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抱着夏诗茵来到车前的时候,陶杏已经主动的坐到了后面一排的位置上。陶杏双手护胸,对着龙哲翰吼道:“小子,别以为你送我们回家,我就可以让你占便宜哦!阿姨我可是很保守的。”
龙哲翰无奈的挑挑眉,“知道了,阿姨。”
把夏诗茵温柔的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这个笨女人居然喝那么多酒,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坐都坐不稳。龙哲翰调好座位的角度,把夏诗茵摆弄了半天,才给她弄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细心的绑好安全带。
龙哲翰刚刚发动了车子,就感觉一个圆圆的东西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回头,看到的是夏诗茵嘴的通红的小脸,欣慰的笑了笑,继续专注的开车。
车里很安静,还弥漫这浓浓的酒味,龙哲翰不敢开车窗,怕交警闻到了会扣了他的驾照,只能忍受着酒精的味道开着车。
旁边的小女人已经睡得鼾声四起,后座的准丈母娘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母女两人的鼾声像是在演奏着二重奏的合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
龙哲翰边笑着边开车,虽然这样开车身体上是很痛苦的,但是龙哲翰的心里却是甜的。他很想这样载着她们母女两人一直开下去,他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幸福的。
车子驶到了小洋房的大门。母女两人还在争先恐后的打着鼾。
龙哲翰抖了抖肩上的夏诗茵,夏诗茵突然不安的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爸爸,我很听话,没有哭。我没有当着妈妈的面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的龙哲翰十分心疼。用力推醒了夏诗茵。
夏诗茵惊醒过来,疑惑的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龙……”
话到嘴边,被龙哲翰一根修长的食指放在嘴边,止住了。顺着龙哲翰的手指向后看到了熟睡的老妈,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老妈弄回床上吧。
最后,龙哲翰一手扛着准丈母娘,一手搀着准老婆,终于如愿以偿的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洋房。
走进小洋房后,龙哲翰终于理解为什么他会有一种阴冷的感觉了。小洋房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女人住在里面,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当然会阴森森的。看来每栋房子里都需要一个壮硕的男人。
把准丈母娘安放在床上后,龙哲翰赖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走了。
“龙哲翰,求求你快离开啦。如果被我妈发现了会打死你的。”夏诗茵很焦急,拉着龙哲翰的衣袖要把他拉起来。
龙哲翰就像个死皮赖脸的二流子一样平躺在沙发上就是不肯起来,“我才不怕被准丈母娘打呢,刚才已经被揪红耳朵了。”
夏诗茵看向龙哲翰的耳根子,果然是通红的一片。当下为难的低下头,“我替我妈跟你说声对不起,我妈她是因为喝醉了,平时很温柔的。”
龙哲翰双手枕在脑后,一脸不介意的表情:“我没有怪罪我的准丈母娘。丈母娘教训女婿是应该的,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嘛。”
“你……”夏诗茵觉得龙哲翰完全是在无理取闹,什么准丈母娘,女婿的,要是被她老妈听见,她就要屁股开花了。为了杜绝后患,夏诗茵硬起头皮揪着龙哲翰那通红的耳根子往上提。
还有些隐隐胀痛的耳根子又再次受力,龙哲翰不得以的跟着站了起来,蹲着身子,撑着脑袋。本能的双手合十,做求饶状。
夏诗茵怕屁股开花,可不会吃这一套。揪着龙哲翰就往外走,一路经过漆黑的石板路,龙哲翰蹲着身子勾着腰跟着夏诗茵走的十分乖巧,就像个被驯养员驯化的小猩猩一样。走到了龙哲翰停车的地方夏诗茵才松了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转身,锁上自家的大铁门。
龙哲翰摸着发烫的耳朵,望着无情的小女人走进小洋房,心中是一片的凄凉啊!这女人还真会过河拆桥。今晚准丈母娘家不让住,他只有自己找地方住了。
豪华的黑色轿车驶进了a市最高级的酒店。
第二天,两母女都是在头痛欲裂的感觉中醒过来。昨晚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喝的时候畅快,酒醒了以后就痛苦了。
陶杏醒了过来,很奇怪自己是怎么躺回床上的。她记得昨晚上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车,然后就睡着了,难道是小伙子送她上来的?
坐在餐桌上,今天夏诗茵很稀奇的准备丰盛的早餐,叫陶杏下来吃早饭。
陶杏揉了揉还在如针扎般剧痛的脑袋,问道“茵茵,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龙哲翰送我们回来的啊,是他把你扛进来的。那货还想赖着不走,被我赶走了。”夏诗茵心直口快的回答完毕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就是该死的龙哲翰的名字。
“龙哲翰?那小子的名字?”
“额……嗯……是他告诉我的名字。”夏诗茵暗地里松了口气,还好妈妈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人家送我们回来,你就这么赶人家走了?茵茵啊,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帮助过自己的人呢?”
陶杏妈妈一大清早的就开始说教,夏诗茵瘪了瘪嘴,拿起一根油条塞进陶杏的嘴里,“妈,吃早饭了。”
陶杏吃着油条喝着豆浆,没在追究夏诗茵驱赶自己的“恩人”的事情。不过吃完早餐那以后,陶杏又打开了话匣子,“茵茵啊,你在哪里买的早餐,还挺好吃的。”
“啊?”夏诗茵奇怪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