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身之处肯定有,姐只要你一个答复,跟不跟姐走,”
“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当然跟你走,只是...”
“只要肯跟姐走就行,剩下的事就交给姐來办,”
“姐,你打算怎么办,咱们去哪里,”
“留在北平城,”
“留在北平城,姐你疯了,那姓万的跟咱们不是同路人,他会收留咱们,”
“会的,他会收留咱们的,只要给一些见面礼,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可是,就算他肯收留咱们,日后他若战败,咱们岂不是...”
“放心吧,北平军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明军和辽军都奈何不得它,汉明皇帝,哼,不够看,”刘绾冷哼一声,又道:“我喜欢这里,这里每一个人都很真诚,不像其他地方的人那么虚伪,我们可以安心地过好日子,”
“姐你居然喜欢这里,”那面纱女子突然笑了,“姐,你不会是看上了人家了吧,不然怎么总是帮他说好话,不过话又说回來,他人长得倒也不错,可能当我姐夫,只是脾气太大,不好,”
“你个小妮子别瞎说,人家早就有夫人了,”刘绾的脸刷一下红了,
“有夫人有什么关系,姐人长得这么美,又冰雪聪明,能让姐看上,他是修了八辈子福,”
“你个死丫头,再胡说,看我不撕裂你的嘴,”刘绾急得脸更红了,做势就把海扁那面纱女一通,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不说还不成吗,”那面纱女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道:“咱们不说这些,先说说怎么才能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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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四月初,午夜时分,月黑风高,群星璀璨,城头上的守军开始了换班,而就在这时,两个人影出现在城墙连,如壁虎一般爬上了城墙,趁守军不注意,一个翻身就躲到了城内阴暗处,
城内商铺早已关门,街道上一片静寂,那两个黑衣人在几条黑暗的小巷中急速穿行,很快就來到了后海边一座单门独户的宅子前,只见一个黑衣人捡起石头往宅子里一扔,又学了三声猫叫,宅子的大门终于打开,让他们进去,
“换上吧,”一个衙役装扮的人捧着两套衙役制服出來,放到了來人的面前,又匆匆离去,而來人正是李法良和圆清和尚,他们二话不说就脱下外衣,准备换上这衙役的服饰,因为他们早有打算:假扮成衙役,借机靠近万宅,再趁其不意地冲进去抢人,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再好的计策在实行的时候都会出岔子,而李法良万万沒想到的是,他刚刚脱掉外衣,这座宅院的四周就被无数火把照亮,而院子四周的屋顶上,同时出现数十人,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把强弩,箭头都正对着他们,
“不好,中埋伏了,”李法良反应倒也快,顾不得穿回外衣,转身就要往门外冲,
不过他刚冲到门前,就见大队人马出现,十几支长枪正对着他,长枪兵后面,一便服男子骑于高头大马上,马边正好立着刚才给李法良等人送衣服的那个衙役,他正一脸奸笑地看着身陷重围的这两个倒霉蛋,
“你,你耍我,”李法良看着那衙役,顿时气得两眼直瞪,
“对,老子就是要耍你,哼,两块金块就想收卖老子,还想对咱们万先生不利,你也太不自量力了,老子之所以收你金子,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要搞什么花样,随便反坑你们一把,”那衙役笑得更欢了,
“拿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正是万磊,他只是一挥手,数十长枪兵就进攻,直接把这两个倒霉蛋逼进了空旷的院子中,
“束手就擒吧,你们走不掉的,”万磊照例劝降,
“就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拿我们,找死,”李法良抽出长剑,猛然向左一跃,左边的长枪手急刺上前,不过他这只是虚招,只见他双手按在刺到身前的长枪上,一个借力身体就腾跃而起,长剑直取马上的万磊,
“锵,“眼看长剑就要刺到万磊,只见斜刺里突然飞來一把飞刀,來势十分迅猛,正好击中到剑背,直接将剑打歪,也就在这时,几个黑衣人也一跃而起,不是拳打就是脚踢,直接将李法良打飞出去,他刚一摔落在地,十几条长枪就重重地横压到了他的身上,直接把他制服,想动也动弹不得了,
李法良被执行,那圆清和尚更是孤立无助,几个來回之后,他腿上中了一箭,一个不留神就被长枪手用枪阵给困住了,
“把他们捆起來,拉下去严刑审问,”万磊冷笑着看向这两个俘虏,对身边的那衙役道:“李都头,这一次功劳算你的,那两条金条也归你,明天记得到府衙去报备,这些金子就归你的合法收入了,”
“属下明白,明天就去报备,”那衙役满心欢喜道,他作为北平城的“公务员”,是知道规矩的,贿赂不是不能收,而是收了要立马上报,上报之后只要将一半贿赂充公,剩下的一半就是自己的合法收入了,
虽然要上缴一半贿赂,不过一般人都会选择上报,因为如果不上报,一经查出,那就是犯受贿罪,就算不会被叛刑,也会被开除公职,永不录用,所以,哪怕是再贪得无厌的人,都不会为了这一半贿赂而干冒大险,
其实,贿赂一经上报就可洗白这一政策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