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来人啊!”他交换木容多次都没有反应,于是开始着急的大喊。
周围的百姓也都围了过来,一个粗壮的汉子见状将他一把背在了背上,大声吼了一声,“快去找木婉容女巫大人准备啊!”
他这么一说,围观的百姓们这才醒悟过来,有几个腿脚快的飞也似的跑向了木府。
那汉子也不敢有太重的动作,只是背着他的时候都尽量的不颠簸,好不容易到了木府时,木婉容郁氏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
“快快快,将我父亲放下来!”
汉子将木容放在了他的毡帐中,木婉容紧随其后的指挥者,声音清脆柔然。
让这热心的汉子顿时觉得,这柔然第一美女果然是第一美女,就算是如此紧张的时刻也是那么的美丽。
汉子挠挠头,退了出去,他知道,女巫治疗人的时候是不宜在一旁打扰的。
郁氏却没有出来,她只是将其他人赶了出去之后跟着木婉容留在了里头。
“女儿,你爹怎么了?”郁氏的神色显然不是伤心,一种很复杂的摸样,好像很期待又好像很难过,忐忑的样子。
木婉容放下了给木容把脉的手,一手捏着自己的长发轻轻说道,“心力交瘁,所以导致气血不畅,或者说是忧思过甚。”
郁氏一听,立即怒骂,“这老东西就知道惦记着那个小贱种,一听到那小贱种去打仗去了就担心的什么样,现在好了,把自己都担心的病了!”
木婉容闻言神色闪烁,轻轻安抚了一下郁氏。
近来郁氏也着实是心力憔悴了,她的父亲刚来都城没多久,就被人杀害在了客栈,全家十三口,无一活口,而且到现今都还没找到凶手。
现在,那个被她视为眼中钉的贱丫头竟然得了可汗的御旨去打仗,死在战场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得到六千多勇士,还让车富国的人连城门都不敢出。
这要是让她打赢了,她还不翻了天了。
别说这木府由着她横着走了,就是这柔然,又有谁能制衡的了她,到时候,可汗还不真的想娶了她……
“不行,我们得阻止她!”郁氏反手紧紧的抓住木婉容,一脸的阴狠样。
木婉容回头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木容,低头凑在郁氏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就见郁氏喜笑颜开的拍了拍木婉容的手背,直夸她的点子好。
再说那汉子,原本走出毡帐是打算回家的,没想到这木府里头的毡帐太多,他一时间竟然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就在那木府内逛了起来。
“咦,这个毡帐还真漂亮!”汉子站在一座用着白色狐狸毛装饰的毡帐面前停了下来。
这白狐狸毛可是草原上稀少的物品,就连当今的可汗手中也不一定有这么完整的一大块狐狸皮毛,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有这么多。
汉子也是识货之人,料想这个毡帐里头住着的肯定是贵人,要么是国师夫人,要么啊就是这木府的那位小姐的毡帐。
这样高贵的人可不是他这种粗人能够沾得上边的,汉子转身就想离开,可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却看见一名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哪个漂亮的毡帐内钻了出来。
出来后还左看右看,当看到他的时候竟然吓了一跳似的,紧紧捂住怀抱逃也似的离开了重生之冠军教练。
汉子像是受到了委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还嘟喃一句,“我有那么吓人吗?”
然后继续走开。
而那个逃开的人此刻正躲在一个毡帐的后面看着他离开,见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接触才松了口气。
摸了摸胸口的那本书,他这才理了理衣裳左看右看的离开了这里。
木婉容将郁氏打发了出去之后也没有对木容施以救治,而是任由他躺在那里,她就那么静坐在哪里,过了许久后,她才双眼无力的走出了毡帐。
外头早就聚集了一大堆的奴隶和管事,见到她如此虚弱的走出来,纷纷在那里关切询问着。
木婉容娇弱的摆了摆手,“你们保持安静,父亲……我会尽力的!”
然后站在一旁的阿芬那扶住了她的手,一步一步的扶着她走回了她的毡帐。
站在人群最后的一个小丫头双眼咕噜噜的看着那虚弱的大小姐,然后又看了看紧闭的密不透风的毡帐,她眼珠一转,走到管事面前,“大人,我母亲那……”
管事此刻正烦着哪,而且也知道这个小丫头找自己是什么事,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小丫头见状,诡笑着走出了木府。
“大小姐,您看?”
木婉容一进到毡帐,就看到那阿大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放在了她的面前。
木婉容接过那本书,喜笑颜开的坐在了床上,哪里还有半丝的虚弱样。
阿大一脸垂涎样站在木婉容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因低头而导致胸前衣襟大开的地方。
一旁的阿芬那见状,一手紧紧的抓着阿大腰际的软肉就狠狠的转了个圈,痛的阿大直呼娘。
木婉容抬起了头,看到阿大和阿芬那两人的动作,眼神蓦然一暗。
那日她从皇宫回来后回到毡帐便看到他们两人赤身露体的躺在了她的床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阿大竟然连她的侍女也不放过,不过这样也好,有了阿芬那堵住了他的嘴,他也不会来瞎想与她了。
不过心里头还是会有一些失落,每当看到他们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