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的这一番话又是戳到了唐咨的痛处,大雨的唐咨忍不住一声呻吟,自己的情况被这蜀汉使者早已摸个透彻,而自己对于对方却是一无所知。即便如此,李特说的也不无道理,当年自己投降了司马昭,虽然得到了将军的封号又有爵位身,可身边没有一人可供差遣,身家是不如普通的姓。可甚的是魏人对于自己并不放心,里出外进皆是有人监视。这些魏人的耳目乔装打扮,可又怎么瞒得过唐咨这种大匪头儿?
若不是这几年战事不断,魏国国力逐渐空虚,兵力不敷使用,各地府衙威势大减,自己想抄起老本行捞油水搞势力恐怕先要把命搭上。一旦魏国国力恢复,那么唐咨现的行径会被如何判定,唐咨内心着实没有底气。自己可是屡屡叛变的匪头,而不是什么身家清白的将军。自从钟会一事之后,司马昭对于魏国的武官吏已然难以放权,而信任也是锐减。如此背景之下,自己造反的信件已经投入了州郡府衙,童谣儿歌也是流传四周,这个时候就算选择和李特拼命,等到州府之兵到来的时候,自己的解释又有几人能够相信?经营得有声有色的个人势力又如何让人相信自己没有反叛魏国的想法呢!?
唐咨默然,心盘算与蜀人合作的好处,同时打定主意,若是蜀人拿不出什么保证和利益,自己就算拼着死一生也要先逃离此地保住性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