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凌松,不舍得了?”欧阳文天见好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的开口打趣道。可一想到二人聊得尽兴的模样,欧阳文天的内心禁不住泛起了一丝怪异的情绪。
怎么看那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女人,可就是无可挑剔,才觉得大有问题,但是很显然,他的好兄弟已经完全被其迷惑了,瞧他那副表情,还能进行正常的思考才真见鬼了!
王凌松并没有听出好友的调侃,依旧是满脸的担忧。“文天,我还是送她回女楼吧,这天色毕竟已经晚了!让一个女子行夜路,我怎能安心。”王凌松极度的不安,他干脆起身就准备追出门去。
欧阳文天一把拽住了他,冷声道:“凌松,我已经派了暗卫,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这么冲出去,好看吗?”
王凌松眉头一皱,本来要冲出去的身子也跟着停顿下来。
“暗卫?”王凌松迟疑道,脸上担忧的表情似乎淡去了一小半!“可是文天,我总觉得有点不放心!”
欧阳文天见状,脸上泛起了一丝轻笑。
“凌松,我记得半日之前,你还和我说从此不打算在近女色,还要回边疆,我仔细想想,边疆少了你似乎……”不等欧阳文天把话说完,王凌松就急不可待的开口说道。“文天,边疆之事让我再想想,反正南邵如今太平的很,换个人去也没什么!”此时此刻的王凌松,就是金山银山给他,他恐怕也不会走了。
欧阳文天却装作不解的问道:“凌松兄,这是为何?难道刚刚的曼儿姑娘让你改变了主意?”欧阳文天故意问道,其实不看也很清楚,王凌松早就被楚雨曼迷得神魂颠倒了。他明明希望好友能够放开心怀,可见好友如此,他本该高兴,可是欧阳文天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她确实完美,外貌,性格,连欧阳文天都觉得不可思议,看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欧阳文天竟然生出了一丝后悔,后悔自己也许不该把这个楚雨曼介绍给王凌松!
倒不是他有什么私心(你明明就是有私心),只是直觉告诉他,这个楚雨曼绝没有表面看着那么无良。
“文天,文天……”王凌松连说了两遍话都没有得到好友的回应,忍不住的大声喊道。
欧阳文天回过神道:“怎么了,凌松兄,果真看上她了?”
王凌松被欧阳文天太过直白的话弄得红了脸,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子,又是毫无经验的那种,被人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王凌松整张脸火烧火燎的,可内心深处却涌上了一股甜蜜,再想想刚刚分开的楚雨曼,王凌松的脸就更加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一直注意王凌松的欧阳文天见状,却只是淡漠的皱了下眉头,希望他的决定不会有错。
“文天,我想给曼儿姑娘赎身!”王凌松冲动的说道。
欧阳文天明显一愣,继而从鼻子发出了一声轻哼:“凌松,这万万不可,之前已经同你说过,她是罪臣之女,是必须终身待在女楼赎罪的罪人,即便你奏请女皇,也不见得会得到批准,何况,你以为她就真的愿意被你赎身吗?”欧阳文天冷声道。
王凌松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这些他可从来没有考虑过啊!“文天,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呵呵,你以为呢?”欧阳文天冷笑道。“好了,凌松,来日方长,若想见她去女楼便可,难道说你想今日就把她带回府中不成!”看来这次自己还真给他找了一个完美的‘意中人’!
王凌松闻言,脸色稍微有些好转,但目光中的丝丝郁色,却还是没能逃过欧阳文天的双眸。
“我明日就去女楼!”王凌松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他抬头看了欧阳文天一眼,眸中满是坚定。“多谢文天兄的心意,凌松会铭记于心的。时辰不早了,我改日再来拜访!”道了别,王凌松没有任何犹豫的起身离开了摄政王府。
欧阳文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淡漠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阴霾。
……
楚雨曼一向很相信南邵的治安,据说南邵的都城可是有近五六年没发生过重大的刑事案件,何况,在南邵,绑架女人可是重中之重的重罪,男人可是要被判宫刑的!
可倒霉的楚雨曼就正好碰上了这种倒是事。
明明只用半个时辰就能回到女楼的她,却再半岛被人劫持了。
载着她的轿子猛然间停了下来,楚雨曼惊觉不对,刚把匕首从轿子下掏出窝在手中,便急忙掀开了轿帘。
该死,刚刚打开轿帘,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小青,劫财还是劫色?貌似劫色的可能性更大吧!她紧握手中的匕首,时刻警惕可能会遇见的危险。
才习武几个月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和上面绝世高手对持,人家轻功飞檐走壁,她只能照猫画虎的跳来跳去,差距太大,楚雨曼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打得过来人。
她猛的掀开轿帘,快速冲了出去,耳中只能听到几声刺耳打斗声。
有人再帮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劫匪的手中,该死的,不是几年都没有发生刑事案件吗?不是劫持女人是死罪吗?妈的,一点都可靠!
楚雨曼已经后悔死了,她怎么白痴道相信那些鬼东西呢?
她跑,几乎用尽全力在跑。
天色有些晚,再加上这条通往摄政王府的路本就没什么人,所以一路上楚雨曼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真是让她气的连肠子都悔青了。
倘若被人劫持,那她……
在楚雨曼看来,自己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