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小子婴的身上离开过,他一直紧紧的盯着小子婴,盯得小子婴浑身发憷,过了会儿嬴政语气依旧阴寒的说道:“我今天是如何跟你说的?”
小子婴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带有哭音的说道:“叔叔说,您会吃孝,子婴就是孝,呜呜。。叔叔要尝小子婴一口,呜呜呜。。。不疼不流血。。”越说越害怕的小子婴最后忍不住酸楚的鼻子,眼泪流淌了出来。
嬴政心里嘀咕着,我是给这孩子多么大的心里压力啊,竟然给他吓成这样。。。嬴政无奈一瞬,继而故意阴沉着脸,没好气的斥责道:“不是这句!”
小子婴抽泣惶恐道:“啊。。不是这句啊。。那是哪句???”小子婴六神无主,他现在怕极了嬴政,惊慌失措的他双手摆在胸前挥动着说道:“叔叔您别生气,容我再想想。”
嬴政没好气的怒视着小子婴,加重语气嘱咐道:“刚才我跟你说的,不让你做这些事!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嬴政说话的语气真的是重了,都像是喊出来了。
小子婴垂下头,拼命的椅着小脑袋,哭泣道:“不敢,子婴不敢,我现在并没有端热的东西。。。。”小子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无助。
嬴政看到小子婴这样,便也没有再继续责怪下去。
嬴政跟小子婴说道:“小子婴,你去玩儿吧~这些衣服我帮你洗。”说罢,嬴政蹲在地上开始认真的洗衣服。
小子婴纳闷的看着嬴政,心里好奇的想着:(这个叔叔好奇怪啊?不让他干活怎么反倒不高兴了呢?)
蹲在地上正在努力洗衣服的嬴政用余光瞥见了如柱子般戳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小子婴,嬴政故作厌烦的扭头看着小子婴没好气道:“你怎么还戳在这!不想出去玩吗?”继而声音越来越小的喃喃道:“明明是该玩耍的年纪,他怎么天天就知道干活啊。. 。。”
小子婴十分听话的跑走了,跑到院内一间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房间内,门被紧紧的关上。
嬴政蹲在地上,不解的望向紧闭的房门纳闷道:“这孩子?叫他出去玩儿会,怎么跑到汹屋子里去了?莫非汹屋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一定是这样!咩哈哈哈~”想到这里,嬴政不禁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话说嬴政在不怀好意个甚啊?!)
嬴政衣服洗的那是越洗越高兴,所谓洗洗更健康嘛~嬴政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只是想着自己能帮小子婴干点什么活,虽是寄人篱下,但也不算白吃白住。
只见嬴政一边唱着快节奏的歌曲,一边洗着衣服,霎时间水花四溅,泡沫弄得哪里都是,木盆都差点飞了起来。由于洗衣服洗的太得瑟了,只听得‘嘶~啦~\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嬴政再低头看手中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片子。。
嬴政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他心里忐忑不安的凝视着手中的布片子很长时间,现在的他脑子在飞速旋转,他在措词,他在为如何帮自己开脱而措词。。。
“我去啊!这可怎么办。。。小子婴看到的话,会把我赶出去的吧。”嬴政面色越发难看的看着自己手中那团被揉烂的布片。
“要不?就跟小子婴说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不行不行!”嬴政摇头说着:“小子婴虽然小,但是又不傻。这个理由绝对骗不了他的。要不?就跟小子婴说刚才有一伙强盗跑到院内,强行将我手中的衣服撕烂?不行不行!小子婴虽小,但又不是白痴,这么牵强的理由他怎么会信呢!”
嬴政思索了千万个理由,最后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决了,最终他决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洗着‘衣服’。(好吧,本作措词不当)。只见嬴政已经在轻轻的洗着那些布片,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将‘衣服’晾起来。将这些活都干完的嬴政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回屋躺着去了。不多时,小子婴从汹屋里面出来,看到衣服已经洗好而且被妥妥的挂起来,小子婴的面色露出来开心的笑容,只见他半跑半颠儿的跑过去,验收嬴政辛勤的成果,看看到底洗的干不干净。这要是打远看还是能勉强混过关的,因为是黑色的衣服,而且天也快黑了,就算是有破洞也不容易被发现的,而且嬴政特意将破洞的那面挂在后面,小子婴不容易发现的。
可是再怎么掩饰也耐不住小子婴细看啊,只见当小子婴走过去细看的时候,一道‘鸿沟’赫然出现在衣服上,小子婴瞬间就无语了。他在原地凝视着那道‘鸿沟’,呆站了半天。良久小子婴才去找嬴政。
嬴政见到小子婴来者不善,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望向窗外的残月。
只是他那张稚嫩的娃娃脸上写满了阴森,他怒视着嬴政道:“叔叔!你把衣服弄坏了?”
“嗯?”嬴政装作没听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什么衣服?我不知啊?”
“衣服是你洗的!不是叔叔弄坏的还会是谁?”小子婴开门见山的逼问道。
“。。。”嬴政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嬴政心想自己已经掩饰的很隐蔽了,为何小子婴还会发现了呢?
被质问的嬴政像是想起什么来一般,继续掩饰道:“啊!我想起来了,那是我洗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嬴政内心独白:(我没说谎!就是我洗的时候才变成那样的,只是换了种说法而已。)
小子婴没好气的看着嬴政道:“我洗的时候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