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王的剑今晚上可是沾惹了不少血,难道还是不能收敛住杀气?”
虞锦轻声地笑了笑,无所畏惧地神色下,从容不迫地用纤细的手指将仪王庞芴衣手里的剑往一边挪开。
庞芴衣收起了剑,解下蒙在脸上的面巾,说道:“原来是你。你父亲落狱,虞府被抄家,你置身事外,也算是颇有一份心胸了。”
虞锦不理会庞芴衣的嘲讽,说道:“嗯,我是不及仪王谦和有礼,又忠心耿耿,难得是对宁王寸步不离……”
庞芴衣又怎会听不懂虞锦的话中深意,于是冷冷一笑,说道:“说吧,究竟什么事?”
“段丽华可好?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了她?”
“还未到她出场之际,谈何落幕?再者,你应该清楚,是她自愿跟本王走的,并不是本王挟持了她。”庞芴衣说道。
虞锦自然记得,于是不再追问段丽华之事,继续问道:“告诉我,宁王手里到底有太子谋权篡位的什么证据?”
庞芴衣面无表情地反问道:“本王不懂,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会如实告诉你?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那发了浑的誉王?”
虞锦诧异地问道:“等等,你说什么?誉王?”
庞芴衣说道:“太子被软禁在东宫,誉王在得不到皇上觐见的谕旨之下独自闯宫,被侍卫围困,现在生死不知。”
虞锦恼恨地握紧了拳,她本以为誉王肯留下,到底是有几分救出李润的胜算,谁知竟是用这种蠢钝不堪的手段,轻则不过就是驱逐出宫,重则便要斩首示众,这段无妄真是混到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