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瞒了这么久,连月溪都唤我阿紫了,不好再瞒下去了。”阿紫快步离去。
月溪有些歉意地看向闾丘归:“我是不是……”
“不关你事。”闾丘归放下手中已经半湿的巾子,“我还是给你再诊诊脉吧。”
“如此……就劳烦您了。”月溪不似在阿紫面前随意,而是起身恭身一礼,“若非机缘巧合与阿紫相识,只怕我也无缘得见先生一面。”心里又添了一句,见了也白见,你也不会帮我治。
闾丘归摆了个请坐的手势,“就是你不说,阿紫也不会让我闲着的。只要你治好后别与旁人说就行了,我惯不理会外人的。”
月溪眼神一凝,又缓缓点头,“月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