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那桩灭门祸事。”

明阳王双目蓦地睁大,惊讶地看着她,“你是当年慕容家幸存的那个女婴?”

小翠点点头,面目的笑意褪去,换上冰冷,“看来明阳王记性还不是那么差。”

“你这是报复?”明阳王一瞬间就像没了力气般,连声音都变得虚了。

“是。”小翠毫不犹豫地点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裴依这出戏总算看明白了,明阳王本来要算计人,结果反被算计了,这其中小翠可以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了。

她还想看后续,却只听得宫景卿烙下一句,“处理了他,龙一带着一队人马去收复叛军。”

“是。”

那明阳王似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结局,没有求饶,反而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不容许她再看一眼,因为宫景卿已经策马而行,带着她回到了军营,压着她直接把她甩上床,幸好这床的棉被垫得够厚,没有感觉到疼痛。

看宫景卿面如罗刹,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那种平常哄一哄就能消的生气,这回她是真的惹怒他了,一直以来,对于她的离去宫景卿永远都是暴跳如雷,这会又怎么可能冷静下来。

他冷眸盯着她,“现在给你机会说清楚了,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毫不在意地道,就算现在问她她也不知道,“就算现在我真的认真和你说你当真就听得进去?”

宫景卿瞳眸微眯,是的,他现在该死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有机会可以选择回去,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明明这阵子他们都相处得很好,他以为她已经放弃了回去的想法,她现在却蹦出了一个可以选择,这叫他怎能不惊不怒?

“你说来听听。”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发怒,至少不是现在。

她抬头睇了他一眼,简略的把自己那天说遇到的的事说出来,要死就死个彻底吧!反正怎么说宫景卿都会发狂发怒,倒不如一次挑开来说。

“你的选择呢?”他听完,怒气不减还有增长的趋势。

“……”她沉默不语,她的选择她也不知道,事到临头她却放不下心,舍弃不了。

宫景卿看她这个反应,气得直接甩袖离去,留下她一个人待在帐里,他怕自己再继续呆着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真的很残忍。

隔天她醒来,身边没有一直陪伴的那个人,只有小翠伺候着她,醒来片刻,依旧没有看到他出现,她精神有些萎缩,他是生气了,也是,她这么做的确很伤人心,喝了一口暖茶,她想,他们都是该静一静的。

心口的疼痛又起,她苦笑,这多久没有发作了,这回也跟着来凑热闹,不想让小翠知道,她是宫景卿的人,她的事一定会被她上报,她以自己累了为借口让小翠退出去,小翠虽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离开了,她刚好可以去看看那个人的下场。

直到看着小翠的背影消失,她才不撑着强颜欢笑,捂着胸口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一点一点地平复自己急喘的呼吸,只是疼痛却没有因此而减少,心口就像被虫子啃咬,受着凌迟的折磨。

只是这次的疼痛来得实在太猛了,她习惯性地咬紧贝齿,忍受着体内一bō_bō扩散的痛楚,疼痛仿佛已经不在一处,她手抓紧桌子以免自己不支倒下,指关节都掰得发白了,却还是无法忍住体内波涛汹涌的痛楚,疼痛致使她眼前发昏,她暗叫不好,现在就她一个人,要是她昏倒了可就没人知道了,她强撑着意志,视线透过黑暗看向门外,隐约有两道身影守在外面。

想要开口唤住他们,出口的却是细碎的呻吟,微小得她自己都唾弃不已,这声音门外两人是不可能听得到的,头昏脑胀,她昏昏沉沉地想要喊大声点,声音却是微小得呻吟,她双手环抱着自己,下唇都被她咬得出血了她却不觉得疼,因为这和身体上的疼痛根本就是没法比较的,简直不是一个级别。

眼睛蓦地瞧见桌上的烛台,她眼皮微抬,这是离她最近的东西了,其他东西她都鞭长莫及,硬了硬心,她使出剩余的力气把坐上的烛台挥落,烛台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交响,此时听在她耳边显得格外悦耳。

门外两个身影似是听到了,赶忙问道:“王妃,是有什么事?”

她想要大声喊有事,现在却虚弱得发不出一丝声音,瞅了一眼烛台火花溅上了她挂在一旁的棉衣上,火苗在一点一点地吞噬,心里焦急,这两个笨蛋,直接进来不就知道有事还是无事了。

只听门外又有声音响起: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甲道。

“不行,王爷又吩咐,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入,这可是对王妃的名节有损。”乙语重心长地道。

“可是要是里面……”甲很犹豫。

“要不我去给王爷说一声,你继续在这里守着,记住不许进去,知道吗?”乙很用心良苦地嘱咐。

“好,你快去。”甲很认真的应道。

听了他们的对话,秦裴依很忧伤,怎么这两个人这么死脑经,这要是有刺客袭击等他们去找来宫景卿她都已经没命了,不过这个估算也不成立,这主营可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可是……丫的她现在就是出了这么一个意外了。

她现在心里别提是多么地恨那个乙士兵了,身体支撑不住地坐倒在地上,旁边灼灼的感觉传来,她扭头就看到火红的一片,刚才小小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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