后,林黛傲感觉自己真是犯贱,好好的,为什么要与他闹僵了呢,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气他呢?她也不知道。
隔日,易寒却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早早就来服侍她洗漱起床,至于昨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提起。
用过早餐之后,易寒问道:“你腿上的伤势好些了吗?”
林黛傲淡道:“你着急了吗?着急了可以现在就走,我从来没有强迫你留下来,大门敞开着”。
易寒道:“等你伤好了之后,我再走”,说着又走了出去。
林黛傲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忖:“你多受些委屈,我就会更心甘情愿,否则我无法说服我自己”。
易寒又悉心照料了林黛傲三日,他询问了瓶儿,瓶儿说原本伤势好些了,易寒心里也就放心下来,他明白那些伤虽然看似小伤,但一不小心可能因为感染而酿成大病根,而成亲的日子临近了,他也不得不回去了,在此之前他要给林黛傲吃一个定心丸,才可以放心的离开,他这些日子的行为无非想证明一点,他易寒对她并不是虚情假意,是真情真意的,他口头上没有说那些动人的情话,一切只是用行动来表达,用行动来化解她心中的怀疑。
走到屋门口,刚要敲门,手却突然停了下来,这一次的意义不同,他不是以为林黛傲的下人身份走进来,却要以易寒的身份来与她讲话。
他轻轻的迈进屋子里,朝内卧走去,想要自然而然的给她一个拥抱,突然看见一幕,林黛傲褪下裤裙,手里拿着一块尖锐在瓷片割着自己还没痊愈的伤口,易寒喝道:“你干什么?”说着冲了过去抢过她手中的瓷片,扔到地上去。
林黛傲见是易寒,大吃一惊,怒道:“你怎么没有规矩,谁叫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指着她血迹斑斑的大腿责问道:“你在干什么?”
林黛傲心中有鬼,用恼怒来掩饰自己,喝道:“放肆!还不快滚出去!”说着拉上亵裤,将证据给掩盖住。
易寒非但没滚,反而将她身子掰转过去,在林黛傲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的时候,却被易寒压倒在床上,臀儿翘着面向她,突然感觉臀部一凉,亵裤却被易寒一手给扯下,一瞬间她有种羞耻万分的感觉,只感觉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脸红耳赤,无地自容,全身是那么的不自在。
易寒并没有注视她臀隙那深深的沟壑,目光所及却是那些血迹斑斑的伤痕,这一道道伤痕就似割在他的心头一般,痛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却又颤抖着,“你伤害自己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林黛傲感觉十分的难堪,感觉她压迫自己的力道小了许多,用力挣扎,转过身来,拉上自己的亵裤,怒吼道:“你这个无耻小人!”并朝他恶狠狠的瞪了过去,可是突然却看见他的眼眶红润,那双眼睛充满温柔和怜爱,一瞬间林黛傲便融化在他那双眼睛里,她哑口无言,她能感觉到易寒的伤痛与不忍,全是因为自己,猛的将易寒紧紧抱住,“我怕伤好了,你就离开我,所以我才这么做”,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防御,所有的隔阂在一瞬间全部崩溃。
易寒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轻声道:“我来给你敷药”。
林黛傲乖巧的点了点头,当尘俗的一切事情抛之脑后,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一切又变得真真净净,事物的本质有时候会被杂物所蒙蔽。
当易寒取来药的时候,林黛傲却红着脸猛摇头,她感觉将私密部位毫无保留的袒露在易寒的面前很羞耻。
易寒道:“我要娶你为妻,迟早会被我看见的。”这会他的心情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一切都是为了林黛傲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