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儿弯唇浅笑,曾经的小孩子也长大了,安仁,你可知道,你的弟弟也说要为你报仇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去陪你了?
……
“女儿,女儿不好了!”郁氏急匆匆的冲进了木婉容得毡帐,看到她老神在在的还在哪里擦着粉,她则是火急火燎的看着木婉容不知道怎么开口。
木婉容依旧不慌不忙的擦着粉,轻启红唇,“怎么了?母亲?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慌?”
郁氏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的女儿说起,可是一想到自己一大早听到的消息,她就觉得寝食难安,不告诉木婉容吧,又担心真的会成真,告诉木婉容吧,她有担心木婉容会做什么决绝的事情。
“有什么你就说吧!要是让你憋在心里,恐怕你是会睡不着的!是不是与木依兰有关?”她放下了手中的粉饼,正色道。
郁氏点了点头,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道,“那些贱人竟然说,说可汗要娶木依兰那个小贱人为可敦!我的女儿啊,你该怎么办?难道说真的要可汗娶了那个小贱人吗?那这个木府还有我们立足之地吗?”
木婉容双眼微眯,手中紧紧捏着帕子,长长的直接透过帕子刺入了她自己的手心。
“她想嫁给可敦,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木婉容松开帕子,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舔着那上面的血渍,血渍流过她的嘴角,泛出一抹妖异的血腥。
郁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神情,听到木婉容这么说她就放心了,从小到大只要自己女儿出马的事情,就没有搞不定的!
那个贱人拓跋玉儿还不是死在了自己的女儿手里,现在这个贱人的女儿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过她还会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神色暴露了,婉容还以为她杀了拓跋玉儿很隐蔽,如果不是她在后面为她扫尾的话,早就被木容给知道了,幸好现在木容也死了,暴露一下也无妨,大不了多杀几个人灭口罢了!
这么一想,郁氏又开始张扬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着木婉容的肩膀,“哎,有女儿你的话,母亲我就放心了!那些个偏房生的野种怎么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呢!”
木婉容阴沉着一张脸,虽然口中是这么说,可是实际上她还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妹妹在担忧什么?就那个小贱人也让我们的两大美女忧愁成了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木柯自外头走了进来,看到木婉容两人便笑道。
木婉容一看到木柯双眼便一亮,她将木柯拉到一边说道,“大哥,你能够联系到银狼吗?”
木柯神情古怪的看着木婉容,半响他问道,“妹妹你怎么知道银狼?”
木婉容挑眉,“难不成这银狼还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成?”
木柯哈哈一笑,点了下木婉容的琼鼻,然后说道,“大家都以为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支军队,其实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个地下组织,由一个叫银狼的人统领,装门做人家做不到的事情,当然,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们就做的出来!”
木婉容惊讶的小小的红唇都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那么……阿大?”她小声的说着。
等她看到木柯点了点头时,才拍了拍额头,一脸的懊恼,“当初真不应该,大哥你真不应该杀了他皇后不正经!”
“好了,别想了,你不是想要去联系银狼吗?大哥我帮你去联系便成!”木柯满不在乎的说道,杀了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郁氏坐在那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可是却不让她听到,她也不敢随意去听自己女儿的事情,生怕惹她生气,无聊之下,郁氏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万一阿大的事情被发现了,那那银狼的会不会追到我们身上?会不会杀了我们?”木婉容越想越觉得不可靠,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木柯哈哈一笑,“妹妹你想太多了!别说阿大已经死了,就是没有死我也不会让他与外面有任何的消息流露的!而且,他现在死的已经不能在死了,银狼的人怎么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联系银狼的人,你放心吧!”
木婉容被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松下来,可是整整一个晚上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半夜惊醒之后却发现空无一人,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倒下去继续睡。
这么折腾着到了第二早上,她竟然已经起不来身了。
她身边的侍女阿芬那已经失踪了,而她也不想再配任何的侍女,所以导致她一直这么难受到到了中午还没有人发现、
如果不是木柯一脸郁卒冲进了木婉容的毡帐,恐怕木婉容就是在毡帐里头立即死了也没有人能够发现。
“妹妹你怎么了?”木柯原本一脸的郁气,在看到木婉容满脸苍白冒着冷汗的样子时吓了一跳,什么郁气都没有了。
木婉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巫医去!”木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躺在被子里头的木婉容伸出手狠狠拉住他。
“大哥……不……”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木柯的身上喘着粗气,“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何?”木柯不解,但是见自己的妹妹如此的难受,他还是坐了下来扶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我是……我是最厉害的巫医,我自己……都不能够救自己的话……还有谁相信我的巫术……”她现在所有的风头都被木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