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就这样了了。”秦风鹤盯着一屋子帮傅雪菲求情的儿孙,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见大家都抿唇不语,各怀心思,秦风鹤炯炯的眼眸迅速在所有人脸孔上扫了一圈,淡冷道:“难道我秦家的长孙就这么不被你们当回事儿?要知道,如果当时煜湛慢一点儿,秦家长孙就不可能顺利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一味地袒护,秦宇,将傅雪菲指纹取走,送去警察局吧!”
“不,爸,你不能这么做?”柳湘芸急忙奔过去,一把推开了秦宇,迅速将地板上的那把尖刀拾起,狠狠地将她捏握在手心里。
“你?”秦宇见这个女人不顾贵妇形象,居然野蛮地弯腰先他一步捡起了地上的尖刀,心里虽怒火,但是,他却是敢怒而不敢言,毕竟,秦部长站在她的身后。他不是怕秦部长,有老爷子撑腰,他谁也不会怕,只是,秦宇从小是在秦家长大的,秦部长也算是他的半个父亲,这个时候,如果他公然与柳湘芸为敌,会伤及秦战北的面子。
“如果不是她做的,湘芸,你又何必如此心虚呢?”秦老爷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眸光里透露出凌厉的光芒。“拿出来。”他的面容变得冷肃,声音也多了几分威严。
“不,爸,不要这样,你,你何必呢?”柳湘芸知道那把刀子是傅雪菲谋害念锦的有力证据,可是,她掩饰得太过于直接,完全丝毫不给老爷子的面子,面对一屋子都袒护着傅雪菲的人,老爷子想着她身怀有孕,本也打算算了,刚才不过是想吓一吓傅雪菲,让秦家不能再有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想到,他的好媳妇居然明目张胆,当着他的面儿,就把证据拿走。
“战北,让你媳妇拿出来,要不然,老子死后,秦家的财产你们一分也别想有。”
秦风鹤真的生气了,他再一次爆了粗口,谁都知道老爷子平时也是谦谦君子,一生戎马,是名武将,可是,改革开放以后,闲下之余一直都在读圣贤之书,陶冶了他的情操,渐渐地,他也就变得温文儒雅了,那些爆粗口的生活早已成为过去,可是,今天,他为了秦家的长孙两次爆了粗口,可见他对刚出生的孩子是多么地看重!
“哼!”柳湘芸红艳艳的唇勾起冷冷笑靥。“爸,你以为将来,我们都是想靠你名下的财产过日子吗?我们有双手,连一年级的小学生都知道,幸福要靠双手去创造呢!”
秦老爷子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及时回答,炯炯的眼眸变得幽深,就象是一湾深潭,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失望透顶,二十几年前,他搬出这秦宅,让她过了这么多年的安逸日子,如今,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安乐日子享受久了,她到忘记姓啥名谁了!
蓦地,手中的青杖腾被他用力掷出去老远,响彻在空气里‘咣当’的声响,证明着秦首长仍然老当益壮。
“战北,你要知道,你在外面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荣耀,光华都是秦家给你的,你离开秦家,与常人又有什么两样,所以,别再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尽说一些风凉话。”表明是在骂自己的儿子,其实,能够听话的人都知道他骂得主要是柳湘芸的无法无天。
“爸,沧儿也是你嫡亲的孙子,为什么你只看中少天的孩子呢?雪菲怀的,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嫡孙子,同是你的差别,为什么待遇就如此不同?为什么你就这么地狠心?”
柳湘芸假装听不懂,仍然一个劲儿地质问着秦老爷子。
“湘芸,你说错了。”他慢条斯理地纠正。“雪菲怀的是小沧的孩子没错,是秦家的长孙,是我的曾孙这也没有错,不过,即便她生下了秦家的孩子,那也不是我亲嫡的孙子,你知道古时候这种身份叫什么吗?庶出啊!”
这不等于骂她与傅雪菲是妄吗?柳湘芸一时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你……为老……”柳湘芸想不到秦风鹤会当从说出这样的话,气得脸色一片惨白,‘不尊’两个字还没有骂出来,秦战北及时用手捂住了老婆的嘴,他怕说出来,他们就真的只能卷着铺盖滚出秦家了。
“战北,不用捂住她的嘴,我到看一看今天,她会对我这个老头子怎么着?我还没死呢?柳湘芸,就想要用孩子来分秦家的家财,告诉你,只要有我老头子在,所有的产权还都是我秦风鹤的名字,老子当年浴血奋战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秦家能有今天的局面,全都是我用血汗去拼出来的,所以,老子绝对不会让自己用命拼回来的一切让你们这帮不孝子孙给糟踏了。”
秦老爷子骂完,冲着愣在原地的秦宇叫嚷:“将刀子给我夺过来,送警局去。”
“是。”秦宇得老爷子下令,无奈地看了一眼秦战北,转过身子就向柳湘芸走过去,秦战北却挡在了秦宇的面前,将老婆护在了身后“秦宇,你什么意思?”
“部长,我……”秦宇回首看了一眼面容冷凛的秦老爷子,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
恰在这时,秦少天出现了在门边,俊美的面容有些憔悴,昨天晚上,他熬了一个通宵,眼睛里都还有红丝,在孩子与老婆两间病房里来回跑,儿子是早产儿,身体非常虚弱,被护士送进了保温箱后,不身子一直都在不停地发抖,起初,医生以为是自常现象,后来才发现,小家伙的眼睛一直闭着,就连在保温箱里也差一点儿休克了,还是经过医生抢救才脱险了危险,念锦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