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靠坐在一棵树上,取了些干粮出来分吃着校园全能高手。
靳月华带着些歉意说道:“云郎,月茹妹妹,都是妾之过,拖累了你们,害你们陷入这般险境。”
云峰摇摇头道:“月华,你为何如此说话?夫妻本为一体,你既把自已托付给我,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弃你于不顾。”
靳月华听的浑身一震,面露感激之色道:“妾残花败柳,配不上云郎,为奴为婢此生已无怨,不敢再奢求其他。”
“阿姊,莫说是你,若非我先有皇兄护佑,后得云郎怜爱,恐怕也早已沦为他人玩物了,咱们一介弱质女子,又能如之奈何?日后可不许再这般言语了。”刘月茹有些责怪的说道,接着又转向云峰咛嘱道:“云郎,你可不许把阿姊当作奴婢来使唤,明白吗?”
云峰苦笑道:“从头到尾都是你俩在说,可曾给过我分说机会?好了,月华别再多想,过去的就过去吧,待日后安定下来,咱们三人一道拜堂成亲。”
靳月华感动的眼圈红红的,看向云峰的一双美目泛出了丝丝柔情。片刻之后,低下头小声说道:“刘桀继位虽几次纠缠于妾,但妾并未让他得逞。”
云峰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心里顿时无比轻松。刘桀这个名字一直就象块石头般压在他心里。即使靳月华真的被刘桀侵犯过,云峰也不会嫌弃于她。但是不搞个清楚明白就是觉得不爽。亦惊讶于靳月华心思之纤巧细腻,对人心把握之透彻清晰。同时暗叹着刘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贤内助,不但不珍惜,还让她守了两年活寡!
一想到刘聪,云峰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此人与自已非常有缘。拐走了他老婆,泡上了他妹妹,而且还杀了他儿子!一时啼笑皆非。
“云郎,你傻呼呼的发什么愣呢?”刘月茹见他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便好奇的推了他一把问道。
云峰可不敢把自已的那番想法说出来,谁知道刘月茹会不会发飙?便随口说道:“我在想着咱们洞房花烛夜,三人大被同眠时的情形。”
顿时,二女脸颊变得一片绯红,所不同的是,靳月华反而向云峰怀里偎了偎,而刘月茹却羞的脸都抬不起来。
云峰非常享受这种气氛,便伸手把她们都揽入怀中,笑道:“赶了这么久路,想必你们都累了,不如暂且先歇息一阵子。”
“恩~!”九月的北方夜晚已经是寒意逼人,二女都不约而同的向云峰怀里缩了缩。温香软玉抱满怀,云峰只觉得人生再无遗憾,于是也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地面传来一阵震动,云峰瞬间惊醒过来,连忙放开她们伏地听去,不由面色大变,迅速拖起二女说道:“快点上马,有敌骑追了上来。”
三人刚刚骑到马上,就能清楚看到远处一大片火光正快速接近着,根据火把数量判断,约有五百骑左右,并且队列齐整,不象先前守卒那般队形散乱。
“驾~!”两匹马继续向前奔逃。
‘你娘的,既然想死,老子成全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云峰此时已是怒极,任谁抱着美女,而且一抱还是两个,被人打扰了心里都会不爽。他稍稍坠后了些,一把抄起了紫云弓,搭箭向后不断射去。
他还是照旧向着马射,可让他意外的是,虽然一箭能射翻一匹,但后面的追骑却很少被绊倒,显然训练有素。再仔细一看,所有敌军全部都身披明光铠,明显是城内的精锐追了出来。射了几十箭,放倒了几十匹马,可对于五百骑来说,造成的损失可谓是微乎其微。而对方却似乎猜到了他手中有强弓,纷纷放慢了马速,在箭矢射程以外紧紧的缀着。
“驾~!”,云峰一咬牙,勒转马头,向后反冲了过去。追骑刚开始来还以为这人是上来送死,均快马加鞭,一起涌上。谁料云峰一进入射程,就立刻放箭,几箭放完,又迅速向后奔逃,边逃边射,敌骑纷纷落马,地上又多出了几十具尸体。追骑一看情形不对,潮水般向后退去。隔着二三十里远远的跟着。云峰因为担心二女,不敢追的太远。
就这样,一追一逃,两天的时间过去了,除了第一次交锋战果喜人外,后面的两天时间里,总共只射死了几十名敌骑,还剩下三百多人依然紧追不舍、
追骑的战术只有一个,疲劳战!仗着自已人多势众,能轮换休息,去欺侮云峰人少马少!每次云峰一反冲,敌骑都会退的远远的,使他极少再有机会弯弓射箭,而云峰三人则抓紧时间休息的体息,喂马的喂马。纵然是这样,不论是人是马,都有种吃不消的感觉,二女还能抽空闭上眼小寐一会儿,可是云峰不敢却放松,两天天夜始终没有合过眼。
云峰所不知道的是,敌方对他这种无赖战术也是头痛不已,仗着弓强马快,边打边跑。一时除了远远缀着,拿他也没办法,两天两夜时间,连根毛都没摸着,自已这方却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精锐。
又一次对方逼了上来,但是这次只有十余骑,而且还有几人手中挥动着白色布条。
云峰疑惑的看向二女问道:“莫非敌骑欲向我投降?”
“扑哧~!”刘月茹忍不住笑道:“云郎,你可真会想,对方这是来找你谈判呢,看来也是苦不堪言。”
“呃~!”云峰老脸微红,这时他才搞清了古时扯白旗与现代的区别。
敌骑行至射程外停下,立刻就有几名甲士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