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枫心中大急,他似是觉得三娘子这话好像是有点问題,但一时间有想不到问題在哪里。/首/发
他急急对着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再说说你刚才那话,我听不清楚。”
三娘子愣了愣,哆嗦着道:“我刚才说我和刘大牛又到处了找了一遍,但是是沒发现我丈夫的踪影。”
杨晓枫摇摇头,道:“不是这句,不是这句,你再说说前面那一句。”
卓文君在旁一听,秀眉微微一蹙,轻声道:“杨二,你到底想干什么?刚才三娘子的那一句话很重要吗?”
杨晓枫正色地点点头,道:“嗯,很重要,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这个就是破这件案子的关键。”
卓大人在旁一听,也愣了愣,道:“杨大人,你说三娘子那话是破这件案子的关键,是真的吗?”
杨晓枫点点头,虽然他还沒有想到三娘子的那句话当中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題,但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卓文君轻飘飘地看了看杨二一眼,轻声道:“三娘子刚才说,对,当时天才刚刚亮的时候,她还在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三娘子,三娘子,快点开门啊,……”
卓文君不紧不慢地把三娘子刚才那一句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一字不漏。
杨晓枫在旁听得目瞪口呆,我靠,想说这个卓文君姑娘不是妖异都不行啊,三娘子那话都能记得一清二楚,日,这个小妞的记忆力强悍,和老子比起來是丝毫不让啊!
杨晓枫甩了甩头,道:“文君姑娘,你太厉害了,居然能够一字不漏的记下來,强,差不多有我那么强了,还有,你能够再慢慢说一遍吗,我刚才沒怎么留意。”
“呃……”卓文君沒好气地白了这个家伙一眼,不过见他很认真的样子,想到这个家伙说三娘子的这句话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她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再慢慢地说了一遍。
杨晓枫这次心无杂念细细听了一下,缓缓地踱了几步,突然脑子闪过一丝亮光,霍地一声转过身來,对着三娘子正色道:“三娘子,你说刘大牛去找你的时候,在门外是喊着,三娘子,三娘子,快点开门啊!是这句话吗?你肯定自己沒有记错。”|
三娘子点点头,道:“沒错,当时是这样叫的,我虽然是在床上,但因为那天是我丈夫出门做生意,我心里也睡的不踏实,所以记得很清楚。”
杨晓枫微微点点头,对着刘大牛道:“刘大牛,你当时是这样叫的吗?”
刘大牛点点头,茫然道:“对啊,我当时是这样叫的。”
杨晓枫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卓大人见杨二突然笑了起來,心中奇道,这个杨大人想到什么事情了,居然这么兴奋?
文君姑娘也沒好气白了一眼这个家伙,心中嘀咕,这个杨二又在发神经了!
杨晓枫突然止住笑声,霍地一下用手指着刘大牛怒喝一声,目露凶光严厉地道:“刘大牛,张三就是你杀的,你还不把做作案的事情给本官交代清楚!”
卓大人和文君姑娘大吃一惊,什么?是刘大牛杀了张三?这个杨二凭什么说是这个刘大牛杀了张三?
三娘子跪在地上也是惊慌地看着刘大牛,一脸不可置信。
刘大牛更是冷汗讪讪而下,嘴里大声喊道:“大人,我,我是冤枉的。”
杨晓枫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刘大牛,周生叫你去张三家叫门,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不直接喊张三开门,而是连喊三娘子开门?”
刘大牛长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杨晓枫接着悠悠道:“那是因为,你分明知道张三已经不在屋子里,所以你才会喊三娘子开门,按照人的习惯性思维,你是喊张三的,但你却沒有,很明显,张三已经被你谋害了,所以刘大牛,你还不快点把谋杀张三的事情从实招來,免得本官用刑。”
我靠,论起猜测人的心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得上老子?
卓大人和文君姑娘一听,细细想了想,均觉得这个杨二这一番话说的很是有道理。
按照一般人來说,去张三家找张三,是会叫张三开门的,绝不是喊三娘子开门的。
刘大牛一听,冷汗讪讪滴下,吓得浑身哆嗦着,但逼于杨晓枫的威严,他谈了一口气,伏地认罪了。
原來,那天一大早,张三就早早來到刘大牛的船上,可惜的是,这个张三也太不小心了,和这个刘大牛聊天之时,一不小心说了自己带了有几十两银子。
刘大牛见他带着这么多银子,心中顿起邪念,这个时候又是清早,四顾无人,他猜想周生也沒这么快來到,就趁张三不注意的时候,把张三扼死,还找了一块大石头把张三的四蹄系在一起抛下河去,藏起张三的钱财,他又假装睡着,直到周生上船。
卓大人听完这个刘大牛说完之后,马上命张毅去泰州县向宋大人禀告,三娘子和周生当场无罪释放。
杨晓枫悠悠叹了一声,道:“张大哥,你去到泰州县的时候,和宋大人再申请一点安家费给三娘子吧,一个女人要生活下去也不容易。”
卓大人也点点头,道:“就按杨大人的话去做吧,就说是我卓一凡说的。”
张毅点点头,领命而去,三娘子和周生也拜谢着随张毅去了。
见他们几个已经走了,杨晓枫按了按太阳穴,悠悠道:“卓大人、文君姑娘,现在案子已经破了,你们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