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算得什么,还有更大的便宜,你要不要?”
“要!”
苏瑾年毫不犹豫地高呼了一声,顺着白述冉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腾起来跳到了他的身上,拿双腿紧紧得缠住对方坚实精壮的腰部,感受着这株剧毒妖竹专门为她而喷薄的炙热——
“我要你……初吻我要,初恋我要,chū_yè我也要……你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不是我强迫你的……”
白述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简直坏透了,分明就是她在勾引他,诱惑他,到头来却颠倒黑白,搞得好像是他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似的。
虽然……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
不!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苏瑾年的圈套!
却是……让人甘心沦陷的圈套。
垂头在苏瑾年裸露的脖子上轻轻啃噬了一口,白述冉的声线沙哑而低沉,性感得无可救药:“是我强迫你的。”
苏瑾年低低一笑,妖娆如狐媚,却覆盖着一股无法忽略的霸道,宛若君临天下的女帝,长鞭一甩,横扫天地!
“我这个人比较难伺候,做我的男人,就要完完整整属于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属于我……可是,我却不能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一点,你也想清楚了吗?”
像白述冉这么挑剔的人,难免会有些许洁癖,不说是他,就连苏瑾年自己都无法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种要求其实很过分,但一个人的人性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东西,她不强求白述冉,也不强求安奚容,合则来,不合则散。
果然,听苏瑾年这么说,白述冉的脸色立刻又沉了下去,连口吻都变得酷寒了几分,自内而外的怒气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你还能更过分一点吗?非要把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很有趣?”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苏瑾年,对她的事情一直有所耳闻,所以知道她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情,而是慢慢地变成了这副叫人又爱又恨的死德性,并且还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趋势。
安奚容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才有“先见之明”地拉他做盟友,试图把苏瑾年那些不耻的念头全数扼杀在襁褓里!
“不是变成……”见到他愠怒,苏瑾年反而笑得更欢了,笑声清魅,妖冶放荡,一阵阵地回荡在寂静的夜幕下,“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水性杨花……呵呵,这个形容词真好,深得我心!水性杨花……可不就是水性杨花,连情人的朋友都试图染指……”
听到苏瑾年这样讥诮地讽刺自己,白述冉蓦地心头一紧,莫名的心疼,又莫名的恼怒。
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认识她?没有早一点俘获她,没有早一点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不受任何的伤害,保护她远离这些虚妄浮沉的喧嚣……
“不要这么说,你很好,以后要是能收敛一些,就更好了……”
“收敛?”苏瑾年忽然解开他胸襟的扣子,探入蛇一样的手指,一边游走一边挑逗,“这样子收敛么?呵呵……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收敛……真当自己有多稀罕么,我不过是看中了你这张光鲜亮丽的皮囊而已……”
面对苏瑾年的喜怒无常,白述冉忍不住有些恼了,但也明白是他刚才说错了话,一下子发作不得,只能拼着一腔气闷,抱着苏瑾年快步上了楼,进了卧室,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滚到床上……一路上都是疯魔炙热的吻,癫狂肆意的粗喘,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yù_wàng妖氛,裹挟着香艳的情欲。
两个人就像是互相噬咬缠斗的兽类,肆无忌惮地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试图压倒对方!降伏对方!
可惜,新手就是新手,白述冉到底没能占得了上风,败就败在了没有经验上……
一番混战之下,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却是什么都没有干成。
借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苏瑾年抬眸瞄向那个紧蹙着眉头,浑身散发着猛兽气息,却是束手无策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的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彻底就惹恼了白述冉,一扬手“啪”的关掉了灯光,再次俯身压了上来,情欲裹挟着怒气,汹涌而来,烈焰焚天!
在熊熊燃起的欲火之中,苏瑾年最终为自己对白述冉的那一声轻嘲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
事实证明,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境,都不能小看男人那方便的本能,即便对方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不然……就等着吃苦头吧!
被折腾惨了的某个女人,在阵阵哀嚎中,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碰处男了!
丫简直就是一台榨汁机啊!积蓄了二十几年的电力在破雏之日以史上最高的功率启动,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榨干了艾玛……没完没了的,没完没了的!
所以,这一站,是白少爷胜利了吗?
错!
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为霸气侧漏的女王,要是在这种状况下就输了场子,那她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出于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和体力的不可比性,床上运动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论断谁更厉害,苏瑾年不屑于在床上跟对方一较高低,但也不能因此而让白述冉洋洋得意,从此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地挺胸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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