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解开了池净的衣衫,发现他身上也是同样密密麻麻的黄豆般的大小的小凸起,轻轻的抚上他的胸前,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感觉他的肌肤一阵战栗,心疼的问他:“疼么?”
“不疼,痒的很。”池净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听着像是醇酒一像的好听,平常的语调却像是带着委屈,又似有一丝撒娇,“落音,我难受的很魔界的女婿。”
凉溪不置信的瞪着丝被下的两人,难以相信池净竟然能说出这样带着可怜带着委屈带着撒娇的话来,他甚至怀疑人是不是被换过了,因为这实在不像是他所认识的池净会说出的话儿来!
“马上就不难受了,乖,你闭上眼睛。”落音一手捂住池净的眼睛,一手去解他裤带。
她身上很狼狈,满是被凉溪掐拧啃咬出来的青紫,就算知道他明白了,她也不想被他看见。
池净听话的闭上了眼,落音在被子里快速的解开了池净的裤子退到屁股下,低头一看,被子里光线很暗,还是能看到他小腹处和大腿上都是密密麻麻黄豆般大小的红豆豆,像是疹一样渗人。
他手上也有,连嘴唇上也是如此,如此想来,脚上也是不例外的。可以说,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这个样子,连小池净身上也是如此!
说实话,这个样子早已看不出池净以前的貌美,反而极是恐怖,像是个怪物一样。
落音见池净身体因为*而不时的痉挛,可见他这个时候连抱都不抱她,就知他身上没有半丝力气,这亲密之事,是要她来做的。
她俯下身温柔的在池净吓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手在被子里摸索了几下,凑到池净耳边小声道:“我要来了。”
“嗯。”池净身上没有力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难耐的应了一声。
凉溪的耳力极强,能清楚的听见落音与池净的对话,看见那凸起的被子猛的扁了下去,又听到池净难忍而又舒畅的呻吟,还有落音嘴里下意识的哼叽声,就知道两人做了那事。
他的心里猛的冒出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被子下的池净与落音。
这该死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敢!
就池净现在那个鬼见惊的样子,她也下得去手,真是想男人想的要死了么!
看着已经开始上下起伏的被子,凉溪气恼的一脚踢开脚边的椅子,再也看不下去,走了出去。
他靠在通道里的墙壁上,仰起头,拿头顶抵着墙壁,看着通道上方的石壁,听着从牢室里传来的男女欢爱的声音,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这么做,到底有没有价值?
听了好大一会儿,凉溪气的直咬牙,开口道:“来人,给我将礼物送过去!”要痛苦,大家就一起痛苦吧!
他的声音很大,意乱情迷的池净还是听到了。只听他将“礼物”两字咬的极重,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很厉害?’落音从凉溪出去后,就拿手在池净身上写着问。如果要是很厉害,那就不能与他耳语了。
‘很恐怖。’池净在落音放到他手旁的手背上写着,落音僵了一下,从来没有想到过,恐怖这两个字,能进了池净的心里。池净的眼界有多高,就没见他将什么事情放在心上过,能被他称为恐怖的人,真不知道要厉害到何种程度了。
难怪白日里见面时,他并点动作都没有。
池净知道自己的表达太过简洁了,怕落音忧虑过重,又写道:‘武功很诡异。’
落音心道,怕不只是武功诡异这样简单。要真只是武功高的话,池净怕也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他。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与池净耳语了,谁知道他离开了还是站在外边?要是站在外边怕是有可能听得见魔物牛头人。
于是,落音就以指代笔,以简洁的言语来与池净交流信息。
其实她知道,那男人敢放她与池净单独相处,就是不怕他们两交流信息的。
“完了没,完了就给我滚出来!”在池净又一次将灼热洒到落音身体里的时候,凉溪暴躁的语气从外传了进来。
池净睁开眼来看了眼落音一眼,还意犹未尽,落音捂住他的眼睛,然后起身拿被子快速的给他擦干净,整理好他的衣服,再修整好自己,裹着被子走到栅栏边,她面前的那些栅栏自动的向两边退去。
落音出去一看,那栅栏又合了上去。她心里道,这简直比电动门还电动门,古代里的高科技?可是这东西,连池净也是听都没有听过的。
凉溪上下打量了出来的落音一眼,长发披散,身子紧裹在薄薄的被子里,显得身材很诱人。她脸色潮红,一脸被滋润过后的满足相,看的他心生厌恶,忍不住骂了一句:“dàng_fù!”
落音忍受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姐就算dàng_fù关你啥事儿?
然后,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可不是她与池净亲密的事情,而是说她能被他挑逗的动了情,却转过身就能与池净亲密这事。
当下心情就不好了。
她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谨慎,表情很平常,怎么又惹着他了?
凉溪前边走了,落音连忙跟了上去。
池净躺在地上,侧头瞄一眼房间里放着的那个东西。那是椅子,他认识的,在西南之地那些异族里见过,但是却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
落音曾说过,这是他们家那边常用的东西,几乎家家都有的。
一把椅子,能推断出很多东西,可要是那人故意留下来扰他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