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三个女人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把闾丘归活活逼成了怨夫,时不时地在后面给她们收拾罗乱。
等车上的三个男人把那副用几层纸粘在一起做的纸牌玩得都软得拿不上手时,才发现女人们在外面已经玩疯了……
发现上当的男人们不干了,风野跳上阿紫的马,风雷跳上媚儿的马,而飞龙……只能与七朵一骑了,三对人将闾丘归这苦命的留下看车,一溜烟的没了影儿。
闾丘归也不恼,翻出医书,一边驾车一边看,倒也悠闲自在。好在这几个还算有良心,玩够了就回来,或是从后面追上来,总之都突然间返回童年了一样。
如此玩玩闹闹的,一个来月后,终于到了雪山地界。
这里到药王谷还要三天的路程,一行人在山下的县城里添了些衣物。
除了闾丘归,大家跟原本来过但已经换了内存的阿紫一道,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这里很有民族特色,当地居民以五夷蛮为主,衣饰与洛安那边大有不同,以短衣长裤或及膝短裙为主,袖口与裤角处都有巴掌宽颜色鲜亮的绣图。
首饰也大不相同,以阿紫的眼光来看颇有瑶族或苗族的特点,以亮银为主。
阿紫发现他们很喜欢笑,男子直接咧开大嘴,露出牙来,女子不似汉家女子笑得那么腼腆,说的话,几乎是听不懂,会讲汉话的口音也很怪。
于是闾丘归被大家抓住,成了翻译,不管街边听到什么,都让他翻译,遇到好笑的集体大笑一番,让闾丘归时常无语仰天长叹。啥事就笑成这样啊?
因临到家门口,闾丘归便如大家闺秀一样坐在车里说什么都不出去了。
媚儿跟七朵换上当地姑娘的服饰,十分显摆地骑着马……若不是身后还有个男人的话,媚儿都想直接勾搭几个……风雷用眼刀在后面直接扼杀了数名被媚儿笑得直眼的当地青年后,忍无可忍地给她蒙上了面纱。
七朵倒不像媚儿,她长相甜美像邻家小妹妹一样,加之身边并驾齐驱着心仪许久的对象,哪敢像媚儿那般张扬?小脸时时泛起红韵,眉眼间尽是幸福的……傻笑。
飞龙则偶尔失神地瞥向马车前,并肩而坐的阿紫与风野。
看得出阿紫脸上尽是满足,偶尔风野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就笑得跟小狐狸似的……不论是何表情,都牢牢地将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阿紫终于露出困顿的样子来,风野不忍她再坐在外面陪着自己吹风,便将她赶了进去。
阿紫爬进去后,直接枕上闾丘归的腿,进山后就没那么热闹了,光看景已经看到麻木了……果然天天见惯了就不觉得身在美景中了。
闾丘归将她的发散开,用十指梳理顺,便不再理她了,独自看着手中的书卷。
阿紫不一会儿就睡得呼呼的,翻了个身改为趴着,将他的大腿当抱枕抱了,那口鼻呼吸间的热气就那么突兀地熏热了闾丘归的隐私部位,令某个不受大脑控制的小家伙茁壮了起来……
阿紫睡得昏天黑地,闾丘归忍得天雷滚滚,实在忍无可忍下,将阿紫抱起,放于腿上,小脸搭在颈间,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腰,一只手还坚持着……举着书卷,只是看进去多少,就不用考虑了。
外面也发生了变化,飞龙与七朵在前面,马车居中,风雷带着媚儿同骑压后。
前面那一对,还正常得很,后面的风雷已经按捺不住多日的看得着摸不着……晚上媚儿非要跟七朵睡在一间……已经搂着媚儿吻得浑然忘我。
风野本想回身问问闾丘归前面的岔路要怎么走,结果撩帘一看,顿时勾倒了醋坛子。
“干嘛呢?”
不知何时搂着阿紫睡过去的闾丘归一个机灵睁开了眼……无视着风野欲杀人的眼刀,瞧了瞧外面,淡定地说:“走左边。”然后轻轻放下睡得小脸红扑扑的阿紫,让她继续睡。
风野直接爬了进来:“该你了。”然后往阿紫身边一拱,眼一闭,……罢工了。
闾丘归好笑地看了看他,“你夜夜搂着还不够?”然后在他的脚还没踢到自己的时候已经闪出车外,继续驾起了车。
终于来到药王谷外,闾丘归坐在车上,看着立在谷口的石碑,长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得回来一趟吗?不是他不孝,而是可以,他真的不想再回来……
他跳下车,在石碑上摸了一把,就见方才还密密的一片林子,竟神奇地出现了一个入口。
“是迷林吗?”飞龙亦下了马,扭头问道。
闾丘归点点头,“你们进去后,尽量不要与我分开。”
飞龙点头,“明白,这里就是龙潭虎穴。”
闾丘归被他说得笑了起来,“那倒不至于,只是这守谷的阵法若是谁都能自由出入,药王谷早就被人踏平了。”
阿紫睡得迷糊的,从车里晃出来,腿一软就扑了下来,吓得闾丘归连忙闪身接住她:“这是怎么了?”
阿紫双颊红红的,睁开迷离的双眼,“呃……”
闾丘归觉得扑面的热气有些异常,连忙抬手抚上阿紫的额头,“……怎么烧上了?”
“阿野,你怎么搞……”闾丘归抱好阿紫,探头往车里一瞧,好嘛,风野的脸也红红的,双眼还闭着,唇干干的,一动不动。
飞龙连忙过来接过阿紫,“怎么这两人说