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瑟瑟又兀自的摇起了头:“不行,不行,剩菜可是要给阿狗阿猫的吃的,怎么能给白蝴蝶呢?给了也是浪费啊。”
说完看也不看脸色白了又黑的女子,对着还没正在上菜还没有动筷子的詹闲云说道:“小云子,钟大伯,劳伯,我们打包回去吃吧。看着白蝴蝶就没胃口。长得不符合我的胃口没有错,长得不符合我的胃口还在我面前乱晃就是大错特错了。”
钟离邪本就是没有多少胃口,若不是怕饿着他的小徒儿,他断然是不会进到这客栈里面来的,现在听到钱瑟瑟说不吃了,又看了看桌子上少了一半的饭菜,默默地算了一下,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抱着钱瑟瑟对着詹闲云点点头:“既然瑟瑟已经用完,那钟邪和劣徒先回马车了。”
饶是詹闲云再好的脾气此时也被白衣女子搅得没有半分胃口,但是知道下午还要赶路,若是不吃些东西,荒山野岭的,没有东西可以填肚子,只得让小二打包了,提到马车上。
女子在五人走后,只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尽,也没有心思吃饭了,起身就往外走去。
男子自然是紧随其后,身后的客栈里,众人用餐依旧。
马车内,众人围着小几用餐,已经吃好了的钱瑟瑟和根本不想吃饭的钟离邪主动的坐到了外面替众人赶车。
钱瑟瑟张开了手臂,感受了一下迎风的感觉,就将身体窝进了钟离邪的怀里:“美人师父,原来这就是坐马车的感觉啊。”
钟离邪一只手环住钱瑟瑟的腰,生怕对方一不小心掉下了马车,低头问道:“瑟瑟可还喜欢?”
钱瑟瑟点点脑袋:“虽然觉得不是很舒服,但是却能代替双脚行走,减轻了不少的力气。虽然不如美人师父的怀抱来得好。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很不错的。”说完,小脑袋还不忘在钟离邪的怀里蹭了几下。
钟离邪伏在钱瑟瑟的耳边问道:“那以后为师都抱着瑟瑟走好不好?”
钱瑟瑟刚想回答,身后却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女子撒气似得声音:“前面的马车快给本姑娘让开。”
钱瑟瑟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探出脑袋一看,巧了,正是客栈中的那一男一女,钱瑟瑟眼珠子一转,心里上来一计,从怀中掏出一串的手绢,扔了一块给钟离邪,然后又钻进马车里,给在吃饭的三个人一人扔了一块手绢。
三人疑惑的看着钱瑟瑟,却看见钱瑟瑟小手一挥,很是大气的说道:“走,姐姐带你们去发财。”
“发财?”钟离和放下筷子,很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发财?”
詹闲云倒是颇有兴趣,拿起其中一块蒙在脸上,在脑后面打了一个结:“是这样子吗?”
钱瑟瑟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还是小云子聪明,走,姐姐带你去。到时候分红少不了你好处。”
詹闲云对那所谓的分红自然没有多少兴趣,他最感兴趣的是钱瑟瑟怎么会打劫,不是说当强盗风险大吗?
钱瑟瑟似乎看穿了詹闲云心里的想法:“虽然抢劫很危险,但是若是放着白宰的肥羊不宰,那不是遭雷劈吗?”
钱瑟瑟自己也找了一块手绢蒙了起来,说出话竟颇有几分土匪的味道。
詹闲云点点头,也觉得这朋友的话有几分道理。
钱瑟瑟看着另外两个没有动作的人,撇了撇嘴:“既然你们不愿意去,那那就算了。等会儿分红的时候可别来凑热闹哦。”
说完转身就钻了出去。
走到车厢外面,钱瑟瑟看见钟离邪捏着手绢发呆,并没有戴上去。干脆伸手拿过手绢,爬到钟离邪的怀里,替他戴了起来,钟离邪也不反对,任由钱瑟瑟在自己身上折腾。
钱瑟瑟很认真的将手绢蒙到钟离邪的脸上,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太过短小,根本够不到钟离邪的后脑勺:“美人师父,头低低点,瑟瑟够不着。”
钟离邪轻笑了一声,配合着低下了头,钱瑟瑟满意的打了一个结,而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想起了那只白蝴蝶看着自家美人师父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仔细看了看,自家美人师父确实国色天香,脸都被遮住了,竟然还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皱了皱眉头,钱瑟瑟对着钟离邪说道:“美人师父,你不是还没吃饭吗?现在肯定饿了,瑟瑟车厢里还有点心,你先进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这时候詹闲云正好走出车厢,恰好听到钱瑟瑟的这句话,笑着看了看钟离邪半遮的脸:“瑟瑟小姑娘莫不是害怕自家的美人师父被人抢走了不成?”
被猜中了心事,钱瑟瑟小脸一红,嘴上却说道:“小云子,没有人告诉你身为一个男人不能这么八卦吗?”
话音刚落,马车后面的传来了女子骄横的叫声:“前面的马车,叫你让让,没有听到吗?是耳朵聋了还是手脚残了!”
钟离邪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很是听话的钻进了车厢里。
詹闲云只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抬头看到了钱瑟瑟眼中闪闪的亮光,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白蝴蝶?”
钱瑟瑟拍了拍詹闲云的肩膀:“小云子记性不错嘛,这都记得住。”
这才多长时间啊,如果忘了那他脑子就真成了问题了。虽然这样子想着,但是詹闲云嘴上却说着:“打劫?”
“虽然对方没有多少钱,但是多多少少也是钱不是吗?”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子扔给詹闲云,“你持刀,我喊话,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