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牵着鼻子如木偶般不能控制自己的厮杀,而他们在停下后互相看了看对方,才惊然发现,几十精兵,竟然就剩下了不到十个。

下意识地,他们齐齐抬手抹了一把冷汗。

察觉到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南非玦放下了手中的瓷盏挑开了车帘,“怎么了?这就杀了?”竟然如此之快?原来这个所谓的弟弟竟然如此草包?

“回、回太子殿下……”一个胆小懦弱的护卫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后不得不主动站了出来,他怯怯地扫了一眼周围遍地的死尸,压着胸腔里的恐惧哆嗦道:“那、那人已经死了……”说完他又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紧接着补充道:“大、大安使者团的人也、也全部被伏杀,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哦?”丝毫不在乎他的人只剩下多少,毕竟在他眼里那都是些贱命不值得理会,南非玦卷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几步就走到了已死的熙欲晚面前用脚尖将那趴着的死尸踢到正面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嫌恶地用手绢捂住了鼻子急急后退。

“哼,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的这么惨吧?来人,把这死尸给本宫抬回太子府,等天亮以后就抬着进宫,听到没有?”他用一种看死狗的眼神再次扫了那具死尸一眼,便转身就回到马车里先行离开。

而余下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后,心照不宣地忽略刚才一直盘绕心间的诡异,抬起了熙欲晚的尸身,紧跟着南非玦的马车朝太子府方向走去。

此时时间,亥时过了两刻钟,南平皇宫中还在案前批改奏折的南倾玉,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早朝后。12EDP。

“儿臣参见母皇!”待所有大臣都离开早朝的大殿后,南非玦上前留下了正欲离开的南倾玉。

“嗯?”因昨晚批改奏折一直到半夜才睡下,南倾玉神色间多少有一些疲惫,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南非玦道:“非玦?你还有事?”

“怎么,如今儿臣已经沦落到,没有事就不可以出现在母皇面前的地步了吗?”南倾玉只是淡淡询问,可如此轻淡的态度在南非玦眼中却有了另外一种诠释:“母皇大人还真以为,自己的小儿子回来了,就可以将儿臣摒除在外了吗?”

“什么?”太阳穴还在一鼓一鼓地疼,南倾玉只觉眼前不时闪过一片漆黑,她忍着身上的不适走下了玉阶,来到南非玦面前不解地问道:“非玦你在说什么?母皇今早晨很累,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留到午膳陪母皇一起用膳时再说好吗?”

“午膳?”南非玦冷冷哼了一个鼻音,“母皇,离着午膳这尚还有几个时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几个时辰过后儿臣再进宫时,宫里怕是早已变了天吧?”

“非玦!”南非玦如此阴阳怪气的语调终于让南倾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她看着这个自小就宠爱他却一直不成器的儿子,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南倾玉一发火,南非玦本就暴涨的怒气自然也不会遮掩,他恨恨一退步抬手指着对方的鼻尖道:“你说我在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昨晚是不是你派自己的侍卫去朱天门接的熙欲晚?是不是你想让熙欲晚回来然后将皇位传给他?是不是我无论做多少事情你总是看见我的错处永远都不会看得起我?好!你看不起我不会把皇位传给我是不是?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的儿子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切准中兵为。


状态提示:189 计中计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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