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寿县城外不远处有一座地势较为开阔的山谷,军士及随军人员正陆陆续续的向那个方向赶去金牌翻译官。除了部分需留驻城池,其余的全给云峰召了过来,今天,他将给全军解开神兵的秘密。
其实,所谓的神兵战斗力并不强,神智不清,没有组织,以强壮军士手持长兵器或重型武器就可以克制,神兵最主要还是体现在了对心理上的压迫方面,连弩箭都射不死,想想也够吓人的。
山谷的最底部搭了一座木台,其上立有三根木桩,左右两边各绑着奄奄一息软成烂泥的两名俘虏,中间那人却是李越!没办法,云峰原本并不打算要他的命,但是做实验,得需要正常人作参照才行,只能拿这个倒霉鬼来凑数了。要怪,也只能怪他父亲李雄,搞了这么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出来。而且杀了李越,还能安定降军之心。
李越脸色苍白,全身瘫软,无力的挂在绳索上,从被亲卫们拖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预感到了不妙,哀求利诱能想到了全用上了,甚至被带到云峰面前时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能劝他父亲投降!
云峰直接当他说胡话,李雄十几个儿子,死一个算什么?当初张茂两个儿子被当面杀死都不投降,更何况身为皇帝的李雄?云峰也懒得搭理,挥挥手令人把他绑在了木桩上。
李越刚刚被绑送到云峰军中的时候,受到的待遇还是挺不错的,有专人为他治疗伤势。照料他生活起居,当时他还以为平安无事了呢。再不济也能活下来吧?没想到的是,老天爷变脸会如此之快。
虽然被绑在了木桩上,可心里仍然抱有一丝侥幸,或许是吓唬他也说不定,李越安慰着自已。
云峰站在台上,看人已到的差不多了,便双手一压。止住喧哗,大声道:“将士们,绑在台上的,就是你们口中的神兵、妖兵,现在大家都看看清楚,这些所谓的神兵妖兵如今是副什么模样?”
其实这个山谷很大。能看清的不过是最前面的数千人而已。但也只能这样了,云峰并没更好的办法,他手指乱点:“你你还有你,都上来!”
五名军士被抓了壮丁,带点畏畏缩缩的上前施礼道:“见过将军!”
云峰颔首示意免礼,目光在三根柱子上分别扫视了几眼,似乎在分辩着什么。片刻之后令亲卫递给其中三人每人一把匕首和一只碗,吩咐道:“你们三个去给他们放碗血回来,小心点,别搞死了。”
站中间的军士倒没什么异常,他放血的对象是人,是李越!当即大步向前,不顾李越苦苦哀求的表情,用匕首在他胳膊上一划。顺手把碗伸过去接了大半碗鲜血,随后亲卫上前给李越包扎伤口。
然而。剩下两名军士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犹豫豫,云峰顿时把脸摆了下来,沉声道:“怎么?莫非放碗血都不敢?需本将亲自动手不成?”
两名军士浑身一个哆嗦,主将发怒了,那还得了?只得咬咬牙走上前去,挥刀割开了俘虏那紫黑色的皮肤。
“嗬嗬”两名俘虏由于时效已经过去,身上重新有了痛感,不禁发出一阵痛呼。
“当锒!”一声,一名军士竟然吓的手一软,把碗摔在了地上。
云峰有些微微光火,挥挥手道:“你下去罢,再换人来!”
扑通一声,这名军士连忙跪倒在地,哀求道:“将军,将军,请再给末将一个机会,绝不会再失手了。”他心里明白,假如灰溜溜下去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在军中抬起头来。甚至于直属将领都不会放过他,因为他给整支部队丢脸了。
云峰打量了他几眼,才点头道:“起来吧,其实没什么好怕的,他们也是人,只是被做了手脚。”并让亲卫重新递个碗给他,军士称谢之后,强压下心里的恐惧,放了碗血回来。
云峰又唤上来几十个人,命他们观察了会这三碗血液,问道:“你们都说说看,这两种血有什么不同?”
一名军士迟疑道:“一种颜色较深,另一种色泽正常。”
云峰赞许的点了点头,受到鼓励,又有一名军士指出来:“一种带有股药味,另一种则是血腥味。”
这个人说到了点子,云峰转过身面向台下大声道:“将士们,这些所谓的妖魔,其实也是人,却被下了药而已,以至于神智不清,失去痛感,否则血液里何以会带上药味?大家都看看,都闻一闻!”说完,就令亲卫把这三碗血递到台下,在军士中传看起来。
所经之处,大家都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待确定血液中的确含有药物之后,脸上均或多或少的露出了然之色,其实道理很简单,假如真是神灵或妖灵附体的话,有必要通过药材吗?
趁着众人观看的时候,云峰适时说道:“将士们,天底下没有妖魔鬼怪,更没有神仙佛祖,有的,只是一些骗人哄人的手段罢了,以后如果再碰上这类不合常理的事情,大伙儿多留个心眼,多想想为什么,很快就能戳穿这里面的骗人把戏”
三碗血液越传越远,对将士们的反应,云峰暗感满意,再次大声喝道:“将士们,趁着时间还早,本将再你们讲讲人体结构!”其实他完全可以收工了,可现在却是个普及生理知识的好机会,而且对于神打云峰也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兴趣。
这一次他亲身动手,手中寒光一闪,一名俘虏胸膛被瞬间剖开,污浊的血液哗哗直流,顿时气绝毙命!然后云峰随便招来两名军士,一人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