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穰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条一到地上便被孤狼用秘术给弄死的蜈蚣,心下一愣,有些了解为何白羽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师姐太诱人!
“他这是被操纵了?”阿那穰虽然有些了解,可是还是不敢确认。
孤狼看着已经晕倒在地的白羽说道,“是的!好在他被操纵的日子不长,所以才会这么顺利将蛊虫给逼出来!不过——”
孤狼拿着白羽的手给他把了一下脉,然后皱起了眉头说道,“他的身体也太适合蛊虫的寄生了,随便什么蛊虫到了他的身体头都会很容易存活!看样子,他经过了长期的被蛊虫寄主的生活!”
阿那穰想起了自己在都城外大草原上面见到他的那次,那脸色以及气色,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想来,那个时候他已经被蛊虫给入侵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蛊虫绝非现在的这个蜈蚣,那么,是谁将这蜈蚣植入了白羽的身体内?
而他收到操控去刺伤木依兰,肯定是跟木依兰有仇,而且还知道白羽和木依兰之间的感情的人。
这个人是谁?
阿那穰脑中一一划过一些人选,可是每当他一想到一个,便会出现一个两个的理由反驳他,到最后,他竟然一个都找不出来!
其实最有嫌疑的便是木婉容了,可是木婉容已经被贬为奴隶了,而她也从未去过东魏,自然也不知道木依兰在东魏和白羽的事情,那么到底是谁?
“王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孤狼单膝跪在地上问道。
阿那穰看了一眼昏厥的白羽,摆了摆手,看在木依兰的面子上,他忍了下来!
“先压入厢房,严加看管!”如果是旁人,这么伤害木依兰的话,他一定会将这个人扒皮错骨,可惜他是白羽!
那个在木依兰忍着剧痛都要说出,不要为难他的白羽!
那个在木依兰的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白羽!
他可忘不了木依兰不顾危险到东魏西郊的山顶上去为他找草药,也忘不了木依兰再次见到他时的情形。
更忘不了,木依兰时不时的派人去东魏打探他的消息!
如果,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阻拦,恐怕此时,木依兰和白羽早就在一起了吧?
“是!”孤狼将白羽扶了起来,转身离开。
阿那穰看着白羽的背影,心中暗忖,就让依兰卖我一个人情!先放你一马!
在库房里头找了一些珍惜的草药和补品,阿那穰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巫医的毡帐内。
此时毡帐内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而木依兰也躺在了干净的床单之上,腹部那被捅了一个窟窿的地方已经被洁白的纱布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怀了孕的孕妇似的。
“情况怎么样?”阿那穰放下手中的补品和草药,问在一旁熬药的巫医。
巫医曼斯条理的熬着药,慢悠悠的说道,“无妨!现在只要好好的休养吃药保准她安然无恙!”
听闻,阿那穰松了口气。
只要她没事就好了!
轻手轻脚的端了一盆水走到了木依兰的身边,她身上的衣服被剪开了,但是血渍还在。
他回头看了一眼巫医,喝道,“出去至尊股神!”
巫医正好将药给倒了出来,听到他这么说愣了一下,但看到他的手放的地方,立马就明了,然后放好药就走了出去。
阿那穰低下了头,看着木依兰平静的小脸,自己竟然忍不住有些脸红。、
他手轻轻的抬起,在她衣襟的左侧的衣结那里轻轻一拉。
那带有独特草原风情的衣裳就松垮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是轻轻的掀开,露出里头的xiè_yī,原本洁白的xiè_yī已经被她的血染得根本就看不清原本颜色了。
他纵然有些心猿意马,可是看到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不是没有见过人受伤,也不是没有见过人流过这么多血,可是——
这个人是木依兰啊!
是和他从小长大的木依兰,是他心心念念爱慕着的木依兰啊!
她竟然留了这么多血。
阿那穰眼神一暗,心底涌起了嗜血的yù_wàng,那看向木依兰身体的双眼已经透过了她看到了那被软禁在他府邸的白羽,这个人,竟然让木依兰受了这么大的伤,真是不可饶恕!
可眼下,他要帮木依兰清理干净!
将她的xiè_yī用剪刀一一剪开,那雪白的胸脯以及匀称的身体在他的面前表露无遗。
他忍住心底的悸动,用湿手巾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也不敢用大了力气,生怕自己会弄到她的伤口。
身上的血处理好了,他将她以及破损的衣服全部剥掉,然后取过一旁干净的被子将她紧紧裹住!
下身没有清理,但阿那穰也不敢在动,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
深吸了口气,阿那穰闭了闭眼,忽然睁开看着在睡梦之中都还皱着眉头的木依兰,薄唇轻轻的蠕动了两下,最后还是端起了那被染红了的水走了出去。
待到阿那穰回到毡帐后,木依兰已经将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她正胡乱的挥动着双手,整个人完全没有意识。
阿那穰连忙将旁边准备好的干净的xiè_yī给她穿上,然后拥着她盖着被子。
现在她可是受了重伤,如果还感染了风寒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了!
“可汗,您怎么来了?”外头传来了巫医的声音,阿那穰眉头一挑,计上心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